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更加的空廓,像是有人打理过。一棵椴树长的大大的,底下是一盘棋局,一个童子,和一个老头对坐这下棋。看来这就是我的目标了。童子穿青色道袍,又和现代的道袍不一样,老头穿的和我一样,两人都梳着发髻,津津有味的下棋。老人持黑,童子持白,放旗子的盒子各在棋盘两侧,我走近去看,黑棋像是黑曜石一样的材质,不知道是什么,白棋如玉,天哪,这也太奢侈了吧!仔细看棋子也都是有些瑕疵的,棋盘倒是木头做的,看上去很普通的样子。
我就在他们面前,他们下棋很认真,看样子,可能还没有看到我。我不敢打扰,就站在旁边看着,站累了,就用手撑着看,手撑累了,就蹲着看,蹲累了,就站起来做不完全版广播体操。这两个人倒是一点都不嫌累,这时候太阳都出来了估计得有早上8,9点钟了。棋盘上黑白纵横交错,我是完全看不懂的。看着不懂的东西估计有3,4个小时了,虽然我一直动着,但还是有点想睡。
老头和小孩棋下的津津有味,但是明显小孩厉害多了,老头有时候走了几步,就停手思索好久,而青衣童子却是不假思索。
‘‘哈哈哈,我又输了。’’老头输了还笑得这么开心,可见下棋对他真的是一门爱好。他们说的话是什么,可能是依靠这个幻境的能力才听懂,不得不感慨,这么多年的汉语言变迁,已经什么都听不懂了。童子从道袍的不知道什么地方,掏出几个大枣子,一边吃着,一边给王樵夫。我也不能等他们再来一局了,已经过去这么久,下一局棋还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
想开口叫老头子,又不知道怎么称呼才好。
‘‘王丈人,小子请您归家。’’我憋着气用最最恭敬的语气和老头子说了这句话。王樵夫看了我一眼,很慈祥的笑着说,‘‘山中岁月久啊,能和道友下这么多局,实在是荣幸啊,走,我们这就归去。’’说着就和童子一起吃着大枣儿,童子不说话,给了我个枣子。
就这么简单吗?这样就好了吗?简单的有些太不可思议了
‘‘小兄弟,我先和这位道友再下一盘,再下一盘,我就跟你回家。’’王老头傻呵呵的笑着。好吧,就知道没有这么简单。童子这时候也笑着说话了,‘‘你这话都说了不知道多少遍了啊。’’童子看起来只有十岁左右,声音听着却有三十多岁了,真实年龄我猜不出来。和老头的声音不一样,童子声音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像是没有月亮的晚上风刮向河两岸的石头一样,不是形容音色,而是指,给人的感觉。
所以说,童子的话的意思,可能就是这个幻境的暗示。一月气聚,实在是联想不到什么东西,可能就是个专有名词。童子的意思是,老头的话是不可靠的,所以不能干干的等他。好吧,这只是我自己的理解。吃完了枣子,老头又开始认真的下棋了。我也吃好了,不过我没有把核顺手一扔,吃干净了之后就放在破烂衣服里面的小口袋中了。谁知道这里面的东西都是什么宝贝呢。
看老头一丝不苟的严肃认真,我等了好久,等到棋盘里下了一半,我下定决心,从黑棋盒子里面,拿出了颗棋子,看也不看,决绝的下到了棋盘里随便一个空格。然后,老头看了我一眼,我以为他要生气来打我,正准备,恭敬的劝老头回家。谁知道老头还是只笑笑,‘‘看样子,我还是和小友早点归去吧。山中岁月久啊,都不知道过了多久啊,哈哈。’’
就这么简单吗?这样就好了吗?简单的有些太不可思议了。我等待着情节的下一个转折。老头子站了起来,和童子道别,准备回去了。
我回头,看到童子作揖,椴树和棋台和凳子,慢慢的变成了青烟,变得越来越淡越来越淡,最后被风吹了散了。回头看老头,还是笑着,准备和我回家,只是,也越来越淡越来越淡。瞬间,整个场景变幻,变成一片无尽的平地,数不清的椴树像青烟一样由一缕缕,变成一幕幕影像,最后成型,椴树下棋台,童子和老人,棋子,同样的慢慢显现。
阳光有点刺眼,我有点怕,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细小的草有点扎,感觉被阳光晃了眼,我擦了擦眼,都是真的。所以,要怎么办?无尽的王樵夫在下棋,难道要我一个个的去打扰吗?
我不得不用点大胆的办法,以无尽破无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