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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小说(10)

尔时隆隆有车声,庄湜与余即至苑门。车门既启,一女子提其纤鞋下地,余静立瞻之,乃临存湖上之第二女郎也。女一视余,即转目而视庄湜,含娇含笑,将欲有言。余知庄湜中心已战栗,但此时外貌矫为镇定。女果有言曰:“闻玉体有恙,今已平善耶?”庄湜曰:“谢君见问,愈矣。”女曰:“吾前归自青岛,即往武林探君,不料君已返沪。”言至此,回其清盼而问余曰:“曼殊先生归几日矣?”余曰:“归已六日。”女少思,已而复问庄湜曰:“湖上遇灵芳姊耶?”庄湜曰:“彼时适外出,故未遇之。”女急续曰:“然则至今亦未之见面耶?”此语似夙备者。斯时庄湜实难致答,乃不发一言。女凝视庄湜,而目中之意似曰:“枕畔赠簪之时,吾一一知之矣。”

少选,侍婢请女入。余同庄湜往草场中,徘徊流盼。忽而庄湜颜色惨白,凝立不动。余再三问之,始曰:“余思及莲佩前此垂爱之情及阿婶深恩,而吾今兹爱情所向,乃乖忤如是,中心如何可安?复悟君前日训迪之言,吾心房碎矣!”余见庄湜忧深而言婉,因慰之曰:“子勿戚戚弗宁,容日吾当代子陈情于令叔,或有转机,亦未可料。”实则余作此语,毫无把握。然而溺于爱者,乃同小儿,其视吾此语,亦如小儿闻人话饼,庄湜又焉知余之所惴惴者耶?余辞庄湜归,中途见一马车瞥然而过,车中人即莲佩也,其眼角颇红。余心叹此女实天生情种,亦横而不流者矣。方今时移俗易,长妇姹女,皆竟侈邪,心醉自由之风,其实假自由之名而行越货,亦犹男子借爱国主义而谋利禄。自由之女,爱国之士,曾游女、市侩之不若,诚不知彼辈性灵果安在也!盖余此次来沪,所见所闻,无一赏心之事。则旧友中不少怀乐观主义之人,余平心而论,彼负抑塞磊落之才,生于今日,言不救世,学不匡时,念天地之悠悠,惟有强颜欢笑,情郁于中,而外貌矫为乐观,迹彼心情,苟谓诸国老独能关心国计民生,则亦未也。

迄余行至黄浦,时约十句钟,扪囊只有铜板九板,心谓为时夜矣,复何能至友人住宅?昔余羁异国,不能谋一宿,乃驿路之待客室,吸烟待旦,此法独不能行之上海。余径至一报馆访某君。某君方埋首乱纸堆中,持管疾书,见余,笑曰:“得毋谓我下笔千言,胸无一策者耶?”余曰:“此不生问题者也。夜深吾无宿处;故来奉扰。”某君曰:“甚善。吾有烟榻,请子先卧,吾毕此稿,即来共子聚谈。吾每日以‘勋爵勋爵,入阁入阁’诸名词见累,正欲得素心人一谈耳。”余问曰:“子于何时就寝?”某君曰:“明晨五六句钟始能就寝。子不知报馆中人,一若依美国人之起卧为准则耶?”余曰:“然则听我去睡,明晨五六句钟,适吾起时也。”某君曰:“子自卧,吾自为文。”余乃和衣而睡。

明晨,余更至一友人家。友人顾问余曰:“子冬衣犹未剪裁。何日返西湖去?”余曰:“未定。”友人出百金纸币相赠曰:“子取用之。”余接金,即至英界购一表,计七十元,意离沪时以此表还赠其公子上学之用,亦达其情。余购表后,又购吕宋烟二十元之谱,即返向日寄寓友人之处。

翌日,接庄湜笺,约余速往。余既至,庄湜即牵余至卧室,细语余曰:“吾婶明日往接莲佩来此同住,吾今殊难为计,最好君亦暂寓舍间,共语晨夕;若吾一人独居,彼必时来缠扰。彼日吾冷然对之,彼怅惘而归,吾知彼必有微言陈于吾婶也。”余曰:“尊婶尚有何语?”庄湜曰:“此消息得之侍婢,非吾婶见告者。”余曰:“余一周之内,须同四川友人重赴西湖,愧未能如子意也。”庄湜曰:“使君住此一周亦佳,不然者,吾惟有逃之一法。”余即曰:“子逃向何处?”庄湜曰:“吾已审思,如事迫者,吾惟有约灵芳同往苏州或长江一带商埠。”余曰:“灵芳知子意否?”庄湜曰:“病院一别,未觉再见,故未告之。”余曰:“善,余来陪子住,细细商量可也。子若贸然他遁,此下下策,余不为子取也。”余是日即与庄湜同居,其叔婶遇余,一切殷渥,余甚感之。

