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郎见镇妖剑中有十分妖异的煞气透出,好似一条毒蛇沿着手臂直至眉心,且此时骷髅尸又杀了过来,情况可谓十分危急。
“这该怎么办?”玉郎眼看骷髅尸杀到,煞气有入体之势,不停的反问自己。
俗话说的好,危急时刻当行最危急之事,先解决骷髅尸才是最危急之事,想到这玉郎顿时也不管镇妖剑的煞气,运转周身的灵力,顿时周身的穴位狂暴起来,又学着练气时参悟的运气方式,压缩灵力在瞬间释放,顿时剑气纵横,吐出数米长的剑芒,刹那间扫杀了近前的骷髅尸。
可是正当玉郎想再次出剑时,突然感觉到眉心被人撕裂,痛苦万分就见镇妖剑中的那股煞气鱼贯而入。
“啊”玉郎痛苦的哀嚎,但是那袭来的骷髅尸却不给其机会,还在不停的扑来,玉郎只好忍着煞气入体的剧痛,再次出剑,将剩余的骷髅尸砍翻。
这时冲入玉郎眉心的煞气化为一颗血凝凝的骷髅来,看着玉郎完美的天庭顿时大笑起来,发出鬼嚎一般的声音道:“这么完美的天庭,当真是上天为我准备的!”
玉郎此时杀完骷髅尸,抱着头痛苦的哀嚎着,听到脑子中传来的声音,额头冒着冷汗,冷冷的低吼道:“你到底是什么邪物?为何在我的脑中出现?”
“哈哈,你可以叫我魔天,以后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废话,我就是我,你竟敢妄称天地,定然不得好死,还不给我出来!”玉郎听了顿时怒吼道,知道这魔天想要占领自己的身体,心中怎能不火。
魔天才不管玉郎的话语,径直冲向玉郎的天庭中,正想占有融合,不料天门前突然显化出八位神将,那魔天见了顿时吓得后退几乎道:“难道这是?”一时间魔天想到了很多。
“快出来,我求求你了!”玉郎这时感觉头疼欲裂,实在忍受不了,痛苦的哀求道。
魔天被玉郎的哀求惊醒,冷笑道:“我乃是当年的布局者,天地间的主宰,看上你身体那是你的荣幸,你应该感谢我才是。”
“放屁,你要是天地间的主宰,那为何如今连个肉身都不没有,我看你是残魂冤鬼,休要在这里大言不惭!”玉郎见那魔天并没有被自己的哀求所动,大骂道。
“哈哈”魔天听了大笑起来道:“安雀且能明白鸿鹄之志!”说着仿佛早已知晓那八位神将是八道虚影,且是八道本源所化,越过神将穿过天门,立身与玉郎的天庭之中,顿时玉郎感觉自己意识开始模糊,双眼中滴下了血泪,接着一股妖邪的血光冒出,很快玉郎的身体便失去了控制权。
“啊——”玉郎此时意识一下变的无比虚弱,带着不甘大吼道。
“莫要挣扎了,这是天命,你本来就是一颗棋子,早死晚死都得死,逃不掉的;如今有我在,定然会保全你的肉身,否则我看你连个埋骨地恐怕都没有!”魔天见玉郎并不肯放弃,有一股力量在逐渐向天庭里汇聚,幽幽的说道。
“棋子?我命由我不由天,你给我滚出去!”玉郎见魔天占据了自己的身体,还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且还称呼自己为一颗棋子,命运早已掌握在别人的手中,顿时怒火难平,大吼道。
魔天见玉郎就是不肯放弃,也不着急,因为融合天庭需要一定时间,笑道:“纵观恒宇开天来,一画阴阳万物生。生死不离太极地,古今未出八卦天。乾坤八卦掌控乾坤,谁人能跳出太极中,认命吧!”说完就见其一声魔啸,顿时一股可怕的魔力向下压制。
“啊!”玉郎顿时痛苦的哀嚎起来。
“你倒是让我意外,的确是个奇才,居然此时想要冲破心门,凝神化形?”魔天见玉郎虽然身体不能动,但是却能调动自身的精气,运气全身,气似鲤鱼,身如大海,天庭若龙门,鱼跃龙门化作龙,接纳的天地之气化为精神力,破心门想在天庭中凝聚,化形于万物,不由得惊叹道。
这时玉郎被魔天降下的魔力压制,就感觉体内灵气在渐渐的虚弱,无法再次狂暴起来,当然了玉郎修行才数年,练气运行才刚刚领悟,如今虽然从古籍中知晓如何凝神化形,但是就像运气一般,道理只要修行的人都知道,但是却缺少历练和揣摩,历练的是筋骨,揣摩的是法门,这两样在前期基础修炼中是必不可少的,只有历练的时间久,肉身的基础才更加的牢固,也只有揣摩的法门多,走的弯路才会少,突破时风险才会更加的低,然而玉郎既没有历练多长时间,又没揣摩多少法门,只是因为魔天的残魂想要占据自己,才会本能的想要夺回,所以才引发凝神化形,但是好景不长,魔天虽然是残魂但是却修为高深,乃是禁忌中的人物,又自称当年也是一位布局者,手段逆天,早已发现玉郎的状态,顿时无情的镇压,不会给玉郎半点机会。
“啊!”玉郎虽然不屈就像当年被水域娇凤袭侮辱一般带着刚毅,但是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却也只能眼睁睁的看自己被他人蹂躏,难道这就是自己的命运吗?
