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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条件和演奏

刘泽阳准备回房休息,威廉教授却叫住他说说:“泽阳啊,明天晚上有什么事情吗?我想让你陪我参加校庆晚会,做我的演出嘉宾怎么样?”

“时间倒是有。不过老师你不是独奏吗?让我拉小提琴?”

“我在一直有个梦想,就是想进行一场钢琴合奏。曲子都准备了,立刻苦于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人一起。终于让我遇到了你,本来希望你能留在美国,机会一定很多,可现在你在韩国。我不知这次我再不进行,我是否还会有这样的机会。我已经78岁了,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就没办法弹琴了。”

“老师,机会有的是。要不然我这次和您回美国,随便让米迦勒给咱们提供两架钢琴不就行了吗?我保证不让您失望。”

“阿尔弗雷德(阿尔弗雷德.布伦德尔奥地利钢琴家,20世纪德奥钢琴学派承前启后的代表人物)那个家伙,一直我都比不过他,我要在合奏上打败他,我不能再等了。”

“哪首曲子?”刘泽阳知道自己老师一直和阿尔弗雷德教授有些不对付。

“贝多芬的第十四钢琴奏鸣曲·月光。”

“什么?老师你说合奏吗?你可知道这首曲子合奏有多难吗?这可不仅仅是钢琴的问题。”刘泽阳吃惊道。

“我知道,这首曲子每个乐章都不同的,独奏都不是谁的都可以完美完成的,更何况合奏了。”

“您既然都知道为什么还要选这个?如果一旦出现失误,正常晚会也会受到影响的,我觉得金伯伯一定不会同意的。”

“我同意了,亲自找人调的钢琴我也准备好了,明天节目开始前还会调整一次保证不会出问题。”金校长从自己房间出来说道。

“泽阳,除了和你,我再也找不到更合适的人了。你是我从事钢琴演奏以来,发现的最有演奏天赋的人,我不想有遗憾。”

“既然您都不怕,我还有什么好担心的,我同意。好了,我先去睡了。”两位老人看着上楼去的刘泽阳,对视了一眼。

“威廉,你真的不担心明天会出问题吗?你哪来的信心。”

“金,你还不了解泽阳,他是我见过最有音乐天赋的人。

“你说他给那些欧美明星们写的歌曲吗?”

“你知道理查德·克莱德曼演奏的好多钢琴曲吧?”

“那不是大多出自保罗·塞内维尔和奥立佛.图森合作创作的吗?难道是?”

“施坦威首席设计师杰克逊已经有10年不再亲手设计钢琴了,可他扔给一个人设计,而且施坦威公司免费提供,就因为他指出了施坦威钢琴在弹奏中会由于用力的问题造成高音区琴键发出的声音有震颤,可就连很多大师都没有发现这个缺陷,这个问题对于施坦威来说绝对是不允许出现的。”

“我知道泽阳的家庭不可能让他留在美国,所以就便宜你了。金,泽阳的性格太安逸了,我不能让这样一位有高超音乐天赋和造诣的人沉沦下去。所以明天必须进行合奏。”

第二天学校派车接走了金校长和老师,晚会是晚上8点在东国大学体育场举行,刘泽阳答应暗示过去。之后就独自开车来到咖啡馆。坐在自己经常坐的位置上,喝着咖啡发呆。其实他也希望能帮助老师实现愿望,可明天一旦上台,自己一直以来渴望的自由平静的生活一定会被打破。突然他好像明白了什么,拿起电话给金校长拨了过去。

“哦不塞呦!金伯伯,我是泽阳。”

“泽阳啊,有什么事情吗?”

“今晚的合奏能不能不给我近景镜头?”

“怎么可能啊?泽阳,这场晚会可是全国直播的,我不能答应!”

“那怎么才能答应呢?您说个条件。”

“什么?泽阳你可不要诬陷我别有用心啊!这件事是威廉决定的,跟我可没什么关系。”

“那既然这样,我决定了:演出成功后我就陪老师回美国。”

“泽阳啊,不能这样啊?我想想办法,只给你远景镜头怎么样?同时,我对外只宣布你是我们东国大学的教授。”

“我就知道!金伯伯你被我老师骗了,我和老师约定过,只要我到大学工作,就要无条件地答应他做南加大的客座教授。”

“什么?我们都被他骗了。”

“那这样吧,金伯伯我正常演出,教授的事情就算了。”

“那可不行,既然南加大是客座教授,你主要还是在东大教学不是吗?”

”那这样吧,我今年不参加教学,从下学期开始,课时我来定,怎么样?”

“没问题。”金校长愉快的答应了。

刘泽阳放心电话走到店内的钢琴旁,回忆着脑中月光的曲谱,弹了起来。

晚上八点,东大百年校庆晚会在校内体育场举行,来自KBS、MBC和SBS三大电视台都进行了直播,特别是今年东大邀请众多国际著名的著名的音乐家现场演出,很多不能到场观看的人们都守在自家的电视旁。韩国是一个重视教育的国家,很多家长和孩子对于东大这场校庆活动也十分关注,电视收视率一度达到50%,可见韩国人民对这场校庆的关注程度。

林允儿和徐贤一直以来都希望能靠近东国大学,今天也特意商量一起观看晚会,结果姐妹们决定一起看。今天刘泽阳要陪老师参加晚会,林允儿就叫上徐贤她们来泽阳oppa家看直播,Krystal也吵着过来看。在金校长致开幕词的时候,林允儿还偷偷的窃喜得想:昨天我和金校长一起吃的晚饭。在晚会进行到钢琴合奏节目时,林允儿又突然发现这个介绍的美国南加州大学的博士生导师威廉·史密斯教授竟然也是昨天在泽阳oppa吃饭的威廉伯伯。既然他是刘泽阳的老师,那泽阳oppa岂不是博士生?紧接着介绍合奏嘉宾是威廉教授的学生,东国大学音乐系教授刘泽阳时,所有姐妹的目光全部盯着林允儿,弄得她浑身不自在。

“和你泽阳oppa同名啊,可惜同名不同命,东国大学的教授怎么会有时间开咖啡店呢?”Sunny自作聪明解释获得了大家的认可。

“为什么不是oppa,我觉得就是一个人,泽阳oppa什么都会。”Krystal十分不高兴别人说刘泽阳。不过大家忙着看演奏,没人理会Krystal的不满。

演奏很快开始了,贝多芬的第十四钢琴奏鸣曲·月光这首曲子很多人都听过,但只有演奏过的人才会知道合奏和独奏有多大的差距。威廉教授和刘泽阳很快进入状态,多年在一起的师徒配合,让这首曲子根本听不出来是由两个人完成的。当最后一个音符从钢琴发出来后,整个看台都沸腾了,这是这首曲子诞生以来,第一次通过合奏的方式展示给世人。接下来的演出无论多么精彩,都让人觉得索然无味,大家都沉浸在刚刚的钢琴合奏中。晚上十点晚会结束,刘泽阳陪同着老师回到住处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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