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狗往周青身上蹭了蹭,他拍了拍它的头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陈小飞开始求饶,喘气的声音越来越快越来越急。
“若雪,若雪,我不行了,我快要死了。我们快停下来吧!”
“你真是没用,就这么一会儿就不行了,倒底是不是男人啊?我还要一会儿!”
“若雪,若雪,就一小会儿,一小会儿……”痛苦的呻吟阵阵传来,地上的白毯隐约在变红。
“真是没用,真是便宜你了!”若雪开始穿衣服,陈小飞还躺在地上出血。
回到府里,周青把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他决定按兵不动。按目前的形式,若雪应该会采取措施,这个女人绝不是一盏省油的灯。
真正的绿戒倒底在哪儿呢?周青也开始牵心。
来到王府,所有的仆从都各自做各自的事情。在府里走了一圈,从水玉的绣坊到若雪的绣坊。
他决定尽量多来王府,最好把她的把柄全部捏在手里,把她的阴谋全部公开。
若雪不在,不知道她又去约会哪个男人了。看着子渝,周青觉得实在可惜。如果能尽快找到水玉就好了,他已经不停地给帮众施加压力。
很久没去面摊了,刚转过弯就看见若雪推门进了那间鬼屋。周青正准备打开屏帐,一个混混走过来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
迎宾楼上,展捕头已经摆好了酒菜。
“不知道周兄最近在忙什么?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那些案子逼的那么紧,大都是一些无头案,我快给逼死了。更倒霉的是府库里的银子也被偷了,箱子完好里面空空,这不是在要我的命嘛!”
“府库把守那么严,一般的贼根本进不去。若非里应外合就是真见鬼了!”
“周兄,你说这鬼要那么多银子干嘛呢?洛阳今年真是坏事连连,哎!可怜我那外甥,哎!”
“展兄,张公子可否留下什么特别的话或者东西?”
展捕头一愣,杯子里的酒撒了出来。“没,没什么,哎!”
“展兄,我们兄弟不是外人。今天我看到王记的绣娘往张公子以前的宅子去了,这个女人不是个好货,我觉得中间肯定有文章。”
展捕头端着杯子的手又抖了一下,这一切都没逃出周青的眼睛。
“展兄,我一直怀疑洛阳的案子全部是一个人所为,而且有人是慕后指使!”
“哎,这些案子我实在是没折了。”
“我不明白王记绣娘为什么要进那间鬼屋,难道她不害怕吗?”
“我也不知道。区区一个绣娘又能翻起多大的浪?”
周青不再说什么了,在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所有的话都是多余,而且会打草惊蛇。
傍晚,若雪准备再去鬼屋的时候,她看到了尾随而至的周青。
她知道周青就在身后,撒娇撒痴是她的拿手好戏。手指一动,一道沟坎出现在路上上面还有一层薄薄的草。
哎呦一声,若雪掉了进去。哼,我就不信你会不怜香惜玉。若雪躺在那里动也不动。
过了一小会儿,前面还是没有动静,周青决定走过去看看。
跳进沟里,若雪躺在那里动也不动。
“若雪姑娘,若雪姑娘……”周青摇了摇她的头还是没有反应。
躺在周青的怀里,她感觉很安心,那强有力的心脏随着脚步声咚咚咚直跳。
周青时不时低头看看他,呼吸的气息全部喷洒在她的脸上,她的脸痒痒的。啊秋,一个响亮的喷嚏全部落在了周青的唇边和下巴上。
“若雪姑娘,你醒了?”
“谢谢你救了我,不然我肯定吓都吓死了。”说话间她又像猫一样往周青怀里拱了拱。
“若雪姑娘,真是抱歉。既然你已经醒了那就自己走吧!”说话间周青已经把她放在了地上,只有若雪的两条胳膊还挂在周青的脖子上面。
“姑娘,你的胳膊!”周青禁不住提示到。
若雪呵呵一笑,“周大帮主,您可真是正人君子啊!小女子不过是头晕还没站稳而已。”
“那现在呢?”
“现在?现在我的头还是晕的好厉害!”
周青已经没有耐心了,他大跨一步后退。咚的一声,若雪倒在了地上。
“若雪姑娘,若雪姑娘!”看着若雪一头栽在地上周青不免慌了神,不管怎样这样对待一个女子确实不是一个男人应有的作为。
他摇了摇她的头,若雪还是紧闭双眼脸色苍白。怎么办?怎么办?周青心里很是无奈。
抱起若雪,他开始往回春堂去。一路上,他飞步疾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