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婆子震惊于那一巴掌，此刻又被她流利的反驳给惊到。
“你说话什么时候那么顺了？！”她不敢相信。
程炽冷冷一笑，挑准同意的位置，再次抬手赐了她一个耳光。
“啪！”的一声，力道比上一个更大！
耳朵嗡地一响，那婆子痛苦地捂住了自己的脸，依然不敢相信这第二个耳光的到来。
又同样的位置，脸颊已经高高肿起，痛意疯狂地袭来，连牙齿都感到疼痛！
“不该说的话不用说，不该问的问题也不用问。就算你问了，我凭什么要回答一个下人的话。还有，对我不应该是你啊你的称呼，你连怎么称呼主子都不会么。”
程炽俯身，“那你的嘴……留着做什么。”
语气冰冷，目光一凝，程炽抽手拔下了婆子头上的一个珠钗狠狠砸在她脚下！
珠钗瞬间破碎，珠花掉在地上滚出好远。
婆子慌乱地后退，程炽拉住她往前用力一带，反手又是一个巴掌！一线细细地血丝从婆子口中缓缓流出，凄厉鲜红如花。
“这个巴掌叫你该怎么做好一个下人！”
“今天是程家家宴，你一个卑贱的下人不在旁边好好服侍，三番五次插口说话，谁给你的资格？！”
“我娘常年待在流云居未曾出门，你一个粗使婆子没有证据就影射她偷东西。我娘再不济也是程家的一份子，亏你还是程家的下人，程家的下人这样对程家的主子，谁给你的胆量？！”
“你一个粗使婆子每月也就领那么几两银子，头上的珠钗怕是远远地超过了你的月钱，你说我娘偷窃，不知道你头上的这支珠钗又是怎么来的？！”
几番话下来，那婆子已经听得心惊胆战。她断断续续地说，“那钗子……是三夫人赏我的……”
程炽冷笑一声，“三夫人赏的……”她一步步走向婆子。
“我便说你是偷的，你又拿我如何？！”
程炽字字坠地有声，令听者发颤！
众人都是面面相觑没有说话。
婆子浑身颤抖地坐在地上。
是啊，就算她说自己是偷的，如果三夫人不帮着说话，自己又能如何。
她这才想到，再不济，云儒和程炽也是程家的人，是她的主子。只是她仗着云儒好欺负，程炽又是个傻子，所以也就渐渐不拿她们当回事了。
最后三夫人还是开了口，毕竟那是婆子是她的人，“阿炽的病原来已经好了啊，是件高兴的事，大家都坐下来吃饭吧。”
程炽在看她一眼。
心想我这复仇之火烧的正旺呢，怎么能让你几句话给浇灭了。
因此程炽并不领情，“我的病好了还要多谢你的宝贝女儿。要不是她把我推下水，我这病怕是一辈子都好不了了。”
程馨瑶还震惊在刚才的三个巴掌中没回过神来。
良久才小声地说：“七妹妹话可不能乱说……”
今天的程馨瑶脸红红的，有很多小疙瘩在上面，想来是顾书言上次给她的好东西还没有消化完。
程炽道：“三姐也少说谎比较好，撒谎的人脸烂得比较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