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十二点,酒喝的差不多了,王文搂着苏酥,可爱的大一妹子架着李通,赵鹏媳妇扶着赵鹏,很是费力。宿舍四个男人,醉了三个,只有我没醉。不是我酒量好,而是我喝了一点儿就不在喝了。我从心里抗拒和董可可在一块,我也每天希望有***可以降临到自己头上。今天本来是个好机会的,童可可漂亮身材好又有魅力,我知道如果我愿意,她绝对能成为我女朋友。甚至我只想玩玩,也能睡上很多次,但我偏偏抗拒这种事。不仅仅是初次见面我耳边模糊的传来那个“王子,你终究没有背叛我。”更因为我总感觉她很不对劲儿,苏酥也是。
三对男女一一离开,就近找了家酒店。开了四间房,他们三对都上了楼。我在酒店大厅随意找个椅子坐下,董可可凑到我身边坐下来。“嗯,你不困吗,困就早点睡去吧!”我把钥匙放到她手里,不敢抬头去看她的眼睛。
“你那!”她停了好一会儿,嗫喏道。
“我一个人出去溜达溜达,待会自己开间。”我点了根烟道。
“哦,其实也不用的,再开一间挺贵的。”她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说完我耳边传来跑步的声音,我抬头看过去直见美丽的背影踩着洁净豪华的地面到了电梯边。我看她进了电梯,她似乎有感觉的一回头,我连忙把头低下。等了一会儿,我抬头看过去,童可可手卡着电梯门,嘴角微微挑起,瞟了一眼我,收回手,电梯门合上。
我心跳的厉害,难道董可可就是那个女人。猛抽了口烟,然后缓缓吐出,走到酒店大门口,找烟灰潭钜灭烟头,推开门。三潭门的夜色很美丽,车辆川流不息。我随意的往前走着,拿出手机放首音乐听着歌。也不知晃了多久,感觉有些累了,我便停了下来,没想到大JN还有这样的地方。寂静悠默,房子古典有韵味,往前看去,幽幽小巷子早已熄了灯火。只有最远处的一家挂着大红的灯笼。灯笼亮着,很亮,连巷子这头的我都能看的清楚。
一般像这种情况,电视上演的总会有些连艹蛋的事情发生。我头微微摇了摇,点了根烟,转身,便要离开。这时候一个轻柔却又刚强的声音传过来,这是个女子的声音。声音很好听,我不禁转身回头,“嗯,冉宝儿?”
“你是来找我的吗?”她微笑着,好像每次见到她,她都在微笑着。连过肩摔那个壮汉,现在想起来她也是在微笑着。碰见喜欢笑的美人,你的运气总不会太差。我笑了笑“喝了一些酒,感觉有些闷,他们去睡了,我就出来走走。”
“天气挺冷的,不如来我家坐坐,煮完茶给你醒醒酒。”她灯笼处走过来,穿着绣着花的古时黑白间的拖鞋。穿着白色居家服,披着黑色纱巾,散着的头发笔直乌黑,
“那个太晚了,怕是不方便吧。”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便暗骂自己混蛋,这时候应该一口答应才是,正经的***的机会呀。
“没有什么方便不方便的,现在家里就我自己。”她走到我身边,停下来。又道:“况且我也想问问他现在怎么样了。”
“哦,他?”我把烟丢在地上,疑问道。
冉宝儿没说话,转身走着,身材如一副清雅的画卷,让人入迷。我默默跟在她身后,来到灯笼前。老式的大门,漆皮都有些暗了,门前两个大大的铜狮子,似乎在炫耀主人家的财富。她推开门,默默在前面走着,我也默默在身后跟着。
她家的院子很,不仅仅如此还是前后四开门两进两出的四合院。我进的应该是最大的那个门,进门是条用鹅软石铺着的两米来宽的路。正是三月,路的两边鲜艳的花,花后面是长长的灌木丛。
灌木丛后是几根石头柱子,柱子顶是石制的灯罩,院子里洒满月光以及灯罩里柔和的光。花艳人美,我想了想开口问道:“这是你家吗,很大啊。”
