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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梦境对话

方凡看着围猎狼群的人,在慌乱之中迷离的沉睡过去。

“这是……那里!”

“这么美……!”

此时的方凡,早与来到了一个神奇的国度。

他脚踏云彩云游四方,有高山有绿水,有连绵万丈的浮山瀑布。垂流直下的银河之水,发出叮叮咚咚的脆耳乐声。远处山峦叠嶂,百鸟齐飞。

七色彩云带着弥漫的白色雾气。回荡在幽蓝赤色的高空之中。

“哈……哈……!”

“这里真是太美啦!”

来回四处飘荡的方凡,脚踏着云彩飘到了一座青山上。他落下了身子东走走西走走,四处打量了一番。眼前的这座青山,千年老树遍布四周,郁郁葱葱的树林里,住着数不清到底有多少五彩斑斓的鸟儿。他们来回的窜动,叽叽喳喳的叫声,仿佛回到人间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

青山树林之中一条青砖小道,悦然印入方凡眼帘。此砖非彼砖,因为这条小道,凡有人从此走过,定会响起悦耳的音律。百转千回确又百无一重,所思之乐便浮乐于脑中,分外美妙!

方凡穿过青砖小道,辗转行走着。几个弯弯转转便来到了青山的尽头,又看见一座七色彩虹桥,番然出现在脚下。金光乍现,远远很的,横跨到哪更高的那个山头上。两旁的鹊鸟儿应声齐飞,纷纷飞落到七色彩虹两边。架起了一座,高高大大的彩虹桥

这里四处都是晶莹剔透满眼光明。

正准备踏上桥的方凡,此时后面正飞来一只跟人一样大的白鹤。她优雅地伸展开了身体,在方凡身体与头顶之间,旋转半圈不高不低的在周边地方傲然划过。飞向了远边的高山深处,不一会儿便消失在了山体那里。

这只鹤脖子以上跟尾巴之间,是那样那样乌黑靓丽。头顶的那一抹丹霞之红,显得脱俗淡然仙气飘飘。两只火红的鹤脚,优雅自然的伸展在身体后侧。眼睛明亮而又锐利,看得出来这只大鹤的不平凡。

方凡举头仰望边走边看不一会儿功夫,就走过了这条彩虹桥驻足到了对面那座青山脚下。轻松愉快之下就爬上了这座青山的半山腰上。

可就在此时眼前的一幕,顿时有些让方凡费解。

一个黑漆漆的圆窟窿,黑的简直无法用语言形容。若不是四周金光四射与这片片景色相对称。定然会让人感到,无比不自然的押韵。

然而眼前的这些,都不足以表明方凡好奇的内心感。他来到这个漆黑的圆窟窿边上,左右朝看着。这东西就像一片纸张一样,挂在空中。他走到圆窟窿的后面又朝前瞧了瞧,着实让人觉得神奇。

方凡原以为四周挂了丝线什么的东西的,经过方凡几圈转下来,经过眼睛的仔细盘查挥舞着手臂。到后来,方凡基本可以断定。并没有丝线之类的什么东西,将其悬挂着。

正感到自己迷惑不能解答问题之时,方凡却将他的手摸向了那个黑窟窿。只是刹那之间,方凡就意识到了危险。巨大的力道瞬间将方凡,吸拉进了黑窟窿里。

只听见缓暂的一个叫喊声。

“啊……!”

整个人便消失在了,黑漆漆摸不见五指的黑窟窿。

正当头晕目眩的方凡,刹时间猛然的睁开了双眼。进入眼眸的又是了一个场景:

蓝蓝的天空下,一栋三层半的别致小楼。外面贴着乳白色的长方形的瓷板,楼层与楼层隔断之间,则贴着的碧蓝色闪着阳光余晖的方格小瓷片。

在这栋小楼的东边,则一次分布着十几二十来栋和方凡所见的小楼差不多的洋房。中间一条黄土小道,不乏有一些杂草覆盖。弯弯曲曲的穿插在,楼一楼的门户之间。俨然一副田园乡间景象,映照在方凡眼睛所到之处。

回过头来,方凡又望向小楼的那个院子处。一个略显老态乌黑的头发之中,夹杂着几根银白色的中年男人。左手拿着一本不算新的旧书右手扶着眼镜,半坐着躺在那个摇晃的老爷椅上。

在暖暖的阳光下晒着太阳,显得生活十分惬意。

在这中年男人的正对面,则是一位看起来十分贤惠的中年妇女。在院落一角一块不大的菜地上,来来回回的倒腾着地里的杂草。时不时的往篱笆外,丢出一些有别于其它杂草的草来。随后那名妇女又匆匆的走出了菜地,捡拾着那些刚刚丢出来的草,抖动了一下草根之间的泥土回到了小楼内。

“父亲……!”

“母亲……!”

“我的家……!”

方凡正想往大院里去。这个时候稀稀疏疏的人群里,一位老婆婆手提的篮子正要去田间地头摘些菜回来。半路之中一眼就到了方凡。

他很高亢声音惊的周围的人群都四下驻足观看,身体很健壮的样子

“这不是凡子嘛?”

“胡奶奶……!”

方凡侧头看看迟疑了一下,便又接着说道:

“您不是……!”

