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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散文(1)

《梵文典》自序

如是我闻:

此梵字者,亘三世而常恒,遍十方以平等。学之书之,定得常住之佛智;观之诵之,必证不坏之法身。诸教之根本,诸字之父母,其在斯乎?夫欧洲通行文字,皆原于拉丁,拉丁原于希腊。由此上溯,实本梵文。他日考古文学,唯有梵文、汉文二种耳,余无足道也。顾汉土梵文作法,久无专书。其现存《龙藏》者,唯唐智广所选《悉昙字记》一卷,然音韵既多龃龉,至于文法,一切未详。此但持咒之资。无以了知文义。

衲早岁出家,即尝有志于此。继游暹罗,逢鞠悉磨长老,长老意思深远,殷殷以梵学相勉。衲拜受长老之旨,于今三年。只以行脚劳劳,机缘未至。嗣见西人撰述《梵文典》条例彰明。与慈恩所述“八转”、“六释”等法,默相符会。正在究心,适南方人来说,鞠悉磨长老已圆寂矣!尔时,衲唯有望西三拜而已。今衲敬成鞠悉磨长老之志而作此书。非谓佛刹圆音,尽于斯著,然沟通华、梵当自此始。但愿法界有情,同圆种智。抑今者佛教大开光明之运,已萌于隐约间,十方大德,必有具备迅勇猛大雄无畏相者。词无碍解,当有其人。他日圆音一演,成金色佛遍满娑媻即媻。虽慧根微弱,冀愿力庄严,随诸公后。若夫忘言忘思,筌蹄俱废,奚以是为?然能尔也。

岭南慧龙寺僧博经书于西湖灵隐山

《文学因缘》自序

先是在香江读Candlin师所译《葬花诗》,词气凑泊,语无增减。若法译《离骚经》、《琵琶行》诸篇,雅丽远逊原作。

夫文章构造,各自含英,有如吾粤木绵、素馨,迁地弗为良。况歌诗之美,在乎节族长短之间,虑非译意所能尽也。

衲谓文词简丽相俱者,莫若梵文,汉文次之,欧洲番书,瞠乎后矣!汉译经文,若《输卢迦》,均自然缀合,无失彼此。盖梵、汉字体,俱甚茂密,而梵文“八转”、“十罗”,微妙傀琦,斯梵章所以为天书也。今吾汉土末世昌披,文事驰沦久矣,大汉天声,其真绝耶?

比随慈母至逗子海滨,山谷幽寂,时见残英辞树。偶录是编,闽江诸友,愿为之刊行,得毋灵府有难尘泊者哉?

曩见James Legge博士译述《诗经》全部,其《静女》、《雄雉》、《汉广》数篇,与“Middle Kingdom”所载不同,《谷风》、《鹊巢》两篇,又与Francis Davis所译少异。今各录数篇,以证同异。伯夷、叔齐《采薇歌》、《懿氏谣》、《击壤歌》、《饭牛歌》,百里奚妻《琴歌》,箕子《麦秀歌》、《箜篌引》、《宋城者讴》,古诗《行行重行行》,及杜诗《国破山河在》等,亦系Legge所译。李白《春日醉起言志》、《子夜吴歌》,杜甫《佳人行》,班固《怨歌行》,王昌龄《闺怨》,张籍《节妇吟》,文文山《正气歌》等,系Giles所译。《采茶词》亦见Williams所著“The Middle Kingdom”,系Mercer学士所译。其余散见群籍,都无传译者名。尚有《山中问答》、《玉阶怨》、《赠汪伦》数首,今俱不复记忆。

畏友仲子尝论“不知心恨谁”句,英译微嫌薄弱。衲谓第以此土人译作英语,恐弥不逮。是犹倭人之汉译,其蹇涩殊出意表也。又如“长安一片月”,尤属难译,今英译亦略得意趣。友人君武译拜伦《哀希腊》诗,亦宛转不离原意,惟稍逊《新小说》所载二章,盖稍失粗豪耳。顾欧人译李白诗不可多得,犹此土之于Byron也。其《留别雅典女郎》四章,则故友译自《Byron集》中。沙恭达罗(Sakoontala)者,印度先圣毗舍密多罗(Viswamitra)女,庄艳绝伦。后此诗圣迦梨陀娑(Kalidasa)作“Sakoontala”剧曲,纪无能胜王(Dusyanta)与沙恭达罗慕恋事,百灵光怪。千七百八十九年,William Jones(威林,留印度十二年,欧人习梵文之先登者)始译以英文。传至德,Goethe见之,惊叹难为譬说,遂为之颂,则《沙恭达纶》一章是也。Eastwick译为英文,衲重移译,感慨系之。印度为哲学文物源渊,俯视希腊,诚后进耳。其《摩诃婆罗多》(“Mahabrata”)、《罗摩衍那》(“Ramayana”)二章,衲谓中土名著,虽《孔雀东南飞》、《北征》、《南山》诸什,亦逊彼闳美。而今极目五天,荒丘残照,忆昔舟经锡兰,凭吊断塔颓垣,凄然泪下。有“恒河落日千山碧,王舍号风万木烟”句,不亦重可哀耶!

