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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失落的人类

方凡失足落水,随着大河漂了七天七夜。漂到了一个有二三十人的组成的部落里,被一位小男孩发现。小男孩带着他的爷爷,救回了昏迷的方凡。事后如何了呢?

“爷爷……这人好奇怪呀!”

小男孩看着衣衫褴褛,昏昏沉沉的方凡,又好奇方凡身上的衣物和自己身上穿兽皮衣的差距特别明显,就奇怪的向着那位老者质问起来。

“爷爷,您说他是什么人呀?”

方凡被平躺在木枝条树皮铺成的床上,额头眉宇间双眉紧锁。两眼紧闭的同时,身上大汗淋漓。嘴角的裂纹和脱下来的皮糙,以然说明方凡已是脱水严重。

“为何他的穿着如此奇怪?”

“娃儿……问得好!”

“其实爷爷也不知道他是什么人?”

“看他的穿着与长相应该不是平凡人。”

老者含着带笑的和蔼面庞扶摸着胡子,两眼定睛之间思索着。左手伸向小男孩的头摸了去,又轻轻的拍了拍小男孩的背缓缓的说了几句。

“爷爷,他似乎脱水了。您看他的嘴唇!”

小男孩在打量着方凡的同时,又望了望老者,彤彤有神的眼睛打转着,抿着嘴巴说道:

“爷爷,要不我去给他打点水回来,让他喝下。”

老汉看了看方凡破旧潮湿的衣服,何因受惊吓出的一波波冷汗,点头应答着说道:

“娃儿,真懂事!”

看着湿漉漉的衣服,顺手便将它破旧的衣服脱了下去。用兽皮毯盖住了方凡的身体,随后又转身走到了侧面人工开凿的石柜子。顺手伸向石头柜高处的那个草药篮里,取了几片不大不小,形状如树叶状干潮的草药,语重心长的叮嘱着这位小孩儿说道:

“孩子,记得拿水瓢去打水的时候,将这几片树叶带上,然后磨成粉,在水瓢里带回来。”

“晓得嘞,爷爷!”

小男孩憨笑的应声说道:

“那爷爷您先照顾他,我一会儿就回来。”

“好……娃儿真懂事。”

老汉看着自家的娃儿飞快的跑出了山洞,又站起了身子四下环顾了方凡几眼。

他拿起重放返身上脱下来的衣物和那把匕首与可以折叠的金属斧头,反复的观看。

“真是奇了,世间竟有如此器物。”

老汉用手吊起了破烂不堪的衣服,在手尖轻轻的揉搓着。眼神兴奋的同时,又瞄向了旁边的那两把金属物体。他放下手中揉搓的衣物,又伸手抓起了两把金属物体,左手拿着斧头右手拿着匕首。俨然一副老有研究的神态,锋利的刀刃对着眼神反复的观看着。又忍不住将刀锋放在了手边摩擦着。

虽然老子自己也见过一些锋利的物体,却都没有这两样金属物体的锋利程度可以相比拟的。以前每次打制石器的时候,虽然有时也能获取,偶尔获取一些锋利的石头刀片。虽然也很锋利,但与这些金属刀具相比,那相差实在是太远了。这些金属锋利的程度在他划过指尖的同时,便能隐约感觉到了一阵寒凉的气息。

老汉反复的在指尖滑动着,感叹着说道:

“世间竟有如此神奇的宝物。”

“真叫老命孤陋呐!”

话语刚说完没过一会儿,小男孩便打水回来了。他手里端着一瓢子带点浑浊的水,小心翼翼的端到那位老汉的面前,滋溜的眼神,无尽的显现出了他的可爱,来回地在方凡与老者之间眨动着,喃喃的说着道:

“爷爷,我听您的吩咐,将药磨成粉撒入了水里,带回来了。”

再将水瓢递给老人的同时,他的手上也的一下了几滴水珠,手面显得有些潮湿。在的完了水的同时又将手伸回了屁股后面,磨蹭了两下。连忙将注视着老汉的眼神,转移到了方凡身上。又忍不住问道:

“爷爷,您说他是什么人啊,为何如此奇怪?”

