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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殃及无辜

“少爷,刚才那就是你的仇人,你一定要记住他的模样。”走在大道上的管家牵着风息,低下身子对着他说道。

“嗯,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年仅七岁的风息的脸上仿佛一刻之间变得无比的成熟与坚定,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钢铁般的气势。

年老的管家看着这般的小少爷,那满是皱纹的脸上挂着一丝真正的笑容,是他看着自己的少爷一步一步地走向强者的地位的。

“走吧,我们去前面那个小镇上歇息会儿吧。”看着那满头大汗的风息,老管家心疼的说道。拉着风息的小手,走向那个小镇,那个不知命运的小镇。

走到镇头的风息因为实在太渴了,向这里的人家要了口水,这里的人也十分善良,看见风息二人这般落魄,就让他们二人在家里吃顿晚饭。

“娘,你为什么要让他们两个人在我们家吃饭啊?”一个小姑娘的声音在风息与管家身边响起。

那个妇人看见自己女儿这般问,连忙说道:“见笑了,这孩子还不懂事。”,说完,连忙将自己的女儿拉到身边,弯下腰,对着那小姑娘的耳朵里说着什么。

“哦,原来如此啊。”可爱的小脸蛋上露出了一丝的不忍,看着风息二人有点怜惜的目光,就像是犯了错误的小孩一般来到风息的身边。双手一点点的,样子极其可爱,让的本来有一丝怒气的风息也是无气可使。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们的情况,我叫莲儿,我们做朋友吧。”莲儿向着风息伸出手,惹人喜欢的脸蛋上红扑扑的。

看着那伸过来的小手,那最后的一丝怒气也是消散掉了。“你好,我叫风息,从今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伸出手与那双手相握。一段友谊就这样形成了,不知何时破灭。

看着两个人这般的管家和妇人相视一眼,都露出了满意的笑容。随后便去做饭了,管家也去帮忙了。

吃饭的时候,莲儿看着那满脸是土的风息,硬是拉着风息去将脸洗干净才让他来到饭桌上。

一顿饭,不长时间,可是对于风息来说,就像是重新回到了父亲、母亲身边吃饭一样。一滴滴的泪在没引起任何人注意的前提下流了下来,可是却是没有躲过莲儿的目光。

晚饭之后,因为天已经很黑了,所以妇人让风息二人在这里休息。年弱的风息一个人在屋外,看着那皎洁的月光,想着着曾经的美好回忆。

“都是他们,没有他们我就不会这样,有家不能回,我的父亲就不会死,母亲就不会生死不明……”一声声的埋怨之声,从坐在地上的风息口中哭了出来。在他的父亲冲向欧阳青山的时候说的那些话,就连在密道里的风息也是听到了。

这样的小孩,接受这般打击有怎么能说忘记就忘记的,好在还是小孩,哭一顿也许会忘记。

一个小脑袋在黑暗之中露了出来,看着那失声大哭的风息不知所措。以为是自己妈妈所说的,他的妈妈不见了。

连忙出来,走到他的身边做了下去,像一位成熟的大人那般,轻轻的拍着风息的背。看着莲儿的到来,自己心中的那一道封锁彻底的爆发了,趴在莲儿的身上大哭了起来。

许久,少年不再哭了,因为他知道,苦没用。他起身,看着明月,对着身边的女孩柔声说道:“谢谢你,莲儿。刚才我想起了我的父母,所以我才会苦啊。”

“不用谢。风息,你不伤心了吗?”一双可爱的大眼睛盯着风息一眨一眨的,再加上了胖嘟嘟的粉红小脸蛋,让的风息不由的笑了起来。

“嗯,不伤心了。”少年对着女孩露出温馨的笑容,轻声的说道。

有几个人能在幼时受到这般的打击还能迅速回复,人都是在苦难中成长过来的。人终究是会长大的,不是不长,而是时机未到。

“嗯,我们现在是朋友了,我也给你分享个故事。”小女孩继续用她本来就柔弱的声音说道。

风息挨着莲儿又坐了下去,认真地听着故事。

“从前,有一户人家,那是一个三口之家。本来他们过过无忧无虑的生活,可是有一天,一大批军官来到,他们说那户人家的女儿是一个不详之人。要拿去杀了,求得四方太平。”

“他们将那户人家的主人杀了,看上了那户人家的妻子,本想将之强行施暴。可是有一个路过的仙人,看到了这些,将那和人家的妻子和孩子救下了。可是,那里他们不能再继续待下去,所以那个母亲带着自己女儿东奔西走,为的就是将女孩抚养长大。”

“我就是那个女孩,那个母亲就是我的妈妈。”风息清楚的看到,在讲完这个故事的时候,莲儿额脸上早已多出了一行泪。

没想到,莲儿与我的遭遇查不多,都是命苦人啊。风息在心里说道。

“息哥哥,别难过了,忘记了就不会痛苦了。”哭的有些发红的眼睛盯着风息那张雪白的脸,“好了,我们去睡觉吧。”

“嗯,去睡觉。”风息牵着莲儿的手,将莲儿带回了房间。管家也将风息拉回了房间。

“晚安,息哥哥。”“晚安,莲儿。”