话语还未说完,就一把捂住了口角。

心里嘀咕到:不该说的差点说了出嘴了。

其实方凡原本想说胡奶奶去世的话,后来发现有些不妥,便及时的收了口。

因为胡奶奶和自己家的关系比较亲,而他说的话显然有些不礼貌。

方凡知道胡奶奶在末世战争爆发前3个月,就去世了。自然而然,会联想到这些。

记得因为胡奶奶的去世,还被父母叫回来特意去参加了她的葬礼。方凡自然也没有回绝,也觉得理所当然。毕竟当年方凡出生之前,他的父母结婚三年,都没有怀上小孩。

直到村里这位胡婆婆,给方凡的父母抓了一味土方药。连续服用一段时间后,这才怀上方凡本人。

最重要的是,这位胡奶奶还保住了方凡和其母亲的性命。

当年其母亲怀上方凡八个半月,便有临盆的征兆。到了医院检查,医生却告诉她没事。直到刚怀满九个月,方凡便迫不及待的要从母亲怀里出来。以至于给方凡父亲来了一个措手不及,忙着他上窜下跳。赶到县医院是来不及了,毕竟去一趟县城,至少要花一两个钟头。

于是方凡的父亲就奔走在村子里,找到了胡奶奶。因为胡奶奶是村里面,仅存的唯一位接生婆。村里人很多不知道的事,她都懂。

后来便在家里临盆接生了方凡。

父亲为了答谢胡奶奶,之后的每一年,都会吊个三五斤猪肉,去胡家探望。自然而然两家关系不很一般。

和蔼可亲的胡奶奶对着不远的方凡说道:

“凡子,这几年听说,你在省城里做生意还不错。”

“是不是挣了一些钱。”

“今天是特意回来探亲吗?”

站在一旁的方凡也不知该怎么回答?他欲想摇头,思量许久又点下了头。

胡奶奶也就默认了。

“你父亲在院子里看书呢!”

“恩……,谢谢奶奶的提醒!……呃,我马上过去,您老这是要去哪里呀!”

方凡看着慈祥的胡奶奶,十分礼貌地鞠了个躬。胡奶奶又接着说道:

“哦……我这是去田里摘些菜回去。家里正赶着没菜吃了,我先忙去啦,凡子,赶快回家去……你父母今天在家呢!”

“好的!”

方凡听着胡奶奶的话,还是感觉那么温馨。这时方凡的父亲,听到院落门口外有人讲话。便放下了手中的书,从老爷椅上站了起来。捣鼓这眼睛,仔细打量着外面的人。

就这么定睛一看,原来是自己的儿子站在院子外面发愣着。

他连忙就要喊着在外面的方凡。

“凡子,你怎么回来了”

“快快快……,回屋里坐。”

他的父亲一脸笑意的边喊着方凡,又喊着屋里的那个妇女

“孩子他妈……,快出来。”

“凡子回来啦!”

一旁不远处的胡奶奶边走着路,朝着方凡老爸的方向,笑意连连的说道:

“你儿子在外面挣钱,回来啦!”

正当方凡脸上露出笑意,高兴的快步走向父亲面前。本来蓝蓝的天空,突然间变成了一片火海。

方凡眼前的那个四合小院,也瞬间变成了烟雾。飘散着离开了方凡的眼睛,转眼间变成了一片废墟,耳边响起稀稀疏疏的枪炮声,红火光四射昏天暗地。

“父亲,母亲……!”

方凡本有些笑意的脸上,瞬间黯淡无光。方凡有些沉默,他还有很多话,想跟父亲母亲说。只可惜眼前的一切美好景象,转瞬之间都化成了泡影。

他看着惊恐的人群,在自己的眼前四处的奔跑着。恐怖的尖叫声,弥漫了整个废墟。

只看见高空一道亮丽的火光,直直的坠落到地面。

瞬间所有人都没有了,留下的只有一片尘土。

“不……”

“啊……不要!”

就在方凡难过之极时,他看到自己的手和脚也都慢慢的化成了一团烟雾。

她抖动着身体与手和脚,愤怒的想挣脱这一切时。这时的方凡,又来到了只有光的世界。眼前的光亮的看不清手脚也看不清身体。耳边传来一阵老者的话音

“方凡……!”

眼前的方凡不停的观向四周,她惊诧的说道:

“你是谁……!”

然而耳边的声音又继续回答道:

“我是谁……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你……。”

“我……,我有什么可重要的。”

“你带我来这里……,究竟想干嘛?”

耳边的老者哈哈直笑:

“你难道还不知道,自己需要做什么吗?”

“我不知道……!”

“人类已经被毁灭一次了,你觉得不应该做什么?”

“我……我怎么知道!”

风帆不知所措的回答。

耳边的老者又接着说道:

“去想想那些部落的人吧!”

“你还要逃到什么时候?”

方凡有些不解回答道:

“想他们做什么?我……!”

老子喃喃得又接着回答:

“战争之前,你做的生意还不错。战争之后,虽然侥幸几次逃生却是四处逃亡,连口饱饭都吃不起。”

“到了新世纪,你依旧如此。你可是知道,人类早已是生死存亡之秋。若你没有想办法改变自己的命运,你将和你看到的情景一样,消失在世界。”

方凡撕扯着自己的头发,无奈的说道:

“啊……我不知道需要怎么改变。”

“改变,是为自己创造更有利的生存条件。你可理解!”

“什么改变,创造有利生存条件。”不解的方法一伙的说道:

这时耳边的老者隐隐的抛出了一句话,随后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话以说到这里,参透领悟还需靠你自己。”

“诶……诶诶!”

“我还不理解你说的话呢?”

无奈方凡还未把话语说完,耳边便宁静的河水一样。

他自言自语地喃喃道:

“改变,是为自己创造更有利的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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