明日,莲佩亦迁来南苑,所携行李甚简单,似不久住也者。余见庄湜与莲佩每相晤面,亦不作他语,但莞尔示敬而已。有时见莲佩伫立厅前,庄湜则避面而去,莲佩故心知之而无如何也。

一日,天阴,气候颇冷,余同庄湜闲谈书斋中。忽见侍婢捧百叶水晶糕进,曰:“此燕小姐新制,嘱馈公子并客。”庄湜受之。侍婢去未移时,而莲佩从容含笑入斋,问起居。庄湜此时无少惊异,亦不表殷勤之貌,但曰:“多谢点心。请燕小姐坐近炉次,今日气候甚寒也。”莲佩待余两人归原座,乃敛裾坐于炉次,盖服西装也,上衣为雪白毛绒所织,披其领角,束桃红领带,状若垂巾,其短裾以墨绿色丝绒制之,着黑长袜,履十八世纪流行之舄,乃玄色天鹅绒所制,尖处结桃红Ribbon,不冠,但虚鬟其发,两耳饰钻石作光,正如乌云中有金星出焉。余见庄湜危坐,不与之一言,余乃发言问曰:“燕小姐尝至欧美否?”莲佩低鬟应曰:“未也。吾意二三年后,当往欧洲一吊新战场。若美洲,吾不愿往,且无史迹可资凭睇,而其人民以Make money为要义,常曰:‘Two dollars is always better than one dollar’视吾国人直如狗耳,吾又何颜往彼都哉?人谓美国物质文明,不知彼守财虏,正思利用物质文明,而使平民日趋于贫。故倡人道者有言曰:‘使大地空气而能买者,早为彼辈吸收尽矣。’此语一何沉痛耶!”言已,出素手加煤于炉中。庄湜乘间取书自阅。莲佩加煤既已,遂辞余两人,回身敛裾而去。余语庄湜曰:“斯人恭让温良,好女子也。”庄湜愁叹不语。余乃易一新吕宋烟吸之,半及其半,庄湜忽抛书语余曰:“此人于英法文学,俱能道其精义,盖从苏格兰处士查理司习声韵之学五年有半,匪但容仪佳也,此人实为我良师,吾深恨相逢太早,致反不愿见之。嗟夫,命也!”庄湜言时,含泪于眶。顷之,谓余曰:“君今同我一访灵芳可乎?其兄久无书至,吾正忧之。”余曰:“可。”遂同行。至巴子路,问其婢,始知灵芳母女往昆山已数日,乃怅怅去之。比归别业,则见莲佩迎于苑门之外,探怀出一函,呈庄湜曰:“是灵芳姊手笔,告我云已至昆山,不日返也。”

翌日,天气清明,饭罢,庄湜之婶命余等同游。其别业旧有二车,此日二车均多添一马,成双马车。是日,莲佩易紫罗兰色西服。余等既出,途中行人莫不举首惊望,以莲佩天生丽质,有以惹之也。甫至南京路,日已傍午,余等乃息于春申楼进午餐焉。当余等凭阑俯视之际,余见灵芳于马路中乘车而过,灵芳亦见余等,但庄湜与莲佩并语,未之见,余亦不以告之,餐罢,即往惠罗、汇司诸肆购物,以莲佩所用之物,俱购自西肆者。是日,莲佩倍觉欣欢,乃益增其媚。庄湜即奉承婶氏慈祥颜色,亦不云不乐。余即类星轺随员,故无所增减于胸中。莲佩复自购泰西银管四枝,赠庄湜一双,赠余一双;观剧之双眼镜二,庄湜一,余一。诸事既毕,即往徐园,而徐家汇,而梁园,而崔圃。游兴既阑,庄湜请于其婶曰:“今夕不归别业,可乎?”其婶曰:“不归,固无不可,但旅馆太不洁净。”庄湜曰:“有西人旅舍曰圣乔治,颇有幽致。如阿婶愿之,吾今夕当请阿婶观泰西歌剧。”其婶即曰:“今夕闻歌,是大佳事,但汝须恭请燕小姐为我翻译。”庄湜曰:“善。”