在分开之时,莲儿与风息互相问候了一下风息。可有谁知道,这一次的对话,将是他们之间最后的说过的话。

这个美好的夜,或许没有表面上的平静,将会是血染天空的。

子时,一声声战马踏地将风息与管家吵醒,也将妇人与莲儿吵醒。一大帮黑袍之人骑着马,在询问着各家各户。

“有没有见到有陌生人从你们镇上过去?”一个个黑袍人在每家每户去问。

“没有。”“没有。”……

看到这般的管家在心中大叫“不好”,跟这妇人打了声招呼,就带着风息从后门逃了出去。

“息哥哥,下次还要来玩啊。”天真的莲儿还在向风息说着这般天真的话。

管家带着风息往山上跑去,吃饱喝足的风息与管家不一会儿就到达了山顶。可是,刚到山顶的他们,就看到了一股很亮的火光,是那个镇子,他们大惊。

“莲儿妹妹!”看到这一幕的风息,已经可以猜到是怎么了,身在天剑山庄的他,虽然年纪不大,可是整天听着他的那些师哥讲的故事,有不少是土匪或邪恶之人都达一个村子上会干什么。

管家紧紧地拉住风息,不让他下去找他的莲儿妹妹。看着那熊熊燃起的火光,他那双老眼也是留下了悔恨的泪。

如果他们不去那个小镇,就应该不会有这个结局了吧。

“为什么要拦着我,我的莲儿妹妹,我的莲儿妹妹还在那里呢,我要去救我的莲儿妹妹。”风息疯狂的大叫着,双手抓着老管家的衣服。虽然风息与莲儿认识不久,可是当莲儿讲出了她的遭遇的时候,风息就已经将她看成了自己的妹妹,一个真正的妹妹,可以为之相处的妹妹。

“为什么?为什么我的命运就是这般,为什么对我好的人都会落到这般下场。啊……”风息疯狂地叫着,眼睁睁的看着那愈来愈大的大火,自己却不能下去救妹妹。

看着这般的管家,也是心里很难过。“管家爷爷,你带我去找妹妹吧!求你了。不然我就去死!”风息对着管家狠狠的说道。其实虽然说的这么严重,但是这也就是正是风息对付管家的大绝招。

听着风息的话,管家也是吓到了。“好,好。少爷我可以带你去,但必须是没有那些人在的时候你才能去找莲儿,可以不?”抹了一把头上的老汗,急忙回答风息的话。

就这样,两个人又偷偷摸摸下了山。

下山后的情景,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的尸体,老人、妇女、儿童、青壮年,几乎小镇的每个人都被杀死了,场面的惨烈可以用血流成河来形容。

“兄弟,你是蛇门的?”一个黑袍人正在一边系裤子一边向旁边正在穿衣服的男人问道。

“嗯,你是逍遥神庄的吧,刚才看你与那个小姑娘弄的那个,可是很专业的啊。哈哈哈。”

“练功需要……练功需要。”那个黑袍男子也是被说的不好意思了。在草丛之中的风息听见小女孩,就有一丝感觉,一种最重要的东西被人夺取的感觉。

“还是那个老娘们爽,那个小姑娘好像没被玩一会儿就挂了吧。”似乎还在留恋着那感觉的赤身大汉说道。

“早晚都会死的,这种人死就死了呗,没什么可留恋的。”逍遥神庄的黑袍男子好似没什么的随意一说。

“走吧,乾坤殿和阴邪岛的那帮人还在等我们呢。你说那个从天剑山庄的人也不知道到哪里去了,这样发了疯的乱找有用吗?”

“别说了,走吧。”两人看都没看这遍地尸体,一转眼间就消失在了风息与管家眼中。

“走,管家爷爷,我们去看看。”看着那已经走远的黑袍人,风息心里那种失去的感觉愈发的强烈。

走进了那两人出来的房间,一眼望去的便是两个浑身铁青的女子,全身没有一丝衣物遮盖。走过去细看,不正是莲儿和她的母亲吗。

看着那已经冰凉的尸体,风息的心碎了,找来一块粗布将尸体盖上。此刻,是一个幼小的生命终点,也是一个生命的起点,走向强者的起点。

风息抱起莲儿的尸体,管家抱起了她母亲的尸体,在那房间的后面挖了两个洞,一大一小。将她们的尸体放了进去,也带着风息那颗善良的心。

“莲儿,你放心,风息哥哥会为你和你母亲报仇的……相信风息哥哥。”将土坑填平,在土坑前面立了一块牌子。“莲儿之墓”因为不知她妈妈的姓名,所以没有立下木牌。

天已经亮了,火也已经灭了。老管家看着那一夜为睡的风息,也是轻叹一声,摇了摇头。

“少爷,该上路了。”管家无奈的对着风息说道。

“管家爷爷,是不是只有变得强大才可以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啊?”因为熬夜已经变得沙哑的声音从风息口中发出。

听了这话的管家也是一震,看着风息眼神中的坚定,他知道他已经找到了他的路。“是的,只要变得更强,你才能保护你想保护的人。”

“那我要变得更强!站在这个世界的顶峰。为莲儿妹妹、为我全庄报仇……”一声叫声响彻整个山谷。

“那我们走吧,管家爷爷。”将心情迅速的调整过来的风息,对着那已经发愣的管家说道。

这孩子,这次是真正的长大了。

“那走吧……”两个人踏上了前往三清教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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