曼殊

《潮音》跋

曼殊阇黎,始名宗之助,自幼失怙,多病寡言,依太夫人河合氏生长江户。四岁,伏地绘狮子频伸状,栩栩欲活。喜效奈良时裹头法师装。一日,有相士过门,见之,抚其肉髻,叹曰:“是儿高抗,当逃禅,否则非寿征也。”五岁,别太夫人,随远亲西行支那,经商南海,易名苏三郎,又号子谷,始学粤语。稍长,不事生产,奢豪爱客,肝胆照人。而遭逢身世有难言之恫。年十二,从慧龙寺住持赞初大师披剃于广州长寿寺,法名博经。由是经行侍师惟谨,威仪严肃,器钵无声。旋入博罗,坐关三月,诣雷峰海云寺,具足三坛大戒,嗣受曹洞衣钵,任知藏于南楼古刹。四山长老极器重之,咸叹曰:“如大德者,复何人也!”亡何,以师命归广州。时长寿寺被新学暴徒毁为圩市,法器无存。阇黎乘欧舶渡日本,奉太夫人居神奈川。太夫人令学泰西美术于上野二年,学政治于早稻田三年,一无所成。清使汪大燮以使馆公费助之学陆军八阅月,卒不屑。从此孑身傲游,足迹遍亚洲,以是羸疾几殆。太夫人忧之,药师屡劝静养,而阇黎马背郎当,经钵飘零如故。

尝从西班牙庄湘处士治欧洲词学。庄公欲以第五女公子雪鸿妻之,阇黎垂泪曰:“吾证法身久,辱命奈何?”庄公为整资装,遂之扶南,随乔悉摩长老究心梵章二年,归入灵隐山,著《梵文典》八卷,盖仿《波弥尼八部书》。余杭章枚叔、仪征刘申叔,及印度逻罕学士序而行之。

阇黎绘事精妙奇特,太息苦瓜和尚去后,衣钵尘土,自创新宗,不傍前人门户。零缣断楮,非食烟火人所能及。顾不肯多作,中原名士,不知之也。

初,驻锡沪上,为《国民日日报》翻译。后赴苏州任吴中公学义务教授。继渡湘水,登衡岳以吊三闾大夫。复先后应聘长沙实业学堂、蒙正学堂、明德学堂、经正学堂、安徽公学、芜湖皖江中学、金陵陆军小学、日本西京学社、淑德画院、南海波罗寺、盘谷青年学会、锡兰菩提寺、

中华会馆诸处,振铃执鞭,慈悲慷慨,诏诸生以勇猛奋迅,大雄无畏,澄清天下。故其弟子多奇节孤标之士。

前岁,池州杨仁山居士接印度摩诃菩提会昙磨波罗书,欲遣青年僧侣西来汉土,学瑜伽、禅那二宗,并属选诸山大德,巡礼五天,踵事译述,居士遂偕诗人陈伯严创办禾氐垣精舍于建业城中,以为根本。函招阇黎,并招李晓暾为教师,居士自任讲经。十方宗仰,极南北之盛。阇黎尽瘁三月,竟犯唾血,东归随太夫人居逗子樱山。循陔之余,惟好啸傲山林。一时夜月照积雪,泛舟中禅寺湖,歌拜伦《哀希腊》之篇。歌已哭,哭复歌,抗音与湖水相应。舟子惶然,疑其为精神病作也。后为梵学会译师,交游婆罗门忧国之士,捐其所有旧藏梵本,与桂伯华、陈仲甫、章枚叔诸居士议建“梵文书藏”,人无应者,卒未成。

阇黎杂著亦多,如《沙昆多逻》、《文学因缘》、《岭海幽光录》、《娑罗海滨遁迹记》、《燕子龛随笔》、《断鸿零雁记》、《泰西群芳名义集》、《法显〈佛国记〉、惠生〈使西域记〉地名今释及旅程图》,俱绝作也,又将《燕子笺》译为英吉利文,甫脱稿,雪鸿大家携之玛德利,谋刊行于欧土。