向晚,余等遂往博物院剧场。至则泰西仕女云集,盖是夕所演为名剧也。莲佩一一口译之,清朗无异台中人,余实惊叹斯人灵秀所钟。余等已观至两句钟之久,而莲佩犹滔滔不息。忽一乌衣子弟登台,怒视坐上人,以凄丽之音言曰:“What the world calls love, I neither know nor want I know God"s love, and that is not weak and mild That is hard even unto thd terror of death; it offers caresses which leave wounds What did God answer in the olive grove,when the Son lay sweating in agony, and prayed and prayed: `Let his cup pass from me!"Did he take the cup of pain from his mouth?No, child, he had to drain it to the depth”莲佩至此,忽停其悬河之口。庄湜之婶问之曰:“何以不译?”再问,而莲佩已呆若木鸡。余与庄湜俱知莲佩尔时深为感动。但庄湜之婶以为优人作狎辞,即亦不悦,遂命余等归于旅邸。既归,余始知是日为莲佩生日也。

明日凌晨,莲佩约庄湜共余出行草地中,行久之,莲佩忽以手轻扶庄湜左臂,低首不语,似有倦态,梨涡微泛玫瑰之色。庄湜则面色转白,但仍顺步徐行。比至廊际,余上阶引彼二人至一小客室,谓庄湜曰:“晨餐尚有一句半钟,吾侪暂歇于此。子听鸟声乎?似云:‘将卒岁也。’”莲佩闻余言,引领外盼,已而语庄湜曰:“汝观郊外木叶,半已零坠,飞鸟且绝迹,雪景行将陈于吾人睫畔。”且言且注视庄湜。奈庄湜一若罔闻,拈其表链,玩弄不已。余忽见有旅客手执网球拍,步经客室而去,余亦随之往观,已有二女一男候此人于草地。余观彼四人击网球,技甚精妙,余返身欲呼庄湜、莲佩同观。岂料余至客室,则见庄湜犹痴坐梳花椅上,目注地毡,默不发言;莲佩则偎身于庄湜之右,披发垂于庄湜肩次,哆其唇樱,睫间颇有泪痕,双手将丝巾叠折卷之,此丝巾已为泪珠湿透。二人各知余至,莲佩心中似谓:“吾今作是态者,虽上帝固应默许。吾钟吾爱,无不可示人者。”而庄湜此时心如冰雪。须知对此倾国弗动其怜爱之心者,必非无因,顾莲佩芳心不能谅之,读者或亦有以恕莲佩之处。在庄湜受如许温存腻态,中心亦何尝不碎?第每一思念“上帝汝临,无二尔心”之句,即亦凛然为不可侵犯之男子耳。余问庄湜曰:“尊婶睡醒未?”庄湜微曰:“吾今往谒阿婶。”遂藉端而去。莲佩即起离椅,就镜台中理其发,而后以丝巾净拭其靥。余中心甚为莲佩凄恻,此盖人生至无可如何之事也。

迄余等返江湾,庄湜频频叹喟,复时时细诘侍婢。 是夕,余至书斋觅书,乃见庄湜含泪对灯而坐。余即坐其身畔,正欲觅辞慰之,庄湜凄声语余曰:“灵芳之玉簪碎矣!”余不觉惊曰:“何时碎之?何人碎之?”庄湜曰:“吾俱不知,吾归时,即枕下取观始知之。”庄湜言已,呜咽不胜。适其时莲佩亦至,立庄湜之前问曰:“君何谓而哭也?或吾有所开罪于君耶?幸相告也。”百问不一答。莲佩固心知其哭也为彼,遂亦即庄湜身畔,掩面而哭。久之,侍婢扶莲佩归卧室。余见庄湜战栗不已,知其病重矣,即劝之安寝。

明晨,余复看庄湜。庄湜见余,如不复识,但注目直视,默不一言。余即时请谒其叔,语以庄湜病症颇危,而稍稍道及灵芳之事,冀有以助庄湜于毫末。其叔怒曰:“此人不听吾言, 狂悖已甚。烦汝语彼,吾已碎其玉簪矣。此人年少任情,不知‘炫女不贞,炫士不信’,古有明训耶?”言已,就案草一方交余曰:“据此人病状,乃肝经受邪之症,用人参、白芍、半夏各三钱,南星、黄连各二钱,陈皮、甘草、白芥子各一钱,水煎服,两三剂则愈。烦为我照料一切。”言时浩叹不置。余接方,嗒然而退,招待婢往药局配方。侍婢低声语余曰:“燕小姐昨夜死于卧室,事甚怪。主母戒勿泄言于公子。”余即问曰:“汝亲见燕小姐死状否?”侍婢曰:“吾今早始见之,盖以小刃自断其喉部也。”余曰:“万勿告公子。汝速去取药。”乃余返庄湜卧内,庄湜面发紫色,其唇已白,双目注余面不转。余问:“安否?”累问,庄湜都如不闻。余静坐室中待侍婢归。庄湜忽而摇首叹息,一似知莲佩昨夕之事者。然余心料无人语彼,何由知之?忽侍婢归,以药付余。复以一信呈庄湜。庄湜观信既已,即以授余,面色复变而为青。余侧身抚其肩。庄湜此时略下其泪,然甚稀疏。余知此乃灵芳手笔,顾今无暇阅之。更迟半句钟,侍婢将汤药而进。庄湜徐徐服之,然后静卧。余乃乘间披灵芳之信览之。信曰:

湜君足下:

病院相晤之后,银河一角,咫尺天涯,每思隆情盛意,即亦点首太息而已。今者我两人情分绝矣!前日趋叩高斋,正君偕莲姑出游时也,蒙令叔出肺腑之言相劝。昔日遗簪,乃妾请于令叔碎之,用践前言者也。今兹玉簪既碎,而吾初心易矣。望君勿恋恋细弱,须一意怜爱莲姑。妾此生所不与君结同心者,有如皦日。复望君顺承令叔婶之命,以享家庭团圞之乐,则薄命之人亦堪告慰。嗟乎!但愿订姻缘于再世,尽燕婉于来生。自兹诀别,夫复何言!

灵芳再拜

余观竟,一叹庄湜一生好事已成逝水,一叹莲佩之不可复作,而灵芳此后情境,余不暇计及之矣。庄湜忽醒而吐,余重复搓其背。庄湜吐已,语余曰:“灵芳绝我,我固谅之,盖深知其心也。惜吾后此无缘复见灵芳,然而……”言至此,咽气不复成声。余即扶之而卧,直至晚上,都不作一言。余嘱侍婢好好看视,冀其明日神识清爽,即可仍图欢聚。余遂离其病榻,归寝室。然余是夕已震恐不堪,亦惟有静坐吸烟,连吸十余支,始解衣而睡, 出新表视之,不觉一句半钟。余甫合眼,忽闻有人启余寝室之门,望之,则见侍婢持烛仓皇,带泪而启余曰:“公子气断矣!”余急起趋至其室,按庄湜之体,冷如冰霜。少间,其叔婶俱至。其叔舍太息之外,无他言。惟其婶垂泪颤声抚庄湜曰:“汝真不解事,累我至此田地!”言已复哭。

天明,余亟雇车驰至红桥某当铺,出新表典押,意此表今不送人亦无不可。余既典得四十金,即出,乃遇一女子,其面右腮有红痣如瓜子大。猛忆此女乃灵芳之婢,遂问之曰:“灵姑安否?”女含泪不答。余知不佳。时女引余至当铺屋角语余曰:“姑娘前夕已自缢,恫哉!今家中无钱部署丧事,故主母命我来此耳。”余闻此语,伤心之处,不啻庄湜亲闻之也。

迟三日,为庄湜出葬之日,来相送者,则其远亲一人,同学一人,都不知庄湜以何因缘而殒其天年也。既安葬于众妙山庄,余出厚资给守山者,令其时购鲜花,种于坟前,盖不忍使庄湜复见残英,今兹庄湜、灵芳、莲佩之情缘既了,彼三人者,或一日有相见之期,然而难也。

非梦记

吾邑汪玄度,老画师也,其人正直,为里党所推。妻早亡,剩二女,长曰薇香,次曰芸香,均国色。玄度自教二女绘事。有燕生名海琴者,其父与玄度世交,因遣之从玄度学。既三年,颇得云林之致,而生孜孜若无能也。玄度爱生如己子,欲以薇香妻之;生之父母,俱皆当意。生行年十二,遭母丧,父挚之博游西樵。逾年归,将为生行订婚之礼,不料以消渴疾卒,生惟依其婶刘氏。后三年,玄度重以姻事闻于刘,刘意殊不属,乃婉言曰:“待之,待之,更三年议此未迟也。”

一日,刘假无心之词,问生曰:“汝爱薇香否?”生视地不答。刘曰:“薇香,好女子也,惟我问诸算命先生矣,恐不利于汝,故为汝辞之耳。”生愈不语。过四月,生得沉疾,刘百问不一答。刘心知其理,耳语之曰:“我有甥女凤娴,与薇香不上下,定为汝娶之,勿戚也。薇香但善画,须知画者,寒不可衣,饥不可食,岂如凤娴家累千金,门当户对者耶?”生不语如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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