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冰冰”

我们这里的墓地在一个很远的地方，打车要一个小时，平常也没有什么车，只有一个地方的班车会经过这里，也就是每天早上乡下来城里赶集的一趟，跟傍晚回家的一趟，所以司机到了之后问我要不要等我一会。考虑到不怎么好，而且肯定会被他坑一笔，就留下他的电话说如果需要我会打电话让他来接，司机直接递给我一张名片，看来这个司机是经常拉客到这里来，而且还经常宰别人，都已经准备好名片了。可能是因为习惯了黑，我竟然没有感到一点害怕，就跟其它地方没什么区别，因为我不怎么爱说话也就没有大声地叫喊，而是慢慢地看着发光的角落。说来也是奇怪我上次在班上有听说大晚上在墓地是没有光的，除非遇见鬼了，看着零零落落的光亮，我觉的跟平常的灯光一样，因为跟我最近的一座坟墓旁边就有一点，我走过去看了，没有看见牛仁，继续向下一个地方去。我听见他说拍视频，那肯定要开手机的闪光灯，就这样按着一个一个灯点寻去。这是一个比较大的山，四周基本都被挖平了，这些全部属于《‘灵山’意思就是灵魂聚集的山》是给逝者安的家，因为是晚上有没有灯光一眼就看的见，于是我很快就把平原的地方找了没有。我开始往山上找，这座山没有高大的树木，但也是挺难找的，我直接爬到山顶，从山顶往下找。在山顶我看见有一处特别亮，平原边缘跟另外一座山相接的哪里，我按着自己看见的一处一处地找下去。两个小时就这样悄悄地过去了，我有点范困了，想到最亮的一处还没去看，就放弃了回去的想法。向着最后一个地点走了过去，因为这一路上其他的亮点我之前都看过了，也就没有过多地去看了，同时我在想着，自己要怎么做才可以跟爸爸妈妈在一起。我在ktv说的没错，我特别讨厌学习，从我真正记事以来。每个学期的家长会，老师公布成绩都会刻意地把我叫开，我知道他们这样是不想我难受，记得五年级的时候，跟我做同桌的爸爸，在开家长会的时候，非要闹着见我，说我们班主任没有照顾他儿子，不是像成绩单上的那样安排跟第一的我坐一桌。本来一个半小时的家长会因他足足拖到了两个小时，最后我们班主任不得不让我去班上澄清事实。那是我第一次当着这么多同学跟家长在讲台上说话！以第一名的名义站在台上，更多的想台下有我爸妈这两个观众，可他们并没有出现。本来我就是不怎么说话，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听着他们各种各样的问题，我都以点头摇头回答，最后我同桌他爸爸的疑问，我也只是简单的“恩”我实在待不下去了，看着他们问我父母，我眼泪忍不住了就跑出来了，从那次过后，我们班上的同学基本都有邀请我去家里玩，说是他们爸妈要求的，我不知道怎么面对父母，所以就没有去。我也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该做些什么，就把考试做到最好，尽管爸妈没有按他们说的在我拿满分的时候出现，但是我始终相信，下一次，下一次他们便会回来的，就这样边走边想着，我快到那个亮点了。奇怪的是我突然感觉有点冷，而且周围也没有吹风，我还感受到那缕亮光好像微弱了，我加快了脚步，向那亮点小跑过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跑得有点快，就被绊了一下，我爬起来回头看了什么都没有看见，我也不管了扭过头继续向刚刚那亮点走去，奇怪的是当我扭回去的时候。那亮点不见了，四周黑漆漆地一片，我在周围找了一会也没有看见，没有找到牛仁，我不打算找了，直接打了个电话给他，我：你在那。牛仁：我在网吧呢刚刚我走的时候没看见你，我就来网吧玩游戏了，<qq飞车那炫动的背景音乐我也听见了>。我：你不是说要去灵山吗？牛仁：什么，前几天我去过哪里跟几个兄弟，顺便拍了视频，这才跟他们打赌的，你现在不会在灵山吧！我：恩！想着答应你爸妈了，不放心你就过来了，牛仁：你快回来，那种地方晚上瘆的慌，你是一个人吗？要不要我来接你！我：我打车回来，你早点回家，这段时间不要乱跑，我答应你爸妈了的，牛仁：行了我知道了，你等我，我借辆车过来接你，现在是晚上那有车从那经过啊！