阇黎振锡南巡,流转星霜,虽餐啖无禁,亦犹志公之茹鱼脍,六祖之在猎群耳。

余与阇黎为远亲,犹念儿时偕阇黎随其王父忠郎弄艇投竿于溪崖海角,或肥马轻裘与共。曾几何时,其王父已悲夙草。弹指阇黎年二十有八,而余综观世态,万绪悲凉,权洞上正宗监院之职,亦将十载。今夏安居松岛,手写阇黎旧著《潮音》一卷,将英译陈元孝《崖山题奇石壁》,澹归和尚《贻吴梅村诗》,杜牧《秦淮夜泊》,陆放翁《细雨骑驴入剑门》绝句,及汉译雪莱《含羞草》数章删去,复次加《拜伦年表》于末,系英吉利诗人佛子为阇黎参订者。今与莲华寺主重印流通,仍曰《潮音》。圣哉,响振千古,不啻马鸣菩萨《赖吒婆罗》。当愿恒河沙界,一切有情,同圆种智。会阇黎新自梵土归来,诣其王父墓所,道过山斋,握手欷歔,泪随声下。爰出是篇,乞阇黎重证数言。阇黎曰:“余离绝语言文字久矣,当入邓尉力行正照,吾子其毋饶舌。”阇黎心量廓然而不可夺也。古德云:“丈夫自有冲天气,不向他人行处行。”阇黎当之,端为不愧。

学人飞锡拜跋于金阁寺

《双枰记》序

燕子山僧按:烂柯山人此着来意,实记亡友何靡施性情遭际,从头至尾,无一生砌之笔。所谓无限伤心,却不作态!而微词正义,又岂甘为何子一人造狎语邪?夫士君子惟恐修名不立,愿为婴婴婉婉者,损其天年,奚独何子?殆亦言者一往情深,劝惩垂戒焉耳!

若夫东家之子,三五之年,飘香曳裾之姿,掩袖回眸之艳。罗带银钩,绡巾红泪;帘外芭蕉之雨,陌头杨柳之烟,人生好梦,尽逐春风,——是亦难言者矣。乃书记翩翩,镇翡翠以为床,拗珊瑚而作笔。宝鼎香消,写流魂于异域;月华如月,听隳叶于行宫。故宅江山,梨花云梦。燕子龛中,泪眼更谁愁似我?小筍山下,手持寒锡吊才人。欲结同心,天涯何许?不独秋风鸣鸟,闻者生哀也已!

甲寅七月七日

送邓、邵二君序

余游东岛归,遇邓孟硕、邵中子于春申江上。二君天性孝友,宽平而不忮,质净而无求——昔人所谓“术素修而志素定,不以时胜道”者。故与之游,忘日月之多也。

今孟硕就王博士之召,中子作边地之游。悱然有感于离合之数。余亦将有意大利之行。绝域停骖,胡姬酒肆。遥念二君白马骄行,山川动色。即他日以卧雪之身,归来乡国,复见二君含饴弄孙于桃花鸡犬之间,不为亡国之人,未可知也。

民国六年二月十一日

《秋瑾遗诗》序

1907年7月14日,秋瑾在浙江绍兴英勇就义。她逃亡在日本的朋友为纪念这位同盟会和光复会的领袖,计划集资编印她的诗集,以表示对清朝政府的强烈抗议。曼殊与秋瑾曾于1906年共同战斗过。此时他慨然应约撰写此序,含蓄地表达内心的愤怒和对革命的展望。

《秋瑾遗诗》出版时题名《秋女士诗集》,王芷馥编,1907年底石印出版。

死即是生,生即是死。

秋瑾以女子身,能为四生请命,近日一大公案。秋谨素性,余莫之审。前此偶见其诗,尝谓女子多风月之作,而不知斯人本相也。秋瑾死,其里人章炳麟序其遗诗,举袁公越女事。嗟夫!亡国多才,自古已然!余幼诵明季女子《绝命诗》云:

影照江干不暇悲,永辞鸾镜敛双眉;

朱门曾识谐秦晋,死后相逢总未知。

征帆已说过双姑,掩泪声声泣夜乌。

葬入江鱼波底没,不留青冢在单于。

少小伶仃画阁时,诗书曾拜母兄师。

涛声夜夜催何急,犹记挑灯读《楚辞》。

生来弱质未簪笄,身没狂澜叹不齐。

河伯有灵怜薄命,东流直绕洞庭西。

当年闺阁惜如金,何事牵裾逐水滨?

寄语双亲休眷恋,入江犹是女儿身!

遮身只是旧罗衣,梦到湘江恐未归。

冥冥风涛又谁伴,声声遥祝两灵妃。

厌听行间带笑歌,几回肠断已无多!

青鸾有意随王母,空费人间设网罗。

国史当年强记亲,杀身自古以成仁;

簪缨虽愧奇男子,犹胜王朝供事臣。

悲愤缠绵,不忍卒读。盖被虏不屈,投身黄鹤渚而死者。善哉,善男子,善女人,谛思之,视死如归,欷嘘盛哉!

