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盈在魏人杰和程涛进洞时候,专门看了一下表10:45,她和余波焦急地在外面等着,才过了5分钟就象过了一个世纪,她实在忍不住了,蹲在洞口,扒拉开丛生的藤草,使劲往里瞅,什么都瞧不到,深遂的黑洞,冷冷地,隐隐约约从口中送出那种低沉的叹息声,许盈实在忍不住了,双手拢在嘴上:“怎么样,里面好玩吗----?”说这话她知道有点违心,完全是故作轻松,喊多了,她舔了干涩的嘴唇,竖起耳朵捕捉里面的反应,等了一会儿,没听到一点儿动静,她的心揪了起来了,和身边的余波对视了一眼,余波重复着她的动作,朝洞里喊:“魏老大----,程涛---,听见了回一声,你们在里面吗?”他们的声音放进去,连个回声都不曾有,就象一把糖丢进温水里,连颗小星子都找不到,全化在这个黑暗的洞里了。
没有任何回应,难道他俩走得很深了吗?余波抬手看了看表,不会呀,这才过了7分钟,里面又不是大道,没那么容易走,不会走太远的。既然这样为何喊他们听不到呢?
两个人蹲守在洞口,象泄了气的皮球,焦躁,紧张,除了等待之外什么都做不了
又过了10分钟,他们继续朝里面继续喊话,喊得口干舌燥。一如既往地,黑洞静静地张着黑暗得连咽喉都看清的大嘴,什么都没吐出来。
“不行,余盈,你在外面守着,多注意安全,我进去找找他们。”一向怕蛇,蜥蜴等爬行动物的余波这会儿也豁出去了,同学的安全给自身的恐惧更重要。
“你没手电怎么进去呀?”
“这个。”余波掏出手机,打亮了手机的手电功能,能坚持至少半小钟头没问题的。”这个鬼地方,没有电,也没手机信号,两天了,手机关机,虽然没再充电,还有三分之二的电量,暂时照明应该没问题的。
“你进去如果找不到他们,我说如果,你自已先出来啊,别让我一个人在外面瞎等,记住了。”
“放心吧,你在外面也多注意,我进去了。”
魏人杰,一手扶着洞壁,一手拎着棍子往前探着,象个盲人一样摸索着往回走,回的路跟爬山似的,很吃力,四周呜呜咽咽的,这种可怕的呜咽声无形地缠绕着他,他喘着气一点点奋力在狭窄的石缝中攀爬。突然前面影影绰绰有个亮点,他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儿了,什么东西?他继续往上爬,但非常小心,尽量不弄出一点想动,因为太黑,他的棍子还是碰到了一小块石头,那块小石头“咕碌咕碌”朝他身后的坡下滚去,一下子惊得前面那点亮光闪了闪。
“谁?”亮光处发来一个短促的惊问,魏人杰一下子遇到的救星,他听得出来这是余波。
“我,余波你怎么进来了?”
来回反弹的声波在空洞里肆虐,余波感到耳朵钻进无数条蛇一样的声波,直抓脑仁儿,这是什么?想起了神话中的琵琶功,魔音入脑。
许盈听见洞里悉悉索索的声响越来越大,接着余波和魏人杰一前一后从洞里踉踉跄跄地出来了。她又看了下表,时间是11:12。
上面这些大段文字不是我写的,是我在一个博客里看到的转载在这里的。这个博客建立的日期正好是发第一篇文章时的日子:2013年6月6日。博客是我无意中翻到了,访问人数一人,就我一个人。博主几乎每天更新一章,题目叫“末日”,出于好奇我看了一眼他的文章,发现挺有趣的,也许是一个无名的网络写手,把自已没人看的作品放在自已的博客里吧。我也是名仓海一粟的写手,常常会在一些不知名的小刊物发表一些诗歌,散文乱七八糟一些东西,偶尔也有事没事发点网络小说,写作水平限,也没什么人气,最后各种原因写不下去了,就撂在那儿了。也许这位主人和我一样,看他的文笔还行,故事也挺耐看的。于是有了上文,我每天晚上手机上网,浏览完新闻、八卦啥的,就会去他的无人问津的博客里看看,他的性别没标男女,姑且认为是位男性吧。
返回来,说说我自己吧。
我是一所医学院校的老师,教基础课生理的,现在职称是个助教,硕士刚毕业两年,同学们前仆后继地几乎全又奔博了,我自己不想再废在象牙塔里,先留校混口饭吃再说吧,于是我就上班了。读不读博骑驴看剧本吧。我本身对医学没多少兴趣,高考志愿也是父母的意愿,我感兴趣的是天文,考古。父母坚决不允许我把这两样儿作为正业。好吧,哥儿当业余了,一路走来,哥儿我没拉下学习这些个就。断断续续对《易经》,《奇门遁甲》,战国时期的甘德和石申的《甘石心经》都弱弱地研究学习过。哥儿我还定了《天文物理期刊》,也读了《拓展宇宙》,《空间的维度》,《弯曲的时空》等等等等这些个吸引我的书。考古方面也没敢怠慢,诸如国内的《中国道教考古》,国外的《10-20世纪俄罗斯远东南部地区考古学》,《古代核战争之痕迹》。尤其是对玛雅文明更是如痴如迷,不多说了,以后你们会慢慢了解哥儿我是个啥人。对了,顺便说一下,我叫甑白,这个姓不多是吧?呵呵,哥儿一生下来就这么特殊。不多表白了,有人喊哥儿我啦,拜拜,晚上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