等着。挂了电话，我往出口走，奇怪的是我感觉自己是在绕圈，原本十几分钟的事，我走了将近四十分钟还是没有走出去。这次我把手机的闪光灯开着，我想着跟着灯光走应该不会错了，果然，真的就走出来了，站在灵山的大门口，我回过头，仿佛看见有一张脸在对我微笑，原本没有表情的脸，我在这个候竟然挤出一个笑容回应。感觉到了自己的怪异我向来时的路跑了起来，在我刚好可以看见灵山大门的拐角处，若隐若现的，刚刚消失的那缕亮光又亮了起来，我没有过多地去想它是什么原因导致的，直接继续跑着，当我电话响起来的时候，我摸出电话时看见前面不远处有个人倒在地上似的，我一看是牛仁的电话，一边接着电话一边向着那人走了过去，因为刚刚灯光一闪而过，我现在正听着电话，也就没有看清那人是男的还是女的，牛仁:你在那呢，我怎么没看见你，我：我就在回去的路上，你开过来就可以看见我，牛仁：奇怪了!我都已经过头了，没看见你更加没看见灵山，到了上次我们一起来烧烤的地方我才发现开过头了，你现在就站在哪里不要动，我马上调头。我挂了电话打开闪光灯，这才看清，是个跟我差不多大的女生。看她的样子应该是晕过去了，我看来一下。只是晕了过去，再看看四周，没有看见其他人，就想着先把她带回去，等她明天醒了再自己回家，毕竟现在这个地方是没有车的。我把她扶坐起来，看她冷的发抖，就把自己的外套脱给她穿上。刚帮她披上，就被车灯晃了一下眼睛，知道是牛仁来了，我站起来看着他慢慢开过了，看见他用大灯晃了两下，我摇了摇手，他才把车开停在我身边。我叫他下车帮忙把那个女孩抬上车，等抬上去，我也坐好了，车子发动了。牛仁问：这个女孩是谁，本来我打算实话告诉他的，一想到他们平时说的那些，不想让他怀疑，于是我：来的时候搭我便车的一女孩，估计是吓到了就晕过去了，我想把她先带回我家去休息，等明天醒了她也好早点自己回家去。牛仁：你来这不会只是来找我的吧，我看更多是来和人家约会的吧！你品味真高来这地约会，你也不怕带回去的是个女鬼啊。对于牛仁这个问题我选择不回答，他已经习惯了我安静，于是就这样我睡着了，他默默地开着车。到了我家的时候，他才把我叫醒，帮我把那个女孩一起扶到我家后，他才走，他走时，我：不要出去玩了，快点回去睡觉，时间不早了。牛仁：恩恩，我把车还了就回去，你放心，我答应你的，在我爸妈没有回来之前，晚上不在外面过夜。走了！牛仁走后，我把那个女孩扶到我房间睡在床上，帮她脱了鞋子，盖好被子，就到书房，书桌上还有我自己给自己规定的作业没有做完，没办法洗了个脸，我来到书桌继续写着我的作业，不知道写了几道题，看了几遍笔记，我竟然就这样睡着了。第二天的生物钟又一次的把我叫醒，我重复着自己的洗漱，做好一切，就出去买早点了，付钱的时候才想起来，昨晚带回家一个女孩，又倒回去多买了一份，这才回家。平常没什么事情的话我一般就是在路上把早餐吃了，回家就洗衣服，现在因为两只手都提着早餐，也就没有吃早点。回到家中，放好早餐，我就去我的房间叫那个女孩。因为从昨晚把她放在床上睡下，我也就没有进来过，所以不知道房间里的情况。当我开门看见床的那一刻，我被眼前的状况惊呆了，原本整整齐齐的房间，这会乱糟糟的不会，特别是那个女孩，我记得昨晚自己明明只是帮她脱了鞋子的，可是现在她身上只剩下单薄的内衣。虽然我没有谈过恋爱，但是从电视上也知道了一点，这会看见一个女孩子在我面前，而且还只是穿着内衣。心里不免有些走神，不过一会儿我就回过神了，马上走出来关上门，敲着门叫她。叫了七八声才听见一个慵懒的声音：谁啊！这么吵，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我没有敲门了，等着她穿好衣服来开门，不过我意外的是，不到一分钟门就开了。我还以为她穿好衣服了，在门开的那一瞬间，就向里面看去，让我苦笑不得的是她根本就没有穿衣服。本来刚刚那一下我已经很尴尬了，现在我更是扭过头不敢去看，小声地说：那个我买了早餐，你穿好衣服洗一下就出来吃吧！意料中的尖叫并没有，只是简单的：哦了一声，连门都没有关就回去了，我走的时候才顺带把门关上的。我把买来的稀饭用碗装着，油条切成了小块，煎包也用碗装着，还从冰箱里拿出牛奶倒了两杯，在桌上放好，这才坐下来等着她过来吃。