随着灵气的枯竭玉郎顿时失去了所有的知觉,眼前一片黑暗,并不知道自己身在哪里,仿佛一瞬间回到了宇宙的洪荒边缘,看着滚滚红尘,潮起潮落。
“哈哈!”这时玉郎的眼睛已经彻底的魔化,昂天大笑起来,其声犹如滚雷,震动山野,而后活动着自己的筋骨,仿佛在感受一个全新的自己一般,自语道:“真没想到,这具肉人如此的完美,刚刚真是看走了眼,这不仅是奇佳,而且是一座天然的宝藏,难怪这帮混蛋要用其来孕养八道本源,现在我重新现世,你们的如意算盘怕要白白给我做嫁衣了!”
此刻敖白和白清清已经渐渐深入,突然听见山中有巨大响声,便不顾危险,小心的寻着声源去勘察希望能发现玉郎的踪迹,不成想到真是玉郎发出的,只是此时玉郎的状态有点异样,眼神中充满了邪恶之气,并且发出幽幽的红光,又见地上躺满了骷髅尸骨,不觉提防起来。
敖白见了护住白清清,拿出了龙鳞匕首紧张的对玉郎道:“姑娘,这满地的骷髅尸都是你杀的嘛?”
这时魔天听见敖白的声音道:“我叫魔天,神话时代称尊,小辈!见到本尊还不过来拜见。”
“魔天?”敖白刹那间想到了什么,按照道理此人应该不存于世上,而应该彻底的消亡了才对。
“你是魔天?”
“还不快来拜见?”魔天并未再次确认自己的身份,这是一种高高在上的威势,一句话不会再说第二遍,用一种命令的口吻对敖白道。
白清清在一旁听了讥讽道:“一个残神也敢在此称呼前辈,我族族长且是你等侮辱的?”
敖白听了并未说话,而是一脸震惊,心中想起敖祖现世的事情,难道魔天就是敖祖的?
而这时魔天听到白清清的话,仿佛被激怒了,眼神中的血芒突然暴涨,大吼着一把隔着虚空将白清清的脖子抓住,冷冷的道:“从来没有人跟我这般说话过,我想你是想解脱了!”说完就要发力将白清清的脖子扭断。
敖白见了急忙要阻止,不曾想那魔天伸出另一只手,同时隔着虚空也掐住了敖白脖子道:“难道你也想和她一样,一起解脱?”
敖白被掐的脸色发青,不管怎么挣扎都不能摆脱那只无形之手,急忙道:“前辈,你可知道敖家?”在这危机的时刻敖白也并未放弃验证此人是否是敖祖。
“敖家?”魔天听到敖白的话,仿佛想到了什么,但是却又不能想清楚,就像隔着一层水幕。
“敖家?敖天?这个名字好熟悉,可我怎么会想不起来了?啊!”魔天突然像发疯了一般,放下敖白和白清清,抱着头痛苦的思索着,而后自语道:“我怎么会想不起来?我怎么会想不起来?”
白清清见魔天在发狂仿佛迷失了自己,顿时道:“族长,快点动手,将魔天的残神逼出来,不然怕是没机会!”
然而敖白见魔天道出傲天的名字,脸色露出喜色,又见魔天发狂,便以为魔天就是傲天,敖家第一人——敖祖,并没有听从白清清的话。
白清清见敖白不为所动,也不管敖白神色,自己一个幻灭扑向了魔天,就见其眉心有一只白色的比翼鸟,发出炽热的光芒,一下没入玉郎的眉心,怒吼道:“破!”
“吼!”顿时就见玉郎痛苦的哀嚎起来。
“清清,不要——”
话未说完就见龙鳞匕首好似苍龙一般咆哮着化为一道流光直射而去,威力十分的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