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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孤独的守望者 麦克雷

组织:守望先锋

暗影守望(守望先锋中的分支由死神领导)

人物:猎空(莉娜.奥克斯顿)

杰西.麦克雷

这大概是麦克雷一生中最崩溃的一天

麦克雷在与非法黑帮的一次军火交易时被逮捕。尽管他早已做好心里准备,但见到她时,心里防线还是崩溃了。

“哇哇哇,你的破左轮还会发光,牛仔的内心不都是很闷骚的么?”“诶,你的胡子好长,长的和温斯顿一样。”莉娜的声音阴魂不散的萦绕在他耳边。

麦克雷一直低头不语,不是因为高冷而是……崩溃!“你们这儿的犯人吃西餐吗?”麦克雷忽然抬头,盯着莉娜的眼睛。

“怎么了?”

“因为我想切腹自尽。”

莉娜的双眼又亮了起来“切腹,找源氏啊,他天天都坐在樱花树下,没准哪天就切腹了,你们俩真志同道和……”

'“好了,猎空,你先回去吧,辛苦了”一个浑厚的男中音突然出现。莫里森如山岳般的身躯挡在他们面前。

麦克雷惊异的望着四周,人们穿着黑色的作战服,忙碌的小跑着,全然没有监狱的沉寂,相比之下更像军事基地。“别紧张,这里是守望先锋总部”莫里森仿佛看透了他的内心,随即带着他迳直走向一扇固若金汤的电子门。

“正在扫描瞳孔”

“瞳孔正确”

“欢迎回来特工士兵76”

在一片铿锵声中,机械门缓缓打开,只见一排排的书架和酒柜。莫里森弯腰伸手“请”。莫里森自顾自地走向酒柜旁的沙发边,端起一杯威士忌,道:“随便坐,这是我的收藏室。”“我觉得还是监狱比较适合我……”麦克雷微微站起身,弱弱的说。

“坐下!”

“既然没有退路,还不如享受。”麦克雷在心里嘀咕道。他一屁股坐在酒桶上,顺手拿起一根雪茄,在鞋跟上敲了敲,好让烟丝紧点。

“杰西·麦克雷”莫里森望着远处的山峰道,仿佛是在自言自语。麦克雷心里咯噔一声,他的全名没有多少人知道,大部分知道的人变成了白色的十字架永远的沉睡。

“杰西.麦克雷,前赏金猎人核心成员,后因赏金猎人的行动背弃自己的内心,就此退出。”莫里森道“我相信你是一个正义的人”“

这口气怎么像我妈妈的”莫里森忽然起身,逼视他的双眼“你愿意加入守望先锋吗?”

麦克雷愣了片刻,“听起来像婚礼誓言”

“拒绝?”

“你赢了。”麦克雷道。

2028年澳大利亚维多利亚

“It'shere.”麦克雷缓缓掏出炼金左轮,聚精会神,敌人的头部在他眼里迅速放大,并印刻在脑海里……

“闪开!”莫里森扑过来,与麦克雷一起翻滚在地上。莫里森揪住他的披风领巾:“他们只是街头的混混,没必要下杀手。”

“难道敌人也有好坏之分吗?做错了事,就要付出代价!”麦克雷不屑的道。几秒钟前,他早以稍稍锁定混混们,随即扣下扳机,空中绽放出六朵血花……

瑞士伯尔尼守望先锋禁闭室

麦克雷坐在桌子旁,用汤匙轻轻地敲打餐桌,“真的是,以暴制暴还有错……”

“啪啪啪”,身后传来了讥讽般的掌声。麦克雷偏着头,用眼角撇了一眼,莱耶斯(死神,前一张的耶雷斯,前一张打错了)鼓着掌,漫步走来。递给他一根雪茄道“说的不错,麦克雷。做错了事,就要付出代价!”莱耶斯剪开雪茄,点燃,空中霎时弥漫着浓厚的雪茄味。

“我们付出了那么多,我们的朋友,亲人,变成了冰冷的坟墓插满了荒凉的原野,却被指责成残暴,他们所谓的英雄不过是一群懦夫,只会赔笑脸的懦夫。”

“哎呀哎呀,也不能这么说,毕竟……”

“你愿意加入暗影守望吗?”莱耶斯推开桌子,逼近麦克雷,饶有兴趣的盯着他。

“卧槽,真像亲兄弟啊!”麦克雷在心理默默地吐槽。“暗影守望?”