听见她从房间出来朝着卫生间走去，不知道是不是从没有单独跟女孩子相处过，还是为什么，我心跳得特别厉害。直到听见刷牙的声音才镇定下来，我家里只有我一个人，卫生间只有一把牙刷的啊。我赶紧向卫生间跑过去，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她不但没有关门，而且正在上厕所，我是因为慌才跑过去的，根本没多想就拉开门冲了进去，那一刻就好像定格了，保持着冲的姿势，把悬空的哪只脚停在了空中，对她说：那个，牙刷是我的。说完还没等她反应我就直接把自己给拉出来了，从未那么尴尬过的我让我现在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我也说不出什么了，东西她用就用吧，反正也就这么一次实在不行就换掉吧，回到餐桌又坐了下来。等了差不多十分钟，她终于洗好了出来了，本以为她会骂我，谁知道却是：油条、煎包、稀饭，简直就是太幸福了，本来我还想说什么，还没等我开口她就开口吃东西了。看着她吃的蛮香的，我也就没说什么了，也开始吃起来，吃完了我正打算去洗碗，却被她一把抢了过去，拿去厨房洗去了，因为在一个小时内发生接二连三的尴尬事，我也没有说什么，就坐着看着她收拾。我就想着等她弄好了简单地问一下，就送她回家去吧！毕竟跟她在一起我整个人都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几分钟，她就弄好了。不用我说直接坐在沙发上摸着肚子，自己在哪里对着早餐各种评价。我低着头：那个，你昨晚怎么会一个人在哪里啊！她：什么，你在跟我说话吗？昨晚我在那，对了你是谁啊！我怎么会在这里啊。我：昨天在灵山，我回来的时候看见你晕倒了就把你带回来了，这是我家。她：哦，怪不得呢！你一个人在家吗?你家还蛮大的，这么干净，都是你打扫的吧。不错不错，挺爱卫生的吗！对了，那个早餐挺不错哦，符合我的口味。我：哦！你是不是该回家了，你家人肯定很担心你的，我送你回家吧！你家是........还没等我说完，她就在那哭起来，我递了纸巾给她，可是根本就停不下来的样子，我试着安慰她：你不要哭了，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啊！你别哭啊！《根本一点作用都没有，她好像越哭越厉害了》没办法我还是继续安慰她尽管好像没什么作用。我：那个我不会说话，也没有安慰过别人，你说吧！要怎样你才能不哭。她抽泣着：你这人怎么这样，我都哭成这样了，你也不知道说几句好听的来哄哄我啊。我：什么是好听的，我平时都不怎么说话的。她看着我笑了，还捂着肚子好像笑疼了肚子，她：不行了不行了刚刚吃的太饱，笑死我了，我只是说你不会安慰人，你怎么一副被家长训的样子啊！我像你妈妈吗，太搞笑了。在她说出像我妈妈的时候，我的拳头握紧了，表情也变了。虽然我没有跟爸爸妈妈在一起，但是只要是谁说他们，哪怕是老师我也会跟他急的，不知不觉这个已经成为一个习惯了。我没有回她，只是拳头握的更紧了，指甲已经陷入到肉里面去了，可能在长期的孤独中，我生出了一种对他们的恨吧，恨他们为什么忍心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又不回来看我，恨他们当初答应我说好的考满分就回来看我，可一次又一次地失信，也恨那些说他们的人。应该是感受到了我的变化，她不笑了正经地说：其实昨晚我是去看我爸妈的，回来的时候头疼的厉害，然后就晕过去了，我家一年前发生火灾，家里除了我全死了，昨天是他们一年的忌日，我就去看看他们。说完她低下头去，似乎在难过地回忆过去，又害怕我，于是小声地抽泣起来。我被她给的悲哀带回来，我：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没关系，毕竟这些都已经发生了，没什么好隐瞒的。我：那你现在是住在哪里啊！我看你一个人住不怎么安全，要是像昨天那样的话，身边照顾的人都没有。她：从去年那事发生后就一直在一个同学家住，因为我家是迁移过来的，没什么亲戚，而且最近我那同学妈妈老是在说我，好像很讨厌我的样子。