月黑风高夜正适合干些杀人放火的勾当,但是,请你回答我?
光天化日之下,真的合适干这私闯禁地只为吃人一家的事吗?天理何在啊?
但事实证明,规矩是人定的,在这以武为尊的世界,你只要证实你的拳头够大,又有什么是不可蔑视的?
高高的祭台上有翩翩公子,温润如玉,确实飘渺,也确实温雅。偶有清风吹起那花瓣,不知飘至何处,却有荣幸落入,公子掌间。台下黑压压一片,却出奇的寂静,让人相信他们是在瞻仰公子容貌,但,实际情况是这样的——
他们高高兴兴地聚众去吃午饭,结果警铃骤响,有人私闯禁地,有人把神识放开,确实有一人,他正打算做些什么的时候,正巧感受到了......他族中之人留下的.......唉,你知道。那人被坐镇禁地的高手赶出来之后,他们便与此人展开了老鹰捉小鸡的游戏,结果一群老鹰没追上一只脱单的小鸡,小鸡停在了这里,老鹰围着他,但是迟迟不动。说白了,就是有些担忧。
对了,为什么不让禁地的人出来灭了他呢?请问,为什么你小时候和人打架不叫上父母呢?呵呵,其实这两个问题没什么联系。应该是这样的。那么究竟是为什么呢?因为都说了坐守禁地,只要你们还没遭受什么灭顶之灾,谁懒得理你?至于其他原因,呃,你自己脑补吧,脑补下多少算多少。
终于,当紫黄的笑容都快僵了的时候,有人站出来了。
“阁下,不知你到此有何见教?”这个并不是老大,但这不是问题,有人出来说话便是好的,希望那个家伙最好在他们反应过来吃完,但是,自己身上的掩饰为什么忽然就褪去了呢?希望这不是一个大问题,不然.......以后会有很大问题。
“看看禁地里有什么好东西。”
“我族禁地只有危险。”
“不,我相信危险与好东西是并存关系。上帝赐下磨难的同时必留下了丰厚的报酬等待勇士去拿。”
“呵,那你又如何肯定你就是满载而归的勇士?这数百年来,有无数的人抱着这样的心思,但无一不是有来无回。”
“不试试怎么知道我是上帝眷顾之人?”
“但,我们是魔!魔神与上帝对立,你期待上帝的眷顾,你是打算,”这个人的语气有了明显的加重,“背叛我神吗?”很明显这里我神只会代表魔神,即魔尊,那不可及的存在,那与上帝对立的存在。
“呵,真是不巧。前不久刚背叛上帝,在下还没有再背叛一次魔尊的念头。”
“堕落之神?这近万年终是也见到了一名堕落之神。”
“哦,听你这语气,这是对堕落之神很感兴趣的样子?”
“当然!迫不及待的想要将你的身体切开,观察其中的秘密。”
“哦?什么样的秘密?说出来,若是我感兴趣,或许,我可以做一次。”
“是怎样.......”
“看来我是听不到了。”紫煌看着祭台之下涌动的血液,这才是,真正的!血流成河!蔚蓝的天撕下了它拙劣的伪装——在血腥的刺激,它恢复了本色。这里是魔域,尽管它不在魔界。
但是,那清澈的蓝色怎么可能出现在魔的头顶之上?暗红的天像是流动的血液,那白云也早已变了颜色,为这天空添上一笔浓墨重彩,天上、地下,都充斥着杀戮的味道,再分不清白昼与黑夜,这里将是,恶魔的天堂!放开心中的欲望!不再要任何压抑!魔,就是如此!张狂!因它象征欲望!
空中,一个瘦弱的白影与几团黑影撞在一起,没有华丽的特效,没有完美的poss,但是,有激烈的火花,还有滋滋作响的雷蛇。分开、撞击、分开......似乎就要揉合在一起,再分不清什么,但是他们又如此鲜明,做着独一无二的自己。
紫煌对周围环境被这种欲望充斥,有一种难以言诉的厌恶,比当初堕落时所感到更甚,当时有明确的厌恶对象,虽然自己不知道对方是谁,但现在,这是一种来自灵魂的不适。圣子,而不是神子,说明了什么呢?不过,
紫煌将目光移向那个白影,凭借极好的动态视觉,也能看到他的不适,或者说这份不适很早就存在了,只是不明显。以前眉头只是略微皱起,现在都快打结。至于是不是因为其它原因,你是想告诉我,他快赢了所以不开心?结合之前的情况,他推测他和自己一样不适。这是不是意味着,他可以从这个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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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摊子完毕,少年吃饱了携着紫煌跑了。那速度不是一般的快,根本就是在避开什么恶心的东西。一跑跑出了魔域,不远,顶多横跨了一个大型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