真是打破沙锅问到底呀,这也体现了小男孩的无比纯真,对真理的渴求。

老人并没有回答小男孩说的问题。他只是将木条桌子上的,一搓子纤维物体到水里。浸泡到了水瓢里,很快水瓢里的水就被吸走了一半。随后又将纤维物,放到了方凡的额头和脸上,来回的擦拭着。又将剩余的半水瓢子药水,打开了她的嘴巴灌了进去。

方凡显然被突然灌进的药水产生了作用,他的身体微微的颤动了一下。随后连连的咳嗽了几声,身体翻动了一下。

“咳,咳……咳!”

突然间最住了老汉的手臂,猛地坐了起来。他惊恐的眼神四下的打量着身边的这两个人,方法有些差异,面对眼前就自己的两位恩人,他们穿着如此的奇怪。身体的一半是由兽皮衣服裹起来的,手脚之间也过了一些毛茸茸的兽皮。

两人峨眉之间哪一抹赤色,显的分外亮眼。有如纵升到原始部落当中,但方法确实是在原始部落里。方凡环看着自己周遭的一切,又环顾的看了看山洞的四周。

不免有些疑惑的问道:

“这……,这是哪里?”

老汉也被突然坐起来的方凡吓到了一样,连忙站起了身子。忙应声道:

“年轻人,你醒了。”

“额……我们这里是有龙我们这里是,有榕部落。”老汉似乎有些迟疑。

方凡看了看山洞周围,又将眼神对准了面前的两个人。迷茫的眼神当中,似乎有些困惑。虽然不解其中的缘由,还是礼貌的问候了两位。

“请问……二位怎么称呼?”

方凡虚脱着身子应声说道:

老汉又有些费解的疑虑着,过了好一会儿才说了话。

“额……,老夫叫许,额……,这是我的娃儿……,她叫敏。”

老汉说着便把小男孩的手拉了过来,又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笑呵呵的,又接着说道:

“小儿今年十岁有三。”

“我是本族的族老。”

方凡有些费解,也许两人说的话,有些不相通。所以造成方法也是不假思索起来,好一会儿才大致分析透老汉说的话。

方凡有些不解,为何这老汉说的国语这么不标准。若他要是明白,经过了五百年的变迁,本国的幸存者都以单体片区是发展,使得现在的人类相对的脱离了群体。一比较封闭的环境发展了几百年的时间,就不会感叹老者国语的都不标准了。在一个封闭的环境里,国语也自然而然说的越来越不标准。

虽然方凡不能及时理解,所有的话语的意思,经过一段时间的酝酿还是可以听懂个大概。在说完话的一两分钟后,方凡便接着说道:

“我叫方凡,感谢二位的搭救。”说完话的同时,方方便抱着拳向着老汉和小男孩深深地鞠了个躬。

这时的老汉似乎很快就理解了这句话的意思和他的动作,连忙放下了拉小男孩的手又快速的向方凡鞠躬的手了过去。

连忙应声的说道:

“使不得使不得,不可……不可。”

“我们救人只是顺手的事情。”

方凡似乎也听懂了这句话的意思,也就接受了老汉的搀扶。虽然双方都有一些语言上的障碍,却都莫名的有些感动。

被搀扶起身的方凡,又继续的打量着山洞的四周。他看了看自己身上盖的兽皮毯,又看了看四周用树干藤条搭建的桌椅家具。

仿佛是看着科教频道的纪录片一般,一股原始社会的气息扑面而来。或者更像是在拍摄野外生存纪录片,眼前的一切无不反应了生存者的艰幸。

其实方凡也能理解,毕竟自己已经不是生活在23世纪的时间里。对于桌椅家具齐全,还有兽皮毯盖着的人来说,生存在这种蛮荒时代,着实是一件享受且奢侈的生活。

方凡的内心感慨着,又接着对面前的两个人说:

“这是你们部落吗?”

“怎么没有看到部落里的其他人”

“额……他们都在外面寻找食物呢。”

“部落里现在只有一些小孩在山洞附近玩耍。”

方凡听着老汉说完话,本想起身下床。突然发现自己身上一丝不挂,脸颊之间一丝通红,有点不好意思。赶紧的又将兽皮毯子盖回了自己身上,紧张的看着老汉,连忙说道:

“许老……我的衣服呢?……怎么没有了?”

