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瑾望着他们离去的方向,怔怔的出神。小腹一阵阵的绞痛,让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消瘦的身子不住地颤抖。似乎都是注定的,原来,她和他只适合做陌生人。
孟丞瑾是在沈世南的叫声中醒来的,她睁着眼轻声问“我怎么睡着了?”他顿了一顿“看来你是真累了,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吧!”她走到不远处,突然转过身来说“世南,今天谢谢你。”
连箴一回到公寓,他的一只手扣住了白君的脑袋,把她死死抵在门上,不给她留一点的退路,白君诧异地看着鲜少这么热情的连箴,连箴看见她眼神迷离,失神了。连箴有些狂暴甚至危险地撕扯着白君单薄的衬衫,迅速地解开她的内衣带子。连箴狠狠地在白君的脖子,锁骨,胸前,留下一个个红印,白君被他弄得如同散架了一般,软在他的怀里睡得很沉。
连箴看着怀里的女子,他却失眠了。刚才跟白君在一起的时候,他脑子里全是孟丞瑾跟沈世南在一起巧笑嫣然的画面,他憎恨她的凉薄,却又因为她的眼神而颤抖,面对孟丞瑾,他一念抵制,却一念沉迷。
第二天,白君的母亲过生日,作为白家的准女婿,连箴自然出席了这个家宴。饭桌上的言语来往,他都侃侃而谈,甚至是他最不想回答的问题,白君都帮他回应了。饭后,白君带着连箴去了别墅的小花园转了转,通向别墅的小路安静幽深有一种“曲近通幽处”的感觉,他们安静的走着,能听彼此的脚步声,她和他原本并排地走着,此刻转过身来笑语盈盈的看向他“我妈妈很喜欢你。”他表情有点懊恼的样子“想必没少在叔叔阿姨那里为我说话。”连箴握着她的手紧了紧,“白君,有一件事我必须跟你说清楚,是关于我跟你结婚的事。你知道我并不爱你,甚至我的生活很荒唐,我有过很多女人,而且我也不能保证你结婚以后能得到幸福。”白君抿嘴一笑,笑的很真心,也笑的很轻松。“没有关系,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就满足了。”“这么大方”“能怎么办呢?我得在你面前树立贤良淑德的形象。”连箴看着她,夕阳的余晖透过百叶窗,正温柔地在他脸上画出斜斜的光斑。就知道她是真正单纯美好的女子,是愿意为了他付出许多的女子,可孟丞瑾呢?她就是一个虚伪自私可恨水性杨花的女人。连箴怔怔地想着,夕阳的余晖照亮了他的脸,却照不进他幽深的心里那个永远熄灯的角落。
他永远忘不了那天早上,看见孟丞瑾穿着一件白色的男式衬衫从沈世南家走出的情形,没有任何心理准备会在这种情况下看到她,那一刻,就像是巨大的海浪朝他逼过来,灭顶之灾,痛彻心扉。以前,他绝望地望着她的背影离开,笑意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恨意。这几年,他所有的痛苦和不快都是她造成的,他怎么能让她和沈世南那么幸福地在一起呢!他才不可能一个人孤单地去承受痛苦。孟丞瑾,我一定要让你尝一尝我当年受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