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手里拿一根碧绿色短笛,不像竹子也不像碧玉,不知道什么材料做的。
手指寒白,有点儿像僵尸。
身上也冷,走到人身边一股寒气。
这人对谁都不理,蹲下来看了看夏侯麟安的样子,颇为惊奇的看着水娃娃,问道:
“这位小姐,刚才听他们说是你用血救了主人,是吗?”
水娃娃秋水眸眨呀眨,这个哥哥人很奇怪,虽然话很生硬,不过声音还蛮好听的,温润如玉,感觉也不像个坏人,连连点头应道:
“大哥哥,娃娃的花鸟宝宝没在,娃娃是随便乱弄的,麟哥哥没事儿吧?大哥哥,你好像不大高兴,是不是谁欺负你了呀?”
这里每个哥哥都很好,水娃娃觉得来人有些不正常,很想问问。
来人身子微微震了一下,失神,多久了,没人这么叫过他,甚至也没有这么关怀的口气,一点儿做作或者怜悯的口气都没有,只是关心。
关心,真正的有心而发,怎能不叫人动容?
口气也不由得软了几分,不由问道:
“你同情我?”
水娃娃摇头,皱着眉头道:
“大哥哥是个好人啊,为什么要同情?就是有些生冷......”
君逸尘牢牢牵着水娃娃,微笑着问道:
“不知足下可是传说中的“冰人”?身中奇毒,只有将自己常年至于寒冰之中,饱受冰寒之苦;出来的话必须吃药,否则迷失本性。”
君逸尘的这话是说的好听到不能再好听了。
事实上,“冰人”,已经不能算是正常的人。
毒发作的时候不用说,简直和禽兽差不多......
面目全非、行为颠倒、六亲不认,且随时会死。
而毒不发作的时候,也就是冻在冰水冰块里的时候,行动不自由,全身如钻入骨髓般疼痛。
所谓的药,其实是吃下去后让体内的毒沉睡提升,人就是在那短暂的时间出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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