香山苏子谷扶病云尔

《曼殊画谱》序

1907年夏,何震拟将曼殊的画稿辑印成册,曼殊对此甚表赞同,于是应邀撰写此序,申述自己对中国历代绘画的观点。但此画册并未见出版,画稿多散载在《天义》、《民报》、《文学因缘》等报刊上。

昔人谓山水画自唐始变,盖有两宗,李思训、王维是也(后称王维画法为“南宗”,李思训画法为“北宗”)。又分勾勒、皴擦二法:“勾勒”用笔,腕力提起,从正锋笔嘴跳力,笔笔见骨,其性主刚,故笔多折断,此归“北派”;“皴擦”用笔,腕力沉坠,用惹侧笔身拖力,笔笔有筋,其性主柔,故笔多长韧,此归“南派”。

李之传为宋王诜、郭熙、张择端、赵伯驹、伯马肃,及李唐、刘松年、马远、夏圭,皆属李派;王之传为荆浩、关同(一名种,又作童,《宣和画谱》作仝)、李成、李公麟、范宽、董元(一作源)、巨然,及燕肃、赵令穰、元四大家,皆属王派。李派板细乏士气,正派虚和萧散,此又惠能之禅,非神秀所及也。至郑虔、卢鸿一、张志和、郭忠恕、大小米、马和之、高克恭、倪瓒辈,又如不食烟火人,另具一骨相者。及至今人,多忽略于形象,故画焉而不解为何物,或专事临摹,苟且自安,而诩诩自矜者有焉。明李流芳曰:“余画无师承,又不喜规摹古人,虽或仿之,然求其似,了不可得。”夫学古人者,固非求其似之谓也。子久、仲圭学董巨,元镇学荆、关,彦敬学二米,亦成其为元镇、子久、仲圭、彦敬而已,何必如今之临摹古人者哉?

衲三至扶桑,一省慈母。山河秀丽,寂相盈眸。尔时何震搜衲画,将付梨枣。顾衲经钵飘零,尘劳行脚,所绘十不一存,但此残山水若干帧,属衲序之。嗟夫!汉画之衰久矣!今何子留意于斯,迹彼心情,别有怀抱。然而亡国留痕,夫孰过而问者?

佛灭度后二千三百八十三年粤东慧龙寺曼殊

《梵文典》启事

《〈初步梵文典〉启事》发出后,曼殊为扩大影响,即在原稿的基础上将文句简化,加进新收到的陈独秀题诗一项,并与本启事同刊于《天义》第6卷的《〈梵文典〉自序》的书名衔接,而采用本题。

《梵文典》八卷,粤东慧龙寺曼殊大师撰述。条理彰明,得未曾有。今将首卷开印,余俟续刊。一切有情,同圆种智,持此功德,迥向华严。首卷目次,具列如左:

印度法学士波逻罕居士题辞

余杭章炳麟居士题辞

余杭章炳麟居士序

仪征刘光汉居士序

仪征何震女士题偈

熙州仲子居士题诗

自序

例言

决择分

字母(十三种)

字母汉音罗马音表

诸经释字母品

摩多

别体摩多

空点涅槃点

体文

别体摩多附合法

求那毗利地及半母音法

五声类别表

母音连声法

子音连声法

数字

联合子音字表

梵文法表

卷第一附录

《心经》原文——汉文直译。马格斯摩勒(FMM)英译。奘公旧译。

《那罗王谭》——印度二大叙事诗《摩诃波罗多》篇中最美妙之章。

儆告十方佛弟子启

自迦叶腾东流像法,迄今千八百年。由汉至唐,风流乡盛;两宋以降,转益衰微。今日乃有毁坏招提改建学堂之事。窃闻海内白衣长者,提倡僧学,略有数人。以此抵制宰官,宁非利器!然犹有未慊者,法门败坏,不在外缘而在内因。今兹戒律清严、禅观坚定者,诚有其人。而皆僻处茅庵,不遑僧次。自余兰若,惟有金山、高旻、宝华、归元,人无异议。其他刹土,率与城市相连,一近俗居,染污便起。或有裸居茶肆,拈赌骨牌,聚观优戏,钩牵母邑。碎杂小寺,时闻其风。丛林轨范虽存,已多弛缓。不事奢摩静虑,而惟终日安居;不闻说法讲经,而务为人礼忏。嘱累正法,则专计资财(此弊广东最甚。其余虽少,亦不求行证,惟取长于世法而已)。争取缕衣,则横生矛戟。驰情于供养,役形于利衰。为人轻贱,亦已宜矣。复有趋逐炎凉,情钟势耀。诡云护法,须赖人王。相彼染心,实为利己。既无益于正教,而适为人鄙夷。此之殃咎,实由自取。详夫礼忏之法,虽起佛门,要为广说四谛八正道等,令自开悟。岂须广建坛场,聚徒讽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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