“……额……哈哈哈哈。”

许老思索片刻,转身向着侧面的桌子走去;将方凡的衣服裤子取了过来,便发出了不住的笑;又接着说道:

“你的衣物都被水泡湿了,为了让你更好的醒过来,我们就把你的衣物脱下来了。”

一旁的敏小孩,也止不住的捂住着嘴巴呵呵的笑着,接过许老汉的话喃喃的说道:

“要是不把你的衣服脱下,那就要生病啦!”

说完话便高兴地笑起声来,似乎他很快乐。

“哎呀,真不好意思,又麻烦了两位。”

“我……我……我想出去转转,能,能将我的衣服……给我吗?”

“你的衣物还未干,要不穿上这件兽皮衣如何?”

许老放下方凡那件湿透的衣服,回过了身子,又拿了一件兽皮衣,在方凡的面前晃了晃说道:

“这件衣服没有你的衣服好,将就着还是行的。”

方凡也没有多想,拿起兽皮衣服便往身上套起来。左一首右一脚地将衣服穿在了身上,方凡低着头,左右打量着自己身上穿的兽皮衣。他的身材似乎很套这兽皮衣服,虽然有些不自在,但总比没穿衣服要强很多很多。

毕竟第一次穿兽皮衣,再加上自己的衣物湿透了,需要拿出去晾晒一下,等衣服干了才能重新穿上,也就只能将就的穿着这套瘦皮大衣了。

方凡左摸摸右摸摸,打着赤脚走下了床。一脸神奇地走向了山洞外面,那个激动真不是用语言能形容。

方凡边走出山洞,别人张开了双手。看着外面的景色,仰着头,努力的深呼吸着。不假思索地想着

“没想到呀,没想到呀,我竟然还能活着。这空气,多么美好。”

惊恐完之后的方凡亦是满面春风,他感谢天感谢地,感谢还能继续呼吸。劫难之后的余生,那真是幸福感爆棚。

方凡大步伐的走出了山洞,微风轻轻的吹扶着方凡的脸庞和双手之间,他微微地闭上了双眼,充分的感受着存在的意义。四下里,偶尔能听见小孩打闹的声音。这是多么向往的平凡生活呀。平凡的感觉,自己不是真的。心中的喜悦,难以平复。

老汉与小男孩也跟着方凡走出了山洞,表情淡然的看着方凡。相视之下,莫不做声。

十几秒钟过去方凡也渐渐的睁开了双眼,他上下左右的四处瞄望,山洞处在一个丘陵上。往下看,有个十来米的小坡。之后就是一个方圆五十米宽,平坦的土地上面杂草丛生。外侧一圈则有些简陋的篱笆包围着空的。部落里三五个穿着兽皮衣的小孩在其间,嬉戏打闹着。

显然,这里是他们活动的所有范围。山洞的右侧下面,有五个兽皮帐篷,目测看来也就两米高两米宽的范围。离山洞近点的地方有个火坑,一位穿着兽皮衣的小男孩正在照看着。左边十几米远处,有一棵高大的大榕树。

从树的年龄看上去至少有三四百年,附近的一大片土地都被它霸占了。方凡这才意识到,原来有榕部落是这么来的。方凡除了感慨这里的安静祥和以外,也深深的感觉到了人类的没落。

或许这是无法避免的,然而这个部落确显得有些凄凉。因为从部落里的小孩数量就可以得知,人类对大自然的生存和挑战是有多么的自不量力啊。

部落里用着都是十分简陋的工具,对于火的使用还要有人照看。可想而知人类如今的命运。

“呦吼……呦吼……。”

“罗……罗……罗……罗。”

“哈,哈,哈哈!”

方凡思绪万千的同时,在右手的前方远处数百米的森林外,传出了阵阵的声响。这声音显然是高兴和喜悦的,它们交织在一起。声音的传播范围也渐行渐近,原来是部落里的钦,带着部落里的其他人收获着喜悦,回到了部落住地。

钦带着不落众人喜悦高兴的收获,正准备回到部落驻地内同时。眼神上扬,也注意到了方凡和族老与他的孙子在山洞处打量着他们。一脸不悦的表情,又显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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