“我夫君家还算阔绰,也很喜欢花儿,那些花就是他种的。”冉宝儿似在追忆道,“那时候他特别喜欢这些花,从不让别人碰。有次呀,起了大风,他一个人在这些花周围栽了很多木桩,一个人把布饶了好多圈。”她转过身,微笑着,带着幸福。
“那他应该把花种在盆里,下雨可以搬进屋啊。”我跟着冉宝儿一边走一边回道。
“他说,花不能载在盆里,会让花儿造成依赖的心理。种在院子里虽然有些风雨,但花会更美丽。若是有了大风大雨,他会照顾好这些花的。”冉宝儿说道这里叹了一口气,便不在说话。
两个人沉默着走了两三分钟,到了一间很大的厅堂前。厅堂里的西式吊灯把房间照的很亮,房间里摆着不知名的中式古老家具。门口贴着一对木对联“泥融飞燕子,沙暖睡鸳鸯”,我看了眼对联,疑惑的看向冉宝儿。
她转身笑了笑道:“家夫的写的,当时可少挨了笑话。”
我突然感觉不对,现在都是叫做老公一类的哪儿会有家夫这类的称呼。难道这个女人,我想了一下,又感觉不对,在三潭门的时候她可是给了壮汉一个过肩摔的。她坐一个请的手势,“家夫冉季,现在还未回来,不过我既然来了,想必他快来了。”
她的话带着深意,我正想什么意思。她又道,“稍等片刻,我去煮茶。”说完她便出了厅堂,我拿出手机想上网玩个游戏,才发现没有信号。百无聊赖的我,眼睛随意的在厅堂扫着。在别人家,主人又不在,只有女主人在家,我自然不好意思点烟。看见桌子上摆着一份家谱,上面写着冉氏家谱。我呆了下,这家还挺有意思的,冉这个姓氏本身就少,男主人和女主人竟然都姓冉。
过了一会儿,冉宝儿掂着茶壶进来。老式的茶壶,老式茶杯,她泼了杯茶递给我。茶杯带着茶盏,瓷杯上还纹着展翅的飞鸟。我看了一眼随意的说道:“你们喜欢这种古代风格,不过看你们很巧啊,你居然和你丈夫一个姓。”我轻启茶盏,茶很浓也很香,我喝了一口,喝的那点儿酒都解了大半。
“我原来姓燕,只是出嫁从夫,所以改名为冉。”她坐在我对面的椅子上,轻飘飘的说道。
我听到这儿手猛的一抖,还很热的水溅到手上,摔了手中的茶。我张了张嘴,咽下了口唾沫看向冉宝儿,她也看着我。“对,对不起,如果没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打坏了你的茶杯很抱歉,不过这里就我们两个人确实挺不好的。”我说着站起身来,就要往外走。
“是我疏忽了,确实容易招人闲话。本来想问问您关于他的事情,只好下次了。”她也起身,看都没看摔破的茶杯,“我送下您吧,院子挺大的,容易迷路。”
“不用了,不用了,也好,也好。”我本来就要拒绝,又想起来现在拒绝一定不是个好想法。连忙答应着,她默默在前面走着,我在她身后。灯笼的光,娇艳的花,灌木丛后的黢黑,撒在地面亮且似水的月光,一丝美丽也不在,只让我感到惊恐。完美的身材,细嫩的脚踩着地上发出的身影,摇曳的美妙身姿,精致的面容,没有一点让我心神摇曳的地方;只有想要逃离的感觉,惊慌,恐惧袭来,三更的天虽然冷,我却感觉我整个身体都湿透了。
出了大门,我故作镇定的道了一句再见,抽着烟,一步一步挪出小巷子。出了小巷子,我把剩下的半截烟一口抽完,舍命狂奔,偶尔有一两辆的车我也不敢招手,直到了闹市。掏出手机发现信号满格,才用手抚着胸口,叫了个的,报了酒店名字。到了酒店,我没有选择去找董可可,重新开了房间。拿着钥匙奔到房间打开房间的电视机,把声音开到很大,澡也没洗躺在床上看着电视。把心慢慢放空,最终困的厉害的我终于倒头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