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获得重生的霍天鹅,四下寻找着她的娘亲,焦灼地呼喊着,可是、毫无结果。
很快地,一楼的所有房间都找遍了、没有母亲。
“嗒嗒、嗒嗒”霍天鹅踩着人间的战靴,英姿飒爽的玄衣、跑到二楼。
很小心地、霍天鹅轻声拉开房门、走到了母亲的房间。
这个小女孩还禁不住喃喃自语:“娘亲不是不要我了吧?”她的俏脸上写满了惊恐!
“嗯、嗯、天儿才不要这样想,娘亲怎么舍得抛下天儿呢?”一想到自己即将成为孤儿了,霍天鹅就异常气馁地、沿着母亲卧室的墙根坐了下来。还兀自嘟哝道。
突然,就在二楼母亲霍小桠的房间、霍天鹅感觉一阵血腥之气突如其来,而且伴随着一阵冷冽的风、晃动着两个非常稀薄的灵异幻影。
恍惚中,高大的像是爹爹;而亭亭玉立的像是娘亲。
霍天鹅不假思索地大喊!
“爹爹、娘亲!”霍天鹅思念亲人心切,她可是与父母隔了整整一个人世呀!自从前生,一家人被聊斋群殴致死之后,霍天鹅是再也没有见过父母。
一个偶然的机会,霍天鹅正在天冰山山巅修炼,却不料扛不住冰风袭击魂飞魄散、后被一阵过山风卷走,然后,等她心神一凝,竟然正好落入母亲的闺房。
“娘子,该睡了、早点休息吧,这么晚了天儿还不来,今天就没盼头了。”一位帅气的男子拉着极美女子的手,万分温柔地说。
“相公:我再等一会儿,说不定天儿会来呢?”霍小桠拿左手将右手上的霍飞扬的大手拿去,警觉地望望窗户。
“嚓!”地一声,刚从捅破的窗户纸,往房间里望动静的柔软黑影、一个纵身飞跃、跳上屋檐就逃走了。
“娘亲、你来哟,我要与你单独谈谈!”霍天鹅以灵心异常小心地喊。
“哦,天儿、天儿!”霍小桠一个飞身冲出,望望自房檐飘飞而逃的柔软黑影,就赶快纵身跃入自己的闺房!
“天儿!天儿!娘亲抱抱!”刚刚魂飞魄散的霍天鹅,经母亲霍小桠这么一抱,竟然浑身凝实了不少,她抬手听了自己的脉搏、在有条不紊地跳动,这才体会到扑入母亲怀抱的那种无法言喻的幸福……
就是从那刻起,霍天鹅下定决心:无论吃多少苦,一定修炼好“重生功”与亲爱的父母团圆!
……
正在回忆之中的霍天鹅,突然见到了那个柔软的黑影,在自己面前一闪、随即消失!
霍天鹅活生生被打回人间来!
霍天鹅感觉大脑“轰!”地爆炸了一下,赶快站立!
“小桠!是为夫不好,为聊斋所害、这不、我也履行了‘爱你一辈子’这个誓言了么?你走后、我也走了……”只见高一些的灵异幻影可怜兮兮地说,很显然、那是爹爹沉稳又异常不安地说。
“哼!你!你竟然说是为我好!我说过,我们的女儿重生之日,便是我最易魂飞魄散之时,你竟然利用夫妻之情设下奸计,骗我去后院的枯井,待我发觉,你却一菜刀就了结了我!”霍天鹅惊呆了!
因为,因为爹爹的声音越来越响,他的话语那么深沉、却……
因为母亲,亲爱的母亲竟然死在父亲亲手举起的菜刀之下……
“不!娘亲!杀害娘亲的不是爹爹、是‘她’!”霍天鹅可怜巴巴地举起她孤单的小手,却看见一只长舌、正在悄然伸向母亲流血的脖颈……
“呃?!”霍天鹅一个惊异后退,竟然不小心后退到房子的西墙。
“天儿!危险!”突然,一条白练犹如洁白的云朵、飘拂而来。
恰在此时,一个玄衣蒙面人、一个疾步冲来,拿着非要将霍天鹅抱走的架势!
“天儿:我是爹爹!”那个玄衣蒙面人伸出一双大手、故作亲切地说。
霍天鹅感觉额头被那条白练轻柔地亲了一口、之后,她感觉浑身一凝,继而、从那段稀薄的白练上走了出来,神清气爽、且小小的身体飞将了起来!
霍天鹅却忘记了刚刚那灵异的一幕,继续寻找她的娘亲霍小桠!
“娘亲呢?娘亲去了哪里?胖胖的娘亲明明一直在这个家、为鹅儿裁剪着花衣,怎么突然不见了呢?”霍天鹅抬起头,百无聊赖地望望天花板,却什么也没能瞧见。
“天儿、天儿”正在霍天鹅寻母不见之时,突然听见娘亲同样焦灼地大喊。霍天鹅回头,却见一条血河迎面扑来!!
“娘亲!娘亲!我是你的小天鹅、天儿呀!“听见母亲同样深情的呼喊,霍天鹅惊喜交加。可是,娘亲人在哪里呢?
当她“噔噔噔噔”地踩着楼梯下楼时,却总觉得眼前浮现着娘亲俏丽有加的脸庞,可是、可是……
“呜呜呜、呜呜呜、娘亲、娘亲……”突然霍天鹅望着那张慈爱的面孔,就惊慌地哭了。眼前浮动的、可不是在自己的闺房与厨房朝气蓬勃、大山一般可以抱抱自己的娘亲啦,她是----
一颗血淋林的人头!!!
“娘亲!”正在楼梯上往下跑动的霍天鹅、确认那是她的母亲。她赶快一个飞身,将要把母亲血淋林的头颅抱在怀里,就像自己刚刚出生时,母亲将她疼爱地抱在怀抱一样。
“娘亲!娘亲!”霍天鹅想与母亲团员的心情那么强烈,即便是以颗血淋林的头颅,她也丝毫没有委屈,她只是--一个孤单的女孩子,几岁的女孩子、想要自己的母亲。
可怜的小女孩纵身一跃,刚刚将母亲霍小桠的、那颗血淋林的头颅抱在怀中,就听见有人私下下令。
“哈:这次行动,获得了初次成功。注意啦:大家一定密切配合、一定要确保七七四十九天霍小桠的鲜血不能停止流动。她的血是神血、我们聊斋喝了,不但可以让我们聊斋整个吸血族免去1000年的漫长修炼,还可以称霸人鬼神三界、力占霸业。否则、如果这七七四十九天,霍小桠的……我们将前功尽弃!”那位灰衣蒙面人极其小声地说着,但是、一到万分机密的关键之处,她竟然压低了声音、使得侧耳细听的霍天鹅,竟然没有听进。
霍天鹅佯装什么也没有听到,她压低了心语、对母亲霍小桠说:“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