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麟安将水娃娃往回抱,一边心疼的问道。
“鹰儿宝宝要和君哥哥走,鹦鹉宝宝要和清平乐叔叔走......”
水娃娃耷拉着眉,很郁闷。
清平乐,应该叫夏侯清安,打着伞走在旁边,不乐意道:
“娃娃,你还叫我叔叔?”背份差了。
水娃娃挑眉,看他一眼,种种一点头,道:
“娃娃的哥哥都不会和娃娃抢东西......娃娃也不会再长大了,那称呼自然也不能长大了。”
清平乐气的吹胡子瞪眼,抗议道:
“我什么时候抢你东西了?白鹰不也和教主走了吗?”
水娃娃抓住夏侯麟安衣裳,使劲儿坐高,就像骄傲的蛇,高高昂起软软的身子和脑袋,哼道:
“不许你说君哥哥。鹰儿宝宝一定是有事才和君哥哥走的。鹰儿宝宝一身本事,可以帮君哥哥做好多好多事情......”
清平乐两眼一翻,反正在水娃娃眼里君逸尘做的什么都是对的,没道理可讲。
不过,那鹦鹉,不是知道好多闻人香玉的事情么?
二个人,一场苦恋,别人不知,心中,又岂能......
、、、、、、
秋雨,打湿这一方天地,各人愁各人的,很公平。
夏侯麟安娃娃在手也有点儿愁啊,因为,水娃娃到现在也是很准确的知道,赐婚和吴后的意思。
为了避免水娃娃失控,反正水娃娃人已经在宫里了,所以,除了大婚前一日将水娃娃送回家,现在,也不管了。
清圭宫,提前过上小日子,免得到时候水娃娃又不适应。
没有了白鹰和绿鹦鹉,水娃娃感觉有点儿无聊。
幸好夏侯麟安身体好多了,除了上朝,其他时候都陪着水娃娃,或者让水娃娃陪她,比如批奏折的时候,水娃娃就坐在他身后画画。
没人知道她画的是什么,但是,吴后真迹,总有些深意吧?
佛曰,不可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