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许久没有上过早朝的皇帝突然要求上朝,李家,作为武相的行云自然要去了。
皇帝杨布,端坐在龙椅上,看到一同走上大殿的李行云,赵无德,燕布雨三人,连忙起身相迎,一脸笑意,笑呵呵的道:“武相,国师,文相,多日不见,甚是想念啊!”
“诸位近来可还安好?”
“我这把老骨头可还健康的紧啊!只是陛下要保重身体啊!”武相行云豪爽的说道。
“是啊。”国师赵无德和文相燕布雨也跟着附和道。
“多谢各位爱卿挂念,我本不想叨扰各位,只是近来听说边境又出了点摩擦,想听听大家的意见。”
在简单的探讨了下最近的边关事件后,杨布询问天龙国内最近是否发生了什么稀罕事。
众大臣当即将自己的所见奇闻,自认为还比较有趣的一一道了出来。
“通州城内,一玉面书生,未入武道,却有一身蛮力,竟然几拳打死了三位入境的歹徒。”
“青州,一客栈老板娘养的一头妖兽据说能算数识字。”
……
在听完众位大臣的侃谈后,赵无德走步上前,脸挂笑容:“若说稀罕事,当属天都近日发生的一事,最为稀罕。”
“哦?”杨布一听,脸上大为好奇,很感兴趣。
赵无德当即转头对着李行云开口道:“武相,听闻酒歌最近可是越级完成了将院地级任务,成为继李君独之后第一个完成该任务的人,恭喜了,李家后继有人哪。”
李行云心头一凛,不过还是面带微笑的道:“酒歌尚小,当不得如此评价,倒是长风年轻有为,已有将帅之风。”
赵无德摇了摇头,笑道:“此言差矣,酒歌不仅实力强劲,具有越级挑战之能,潜力极大,而且心态平和,谦虚谨慎,恕我眼拙,若不是酒歌昨日大放光彩,我还以为酒歌远不及李君独呢,可是现在看来酒歌未来成就只怕还会在李君独之上啊。这么说来,还要恭喜陛下才是,又得一虎将啊。”
“哦,竟有此事?”杨布听到,却是一愣!
燕布雨听到后,也很是惊讶。
“我也是昨日才听说的。”赵无德微笑道。
“国师如此评价酒歌,酒歌只怕承受不起啊。我那酒歌都年方十六了,还是始出兵院,没什么大不了的,比不上你那长风啊,年纪轻轻便成为了帅院第一人。”武相行云却是摆摆手道,不以为意,只是内心暗骂赵无德的狡诈,一句恕我眼拙引起了众人心中对李酒歌隐藏实力的怀疑,一句成就只怕在李君独之上把李酒歌推到了世人的面前,推到了最凶险的境地。
“武相你谦虚了,我那孙儿却也只是勉强完成了将院人级的任务罢了,假以时日,酒歌定会超过我的孙儿的,甚至成就不会在君独之下,而且就连欧阳兄都赐了配剑给他,足可见欧阳兄对他的看重,这可是我那孙儿没有的待遇啊。”赵无德看似憨厚,一脸无害的道。
“连欧阳叔都赐了配剑给酒歌?”杨布故作惊讶道,随即爽朗的一笑:“欧阳叔看人最准,看来我们天龙国又要再出一位帅才了,这么说来我这个做皇帝的还真是不称职啊!这等大事都不知道,该赔罪啊。”
“陛下言重了,酒歌这才地境初期的实力,未来谁说的准。”李行云心底却是一沉,这群老狐狸,真是什么事情都瞒不住他们啊!
“既然连欧阳叔都赐了配剑给酒歌,那我也不能太过吝啬了,诸位认为封李酒歌为平阳王候怎么样?”
“甚好。”众人都是附和道。
“那么如此我便代酒歌多谢陛下厚爱了。”李行云见如此,也不好再推辞了。
不仅如此,杨布当即招手,侍女拿来笔墨纸,杨布当下卷起袖管,洋洋洒洒的题了几个字。
“好字,好字,陛下的书法又更上一层楼了。”赵无德率先出声道,似是丝毫没有注意其中的内容。
“是啊!”其他人才接着附和道,但是心里都是有着各自的打算。
只是李行云面色微变:平阳王侯,天都第一人!
评价虽好,但恐怕用心不良啊!
但李行云却不好多说什么,当即朗声道:“那么我便代酒歌多谢陛下所赠的墨宝了。”
“什么,李酒歌如此年轻居然被封为平阳王侯了,真是令人羡慕啊。”
普通人听到这消息都是无比的震惊和羡慕,包括赵长龙。
“连赵长风和燕君茹这两个天才都没有封侯,皇帝居然封一个连将院都没有进入的小子为候,难道仅仅是因为他跳级完成了将院地级任务么?可是李酒歌与他们还是有很大的差距啊!难道仅仅因为他是李家少主么?”一些不明就里的人心中产生了疑问,对李酒歌的能力显然不是很相信,与之相比,他们更相信的是李家的势力。
“风儿你也别太过气馁,皇帝本意并非奖赏李酒歌。”一名身穿青衣的老者微笑的看着赵长风道,只是眼底不露声色的闪过一丝阴沉之色,此人正是退朝回来的国师赵无德。
赵长风虽然明知皇帝是捧杀李酒歌,可是心里还是很不舒服,毕竟这可是属于他的东西,如今却被李酒歌那个废物抢了先,现在全天都的人都认为天都出了个第一天才,完全的盖过了他的风头,他舒服才怪呢。
李酒歌,我迟早会把你狠狠的踩在脚下的。让全天都的人知道,天都第一天才只能是我,赵长风,而不是李家废物。
“哼,连将院都没进入的废物有什么资格担当天都第一天才的称号。”燕君茹一脸的不满,内心却隐隐有些不安。
“看来,天都真是越来越热闹了。”天都郊区,一处酷似宫殿的地方,一名身着王服的中年人,拎着水壶,来回的浇灌着身前的花花草草,自言自语道。
“哼,捧杀,是磨刀石还是绊脚石都不一定呢。”李家,李君独独立窗前,看着窗外静静摆放着的兵戈,轻轻的道,似在回忆!眼中露出一丝痛苦和挣扎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