我现在也可以说是无家可归。惊讶了一会，我：你也太可怜了，要不先在我家暂时住下，反正我是一个人住。说完我就奇怪了，按照平时的话，我是不可能说这么多的，更别说留别人住下来的事，根本就没有过。她：这样不会打扰到你吗?我怕你爸妈不同意，毕竟我是被嫌弃过了的，我不想再受到第二次的嫌弃，虽然我没有了家人，我爸爸还在的时候就常对我说，做人不能没有骨气哪怕我是女孩子，也要有原则骨气。我：没事，他们根本就没有回来过，一直都是我自己一个住的，不会的，家务平摊，把这里看成是自己家，这样直到你找到住的地方为止。说出来我都后悔了，习惯了一个人生活的我，又怎么会习惯两个人在一起生活。她：那好，以后的家务就交给我好了，就当是给你的房租，我现在的生活费全靠福利站给，根本给不了你房租，这样的话，我也不算白住了，我弄个合同，我们签了合同这样我才能安心，你要是有什么地方担心地也可以在合同上说明，只要我违反合同上的，你可以马上赶我走。我：好！你待会就去把你的东西全带过来，我给你腾房间出来，顺便帮你去买点生活用品，合同这个事晚点弄也不迟。对了还没问你叫什么呢，我叫冷纪。她：云颜研，你就叫我妍妍吧！或者叫我冰冰，这是我的小名除了我家里人，其他人可从不知道的哟，就便宜你好了。听我爸妈说，就是因为我长的好看，本来叫云颜颜的，《根本就不管我在不在意，自个说自个的》后来不是有蔡卓妍吗？我爸就说，我长大肯定是两个蔡卓妍，一定会比她更火，所以就给我取了这名，你说好不好听！我：好听！你待会自己去拿你的东西啊！今天我要去图书馆，有几本书今天该还了，就不陪你了，你要是拿不了就叫辆车。说着我找我的图书馆借阅卡，一向对自己生活都有严厉要求的我，竟然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我平时不用的话一般都是放在我书房的那本张杰的天王炼成记的写真集里面的，怎么会不见了呢！在我这几年的孤独中，张杰的歌给了我很大的安慰，按他们来说，我应该是他的粉丝。想到昨天去灵山摔了一跤，多半是那个时候掉的。冰冰：你怎么叫冷纪，听得我全身都在发冷，你就没有什么小名了吗？按道理说不是每一个家长都会给自己的孩子取两个名字的吗，因为这样在家里就会感到无比的温暖，哎！你找什么呢，我帮你找吧！不理会她我直接换上鞋子准备出门：我的借书卡掉了，我现在去找，中午我就不回来了，你就自己弄东西吃，冰箱里有我昨天买的菜什么的，要是不合你的胃口你就自己再去买点喜欢的。厨房全部都是现代化的，你简单地熟悉一下应该就懂了的。提着要还的书，我就走了。冰冰：什么人啊！这么放心，就这么走了，我要是小偷什么的，非得把你家值钱的全拉走卖了不成。一出门，我骑着电动车就往灵山驶去，一路上都仔仔细细地看着路上。一直到灵山门口都没有看见，我正往昨天摔倒的地方走去。突然看见一条蓝色的带子，那跟借书卡上的带子一个色，我走过去捡来起来，竟然不是。有点好奇的是，昨晚我好像也从这条路上回来，怎么就没有看见呢！也不管那么多，继续往摔跤的地方走着，突然看见一坐坟前堆着一大堆东西。平常来祭拜都是带水果什么的，这人是谁啊！带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不过我没有什么好奇心，只是想找找看自己的借阅卡是不是在里面。就开始翻了起来，在最下面果然看见了，被几张写着什么东西的纸张给夹着，我一并拿起那几张纸。把借书卡收好后，就开始看着纸上写的东西！这好像是情书，开头跟结尾都没有，就中间部分在这几张纸上。说的是这个男孩有多么喜欢这个女孩，后面奇怪的时，男孩这样说：今天晚上，跟平时一样，我早早的就下课来到你家旁边的大树上等着，目送你回来，这种感觉很好。就好像在家做好饭的主夫等着自己的美娇娘回家似的，心里更多的是很大的安慰。本来应该跟平时一样，你进家之后，我便下来回家。可是今天晚上你好像没带钥匙，在哪里敲了半天门都没有回应，看着你站在哪里发抖，感觉到你很冷。我便悄悄地下来，在你家旁边拾来了很多柴火，点燃后就跑开了。远远地看着一点点燃起来的火花，相信你就快要看见了，这样你应该就会暖和点，不至于冷的发抖了吧！