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个民警的带领下，常辰跟韩心走到了审讯室。里边就一张桌子，桌子旁边坐着一个女孩。穿着校服，但非常刻意的将衣领往下拉，露出白花花一大片。
走进去的时候，常辰清楚地看到，她胸前那一条稚嫩而又深邃的沟壑，让他两眼直突突。
这年头的学生营养真好，这才高中都长这么大，要是进了大学，岂不是能翻倍？
见到常辰两人进来，那女生不屑瞥了一眼，一脸无所谓的继续坐在那儿，当做没看到似的。
走到对面，常辰更是震惊的发现，她里面居然没穿！
怪不得下垂得厉害，原来是挂空了。卧槽，现在的年轻人真是，真白！
注意到常辰那猥琐的眼神，韩心嘴角微微抽搐，狠狠踢了他一下。硬邦邦的高跟鞋，疼得常辰差点没摔倒。
坐下来，韩心拧紧了细眉盯着那女生，冷哼道：“章雅，到底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问警察！”章雅一点面子都不给的撇嘴，傲娇的昂着头。
韩心更是不满，刚要说什么，常辰却伸手拉住了她，讪笑道：“嘿嘿，这位同学……哦不，应该是这位美女。我跟你说个事啊，你要先冷静。”
章雅皱眉的瞟了常辰一眼，还是不屑的样子：“我知道，你就是那个新来的校医，非常嚣张。不过，我一没得罪你，二没做错什么事。再说了，你没钱，又不可能约我。”
这话说的常辰嘴角一抽，还真他妈直接。这年头的鸡，感情都是从十几岁开始培养的。
但他不得不承认，对面这个小妞身材不错。今天早上听到的声音也听销魂，估摸着功夫也不错。
想想也真是罪恶，十五岁的小姑娘，身材却丰润得跟韩心差不多。可见，她经受了多少男人的洗礼。也难怪已经在学校里公开拿钱办事，估计心里都已经扭曲成病态了。
“咳咳，我跟你说的是，正事。”常辰一脸认真的干咳，眼珠子却不停转悠，死死地盯着章雅胸前的白肉。
就连韩心都有点奇怪，这家伙一进来就说有正事，到底什么事？
见两女都盯着自己，常辰很是严肃的挺直身板，郑重道：“是这样的，很严重的一件……哦不对，是两件事。”
居然还有两件事？
章雅都忍不住放下了傲娇，仔细的看着他。倒是想听听，到底什么事？
只听常辰低沉道：“第一件事，那个，你一炮多少钱……”
“滚！”
话没说完，韩心气得脸色发黑的一脚踹过去，差点没吐血。
常辰吓了一跳的躲开，很是夸张的样子：“卧槽，我很正经的好吗？就问一下多少钱，又不一定非要约。”
说话间，眼睛余光却扫着章雅。不出所料，她的细眉明显的紧缩了一下，很快又舒展开了。
还是一脸傲娇而又不屑的撇嘴，而且还可以抖了一下身子，好让她胸前的衣服颤动两下，嘲讽冷笑：“切，你敢嫖我吗？不敢，问这么多干嘛。”
“话不是这么说，”常辰很是深沉的应道，“美女，如果你价格公道，我可以帮你拉客。”
“常辰，你……滚！”韩心再度尖叫起来，杀气十足的瞪眼。
常辰毫不理会，依旧死死地盯着章雅。她的脸色明显的变了一下，双眸闪烁了几分狰狞。只是很快又掩饰过去，明显的是心里有事。
见她没回答，常辰很无辜，叹道：“好吧，那第二件大事。这件事非常非常严重，希望你仔细听清楚。”
韩心咬牙切齿的压着怒火，右手已经伸进小包里。只要他敢再胡说，她就从里边掏出电棍，点死这丫的！
然而，这回常辰变得非常正经，郑重的解释：“你，有病！”
章雅脸色猛地一变，豁然站起来大叫：“你才有病！”
胸前颤动得更加厉害，看得常辰心里直痒痒。要知道，那校服只要稍稍往下拉，两只稚嫩的野兔就跳出来了。
“我也确实有病。”常辰淡淡的耸肩，指着自己的心脏，“我的这里，有病。而你的，呵，我没看错的话，很疼吧。尤其是在男人进入的时候，非常非常疼吧？”
章雅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咬着牙怒骂：“跟你有毛关系！少装好人，我有病，关你什么事！”
韩心倒是愣了，看样子章雅还真有病。这家伙只是看了一眼，居然看出对方有病了。
不过，他说的，到底是什么病，什么男人进入的时候很疼？
常辰并没有理会章雅的激动，继续淡淡的说道：“跟我确实没太大关系，按照现在的趋势，我估计你很快就不是学生。我作为校医呢，也没理由再给你治病。不过呢，提醒一句，最多再有三周，你这辈子不会再有孩子。而且……”
故意停顿了一下，微眯着眼看着脸色煞白的章雅，嘴角勾着森冷的笑容，“而且，你可能活不过二十五岁！”
不是常辰危言耸听，而是她的情况比想象的还要严重。两道眉毛里都有黑痣，下巴也涨了一颗。脸色憔悴，眼神迷离，眼珠子的血丝非常明显。说话的时候舌苔发黑，牙齿也发黑。
很明显，这只非常严重的梅病。这种病要是放在古代，接下来就是溃烂而死。
只不过现代人从小都吃药，接受各种疫苗抗体，不会轻易产生溃烂。可正是如此，现在的梅病反而异变，形成了这种更加难治的症状。
这种烂病常辰也不是第一次看到，在某国的红区到处都是。女子一般都是二十五岁以内死亡，大部分都是器官衰竭而死。
“你……胡说八道！”
章雅面色发白的怪叫，抓起凳子就想砸过去。
后边的警察立即怒喝的冲上去，强行将她给按在椅子上。
韩心拧着细眉，可算是听明白了常辰的话，翻倒有点同情章雅了。没想到这个学生这么烂，居然已经到了这种地步。
这家伙说得还真是含蓄，搞得她想了大半天才明白。
常辰没有理会章雅的激动，再度坐了下来，翘着二郎腿感慨：“我这个人啥毛病都有，就是没有胡说八道的习惯。从这里出去，你最好尽快去医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