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轿子内,得到冰旖的命令、前来守护霍小桠与霍天鹅母女的冰花与冰朵、先是跟着这对可怜兮兮的母女一起流泪,流着、流着、眼睁睁地望着霍小桠母女血泪倾诉、二人却感觉不知道说什么才能更好得保护霍小桠母女二人时、冰花与冰朵、干脆则一个闪身、采取了隐身术、悄无声息地将身体一晃,隐藏在小轿子的轿子帘上去了……
她们两个躲进轿子帘之后,望着更加安静的霍小桠母女二人与她们的血泪之忆、竟然眼泪也止不住地掉落。
冰花与冰朵的眼泪让整个悬浮着晃动的轿子帘、渐渐地***了起来……
霍小桠总觉得这一次事发突然,一直恩爱有加的相公霍飞扬,他如何会突然拿菜刀砍了自己呢?
“那把菜刀,也并不是自家的菜刀呀!”
“再说了,那把菜刀竟然那么锋利、就像专门杀人的利刃一般、并不像普通的家庭用来烹饪的工具菜刀。”
“霍飞扬的冰器是长剑,可是、倘若相公霍飞扬诚心要杀害自己,也不必专门到哪里去偷一把菜刀,将自己解决了吧?”一边与宝贝女儿霍天鹅血泪倾诉着,霍小桠的脑海不停地闪动着悲惨地被亲夫所杀的一幕。
她感觉,那些疑点越多,自己的内心越接近事情的真相……沿着各种各样的疑问。
恰恰是这些不断闪现,且越来越多的疑点,让霍小桠逐渐恢复了一些力量。
“霍飞扬他到底是如何想呢?假如他对我有一丝真正的爱情,也不必下此狠手呀,倘若我霍小桠乃人间普通女子、没有神血家族的身世,我也就早早丧命黄泉了……”这些凌乱不堪的想法越来越多地闯入霍小桠的脑海,使得她不由自主地想起霍飞扬的一丝半点之好、想着想着、霍小桠不由自主地舒了一口气。
“唉!到底相公他是被谁指使了呢?”
“唉!到底相公他是与谁勾结了呢?”
“唉!到底相公他是被谁附体了呢”
“唉!到底相公他是被什么蛊惑了呢?“
“唉!到底相公他心里是否有我一星半点儿呢?”小轿子内的霍小桠突然感觉脑海那接踵而至的疑问,就像海啸一般,要将自己与宝贝女儿苦苦相守的这点温暖给冲散了,她的内心冰凉、浑身不停地抖。
“哎呀呀:这副假身体竟然也能得瑟、抖动起来呢?”望着自己那副空空的身体,霍小桠竟然不自觉地自嘲起来……
却不料,正在心神不安、身心抖动的霍小桠、竟然被突如其来的黑影长剑拦截、那霍霍发光的长剑横在脖颈前、对方竟然命令她“不许动!”
“不许动?上上辈子我霍小桠活得威风凛凛、听过谁的话、除了相公!”
“不许动?上辈子我霍小桠活得威风凛凛、听过谁的话、除了相公!”
“不许动?这辈子我霍小桠活得威风凛凛、听过谁的话、除了相公!”
霍小桠在一种爱恨交叠中挣扎着,那么痛苦、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