然而就在我以为你会看见的时候，你家门开了，看见你弟弟正嘻嘻地笑着说，刚刚他不小心把门给锁了。看见你进去后，我看那火苗并没有燃烧起来，我也就回家了。我在心里告诉自己，要坚持这样每天都来等着你，尽管我很喜欢你，可是我配不上你，所以只能是我喜欢你，能这样默默喜欢你，我就已经很满足了。后面几页基本上说的都是这些，我也就没怎么看，毕竟我又不懂什么是喜欢。只是最后一页我认真地看了起来，现在想来我很后悔，也很难过，就因为我那晚的一不小心，害了你，害了你的家人。事情发生过后，我只要经过你家，看着你家变成一堆废墟，我都不能原谅自己。我决定去自首，虽然弥补不了什么，但是我自己不肯就这样放过自己，我这里有着几百封没有送出去的情书，加上这封，我对你的喜欢就完整了。不经意见我瞄了一下墓碑上的字，这不看不要紧，哪怕我内心一直就是比较冷淡的，但是看到那几个字时，也不仅心狠狠地跳了一下，云氏之家，在倒数第二个我看见了云颜研。本来云这个姓氏在我们这里就不是多姓，更何况我也听冰冰说了他们是迁移过来的。不过也就紧张一会就好了，因为现在这个社会，好名字的重复性很高，有几个重名的不算什么事，我放下那几张纸，简单的把他们收拾了一下，看着坟墓周围的杂草，我也顺便处理了一下。看着比较整齐，干净，就走了！《我走后冰冰突然出现，还对着坟墓说：看吧我说了我没看错人的》习惯了不去关注外事，我也就没有多想什么，一路来到图书馆，把书跟卡给前台，直接进入到书海里。因为每个星期都会来这里，这里的工作人员都已经习惯，看着我也没有过多地来问什么。我在里面看着书，似乎世界都已经跟我隔绝了，我很喜欢图书馆这种安静。所以每周要是没什么事我基本上就是待在这里不出去，按照平常的习惯，我应该是会继续看着我那几本还没有看完的书呢！不过我看见了两本书《东北灵异录》《跟着林正英说灵异》我选了后面的，拿出来就看了起来。其实我也没想什么，就是看见了便拿起来阅读了。在专心做事的时候，时间就水一般，流的很快！我看了一下头顶的大挂钟，已经五点多了，因为要上课的原因我得赶快回去了，拿起那几本没有读完的书《跟林正英说灵异》也在其中，就往收银台走了过去！那个姐姐根本就没有说什么，直接扫描，帮我装在袋子里，我拿着就走了，因为喜欢这里，我就办了个会员，卡里冲了些钱所以每次借书只要带卡就好了。因为答应给冰冰买点生活用品，就到超市来了，其实我是不想买的，但是我对自己家里用的有着强烈的强迫症，颜色，品牌，样式都得是一样的才行，不然整个人会很不安的。简单地买好了这些东西就回家去了。我回来的时候，冰冰已经回来了，并且在我的房间里捣鼓着。本来有点生气的，一想到自己在房间里不怎么睡觉而且已经被她弄的乱糟糟的也就没有说什么了。我把新买的被单递给她，让她用这个，因为考虑到是女孩子，就买了粉红色的。谁知道她毫不客气地拿着就开始铺起床来。而且在需要我的时候直接毫不客气地命令我，无奈配合她弄好。我说：你休息会我去做饭去了，不然上课会迟到的。冰冰拉着我：做什么我已经打电话叫了外卖，不过有点贵得你付钱，我没那么多钱。真想马上赶她走，正在我要发飙的时候，有人敲门来了，我拿着钱包就去开门，果然就是送外卖的！点了肯德基的一大堆东西，他直接递给我一个小箱子，看样子是为了不让东西摔坏而专门做的外卖箱，然后说一共是168加上5块的外卖费用173。我还没拿钱他就已经准备好了27块钱的零钱。无奈给了两百，拿过零钱，关上门，就想跟冰冰好好说说的，她却马上打开箱子，拿着他爱吃的鸡腿吃起来。其实我不知道，在我遇见冰冰的那一刻，整个人都已经变了，但也就是对她的变化，酿造了后来的结局，我挑了点自己喜欢吃的，吃了点，感觉到了七分饱的时候就不吃了。我：我好了，先去洗澡去了，你也快点，别上课迟到了。简单地洗了一下，换上校服，本来说把衣服洗了，一看时间不够了，马上背着书包就出来了，临走时，我：我上课去了，你赶快吃完去上课，别迟到了。我会很晚回来的，你要是回来早就早点睡。不等她说什么就出门了。平时我都是走着去学校的，今天没时间我就直接打车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