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慕轩的获胜,慕家的成人礼也终于告一段落。
慕家要崛起了……
这是众人观战后,心里头冒出来的第一个想法。
也许在这一场比斗之前,许家即便不如慕家,但依然在这天阳城内依然算得上是一方豪强。
只要有这回血散在手的话,许家再怎么样,也能够在这天阳城的市场中占有一定的分量。
但是如今这回血散输给了慕家,还要再赔上好几处产业,即便强如许家,在这天阳城中的话语权也绝不会再像之前一样重了。
许府……
“大夫,我儿的伤势如何?”
房间内,许天霸焦急地道,离开了慕家后,他立刻马不停蹄的带着许光回到了府邸,并请来了天阳城内最好的郎中过来给许光看伤。
通灵境的一击,可不是那么好挨的。
许家就这么一根独苗而已,若是许光出了事儿,许天霸就算是死,也要带着慕家同归于尽!
“令公子的性命,算是保下了,只不过……”年近八十余岁的老郎中道:“他体内的经脉,已经被灵气攻击给尽数震断了,即便伤势能够恢复过来,此生也再无修炼的可能。”
“就没有一点挽救的可能了吗!”许天霸双目瞪圆。
“通灵境的一击威力有多强,许家主应该比我清楚,能够保下性命,亦是不易了。”
“我明白了……”许天霸咬着牙,吩咐下人:“来人,送大夫一程。”
将那大夫给送走之后,许天霸的眼中亦是冒出猩红的血丝来,周身杀气凛然,寒声道:“慕轩!我许天霸非要将你碎尸万段不可!”
“家主大人……”
突然,马江从房外跑了进来,低声道:“慕亮那边传来消息了,今晚计划,如约进行!”
“好!”
许天霸寒声道:“传下令去,召集我许家所有精锐,今晚,我就要这慕家在这天阳城内彻底除名!”
……
“你这小家伙,倒是瞒着爷爷好久。”
比斗结束之后,慕战也是兴致冲冲地拉着慕轩回到了他的房间。
看到慕战这般模样,慕轩也是有些忍俊不禁,在他的回忆之中,可是极少看到过慕战出现这般欣喜的模样,哪怕是当初他的兄长慕凌突破化灵境,都没有今天那么激动过。
“你体内的经脉,都已经恢复了?”
“都恢复了。”慕轩笑着道。
“哈哈哈哈,爷爷就知道……辰儿的儿子,怎么可能一辈子都这么平庸下去?”慕战大笑着道,那抓着慕轩的手忍不住有些颤动,目光竟是晶莹闪烁:“辰儿你看到了吗……看到了吗……”
“爹会看到的。”慕凌见到慕战这般模样,向来漠然的他也罕见的显露出些许的情感来,随后又是看了一眼慕轩,道:“表现不错,总算没有丢掉爹的脸,不然的话,爷爷宠你不会责罚你,我也饶不了你。”
慕轩听到这话,也是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也不知道这到底是夸奖,还是训斥。
不过这语气,总算不像往日一样那么冷了。
说完后,慕凌又是道:“爷爷,今儿可是大日子,还需要您去外头主持呢,可不能在这里停留太长的时间。”
“你不说,我差点都忘了,你瞧我这记性。”慕战闻言,哈哈大笑了起来,随后道:“爷爷这就去,今天可要好好的庆祝一番!”
说完后,慕战也是转身离开了房间内。
等到慕战离开了房间后,慕凌便是猛地抓起了慕轩的手腕,双目直视着慕轩,眼中瞬间掠过了一道浅微的紫芒!
紫芒掠过,慕轩瞬间失神了一瞬,紧接着他感觉自己浑身上下所有的秘密仿佛都被慕凌给看光了一般!
仅仅一瞬,慕凌的眼中也是显露出了些许的奇异之色,随后道:“你体内的封印,似乎有些松动。”
听到这番话,慕轩顿时大惊!
没想到慕凌,居然能够看穿他体内的封印!
“看来你这一个月之所以能够突破得那么快,应该也和它脱不开关系吧。”慕凌淡淡道:“爹曾经说过,也许有一天,这东西能够成为你修炼道途上的助力,不过它也是一把双刃剑,带着它,你以后说不定也会有很大的杀身之祸,还是小心一些吧。”
说完后,慕凌也没有多么担心,直接转身离开了房间。
“真是个可怕的小子……”
与此同时,龙角小猴也忍不住感慨了一声:“你这兄长,若是当初没有死在这慕家的话,将来的成就,绝不会在你父亲之下!”
“这话怎么说?”
“你没看到他刚刚眼中的一瞬即逝的紫芒吗?”
“那是……禁道神瞳!”听道龙角小猴的话,慕轩顿时恍然大悟!
上一世之中,他也开启过禁道神瞳,对于这禁道神通自然非常了解!
这禁道神瞳,乃是他们隐藏在他们身体里深处的血脉神通,唯有经历过大喜大悲的人,才能够成功开启,随着修为的加深,这禁道神瞳的威能也会越发强横。
所谓的血脉神通,乃是通过血脉的传承一代一代传承下来。
据慕轩所知,唯有一些十分久远的古族才会拥有这种神通,威能通天彻地,强横无匹。
也不知道他这血脉神通,到底是从哪里继承来的,这么多年来,除了他自己,他可没见过其他人开启过这一门神通。
包括慕家的人!
“不错……虽然这力量他还没有开始掌控,不过,的的确确已经开始接触到了。”龙角小猴语气沉重道:“真不知道你们慕家是什么来历,体内居然沉睡着这么一股强横的血脉神通。”
“你活了那么长的时间,难道就没有听说过吗?”慕轩好奇道。
“嗯……想不起来了。”龙角小猴困惑了一会儿,道:“本尊的记忆,并不完善,好像在很久以前,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突然缺少了一部分,许多的事情,都记不大清楚。”
慕轩闻言,也知道从龙角小猴这里应该是问不出什么来的,只得就此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