“暗影守望不隶属于任何一个国家,只为内心!”莱耶斯突然激动起来“我们的火,要把世界都点燃!”他如同盛世的疯子,站在桌子上,仿佛站在灭世的舞台

“别那么激动,你踩到我的晚饭了“房间里又回响起麦克雷吊儿郎当的声音”让我考虑考虑。“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是当真正的英雄,还是当披着英雄光环的懦夫。”莱耶斯站起身,消失在阴影里。

麦克雷对着阴影处沉默,许久,他缓缓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还真以为这能困住我?”麦克雷戏谑道,一拳挥出,玻璃四处迸裂,“嘶,好疼……”

麦克雷顺着排风管一跃而下,落在一堆碎玻璃中随即,身后灯火通明的大厦里响起急促的警报,宛如恶鬼的尖叫。

他握紧腰间的炼金左轮,一路疾驰,但匪夷所思的是,平日里戒备森严的瞭望塔竟空无一人。麦克雷抬起头,环顾一圈,不仅瞭望塔,安保室,巡逻队也都死一般的沉寂,就像是上帝用圣手为他打开通向世界的大门。

天空仿佛打开了巨人的水阀,霎时间倾盆大雨从天而降。“上帝对我不错嘛,谢啦!”麦克雷对着天空敬了个难看的骑兵礼。接着掏出左轮,六枪连发,电磁栏杆爆开耀眼的火花,地上噼里啪啦的流淌着电池液。麦克雷缩身,灵巧的从电磁网的缺口处翻滚而出。骤雨扑打在他胡子邋遢的脸上。“Fuck!”麦克雷不禁大骂粗口。栏杆的那一头,莫里森打着黑伞,冰蓝的眸子盯着他。“老大,我只是出来玩……”麦克雷弱弱的说。莫里森仿佛并未看到他,转身毅然走向基地。

“不要忘记自己最初的内心!”风雨怒吼着,却未能吞噬这平淡的声音……

恍惚之间,他发现莫里森头上尽是满头白发。麦克雷攀上一块岩石,来到距离守望先锋总部不远的山峰上。望着灯火辉煌的基地,忽然跪在风雨里,双手深深地插入土地中……

与此同时,守望先锋内部,莫里森半躺在沙发上,端着伏特加,开启战术目镜,看着远处山上的一举一动。“又没把他留下吗?”雅典娜的静静的站在莫里森的身后,问道。“该走的终究会离开。”莫里森一饮而尽杯中的酒,关闭目镜。

2036年美国德克萨斯州66号公路麦爹酒吧

屋内人声熙熙攘攘。男人们围绕着桌子,喝着大份扎啤,讲着冷笑话。赌徒们聚在一堆,老虎机的声音哗啦啦地作响,赌徒们红着双眼,一会手舞足蹈一会垂头丧气。舞女妖娆地扭动着蛇一般的腰肢,向着台下的人们抛着媚眼,人们围绕着她大声地讲着下流的笑话。

一个男人清一色的牛仔装,左手雪茄右手威士忌,舒服地半躺在吧台后,像只享受阳光的癞蛤蟆。他忽然睁开半只眯缝着的眼,但又迅速闭上。酒吧依旧喧闹。

黎明渐渐接近,酒吧里的人愈来愈少,那个男人依旧一动不动的躺着仿佛睡着了。最后一个人离开酒吧,沉重的雕花大门缓缓关上,隔绝了外界的喧闹也隔绝了这个世界。

许久,男人用力地吸了一口雪茄,雪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减着,悠悠道:“你还真有耐心,出来吧,你躲着不热吗?”霎时,昏暗又吊灯上浮起一层层绿色的光圈。绿光一现,一个机械人出现在吧台前,拉开一把椅子自顾坐下。

“你还真自觉,源氏。”麦克雷起身坐直,倒了一杯琴酒“要不要来一杯,噢,我忘了,你没嘴。”源氏若是有皮肤,此时定是满脸黑线,源氏在心里各种吐槽“这真是传说中的英雄麦克雷?”

源氏抬手解开面罩道“巧了,我还真有”说完端起琴酒一饮而尽,他拍了拍手“好了,言归正传,如今的世界你也看到了。在你离开后的两年后,守望先锋被黒爪一锅端……”他突然一闪身,来到麦克雷面前。

麦克雷双手抱胸“非礼……”

源氏压低声音:“你愿意重新加入守望先锋么?这次我们不属于任何一个国家,只为内心。”

“怎么听起来又像离婚誓言?……?”

“同意?”源氏的双眼仿佛穿透麦克雷的身体。

“现在的世界属于你们年轻人啦,像我这种老头子就应该坐在花园里抱着孙子讲故事。”麦克雷叹了口气“我老了,不行了。”

源氏站起身来,杀意凌然,又瞬间消散,“那就呆在酒吧了慢慢发酵,养你的老好了。”说完化成一道绿光,从窗口离去。

“如今的年轻人都那么猴急吗?”麦克雷也起身,从吧台柜子里拿出一柄落满灰尘的炼金左轮,缓缓拂去灰尘,就像拂去恋人脸上的泪珠,插在腰间……

“你爹还是你爹,无论过了多少年!”——麦克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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