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怎么走了这么长时间?”阮有沚问道。
那老人既然回来了,那么望天数……
那老人道:“你还没走吗?”他并没有回答阮有沚的问题。
阮有沚道:“一直在修炼。”
那老人道:“到底还是有佳人陪伴不急于世事啊。”
那老人和之前一样自说自话,虽是接着阮有沚说但是像是和阮有沚完全没有关系。
但阮有沚像是已经适应了下来。
阮有沚虽有好变坏,但如今仍然惦记着那几本鬼谷宝鉴,以及那除了“宵练”以外的其他的几把“殷天子三剑”——“承影”和“含光”。
阮有沚虽然之前误入邪招,但如今仍然回归本派,但他心中的野心并不没有衰退,他还会找燕凌风的……
阮有沚道:“好了,您来了我也该走了。”
那老人眼中突然闪光抬头看着阮有沚道:“你说在等我?”
阮有沚道:“是。”
那老人道:“唉~~~,也是难得,到最后还算有了一个徒弟。”
阮有沚道:“您也承认我是您徒弟了?”
那老人道:“只有如此……”他接着说道:“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阮有沚道:“什么事?”
那老人道:“你以后如果遇到一个叫做沐留白的人的话,能不杀他吗?”
阮有沚道:“他是谁?”
那老人道:“我也不知道他是谁,甚至不知道世上还有这么一个人存在,我也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那老人说着声音也慢慢弱了起来……
阮有沚也像是知道了什么便不再问,他也不清楚两人是什么关系,对于沐留白他好像并不了解。
那老人道:“你走吧,在这个世上应该已经没有人能超过你了,不过你还是要小心燕凌风,最重要的是他的刀法——‘断水刀法’!”
阮有沚喃喃道:“又是燕凌风,又是‘断水刀法’。”他双手握拳力量大的造成两臂开始发抖。
阮有沚一挥手说道:“缪蓝,拿酒来。”
那老人道:“我平时不喝酒的。”
阮有沚神情一变,说道:“什么?”
那老人道:“你惊讶什么,我平时不喝,但是既然今天认你做了弟子,你又要走,那这杯酒我倒是可以喝。”
阮有沚又展颜一笑说道:“谢过师傅。”
那老者道:“哈哈,既然如此,那这杯酒我更是要喝了。”
不一会儿缪蓝端着酒壶喝酒杯过来了,那酒是烧过的。
酒香沁人。
阮有沚已经闻见了不对,皱了一下眉头。
那老者道:“好久都没闻到这个味道了,能有如此贴心的妻子怪不得你能耐着性子等我呢,哈哈。”他好像今天很是高兴。他从来没有如此高兴过……
阮有沚看他没有什么反应边端酒碰杯。
刚喝完酒,阮有沚抱拳道:“师傅,就此别过。”他眼中含着泪光。
那老人道:“大男人的有什么可哭的,来日再见。”
阮有沚道:“不会见了……”
那老人道:“你说……”
他话还没说完,“哇”的一口吐出了一口浓黑的血,那已经不是血了,像是墨。
阮有沚道:“师傅,对不起,您是我师父,司空前辈也是我师父,一日为师,终日为父,你杀了他我只能杀你报仇。”
那老人道:“哈哈,好,好……好个爱恨分明的男人。”阮有沚杀了他,他却反而还称赞阮有沚。
缪蓝这时脸上已经吓得惨白,她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不过她想起来了这种毒正是蜀地特有的。
阮有沚道:“你之前不知道吗?”
那老者道:“固然知道,毕竟我也在蜀地待了这么长时间了。”
阮有沚道:“那你怎么?”
那老者道:“我是为了看看你到底要干什么。”
阮有沚道:“你……你……”
“你想说我疯了是吗?”这时老人的面部已经开始变紫,身体已经微弯。
阮有沚道:“你也是我师傅,你杀了司空前辈,我杀了你为他报仇,我会遵守你我之间的诺言,在最后我也会手刃自己来为你报仇,这样我就算两清了。”
一报还一报,做出的事总是要还的,这就是江湖,阮有沚心中的江湖!
缪蓝听见这话心中一颤,赶忙抱住阮有沚道:“公子,不要,别说这种傻话。”
只听“啪”的一声,阮有沚已经一巴掌打在缪蓝的脸上,缪蓝疼的眼泪都要出来了,只是坐在地上身子微微颤抖,她那哭花了的脸,以及贴身合适的衣服契合出完美的胴体,惹人怜爱,但阮有沚看见此状仍是毫不动情,当时缪蓝无知说道司空前辈的时候也是如此,阮有沚的对错又有谁能知晓,他心中对师傅的敬爱又有谁能知晓,他从小无父无母,跟随司空先生如今师傅们都已死去他内心着实不是滋味。
那老人道:“你不用打她,下手太重了,她是真的爱你,你不用因我而死,我这么大年纪早晚有这一天,能死在自己徒弟手里,而且徒弟还是为我生前好友报仇,我已然觉得幸运了。”他的喘气声越来越粗了,只剩下一点声音。他喘了喘气说道:“还有一件事,这姑娘人很好,你一定要好好珍惜她,这也算是我这个当师傅的最后的嘱托了,你一定要记在心里。”
那老人道:“我可能还没有告诉你我的名字,我叫……沐……”
话还没说完他已经死去了……
虽然中毒,但他死的很安详,虽然没有见到自己的儿子,但他现在对他的一生毫无悔恨,但仍然有一些遗憾,不过在他死前是开心的,他脸上挂着微笑,但他死的并不安静,他身中剧毒,浑身黑紫。
缪蓝对这一切已经吓得无法出声,只是呆呆的看着。
阮有沚的泪水已经控制不了,顺着脸颊流下。
阮有沚弯下腰伸手去扶缪蓝道:“起来吧,我错了。”
这时缪蓝才算是缓过神来,她跟着阮有沚这么长时间也算是习惯了如此,不过这一次她心里还是非常难受的。
缪蓝把头一别,说道:“你错了就说一句你错了,我呢?抬手就吃了一耳光。”
阮有沚道:“我当时不是情绪失控吗?”
缪蓝道:“那我问你我刚刚怎么了?”
阮有沚道:“两点,第一你不该把酒烧热,这样师傅就不会死这么快了,而且他也不会闻出酒中的味道,第二,我和师傅说话的时候你也不该来抱着我打断不是吗?”
缪蓝一只手揉着脸还是没好气的道:“那你就不能直说,干嘛打我?你再打我,我就不理你了,哼!”
阮有沚道:“我才打过你几次,加上这次也就两次。”
缪蓝道:“好啊,你还天天记着,你还想打我几次。”
阮有沚道:“额……不多吧,也就再打个五六次。”他这句话当然是调笑着说的。
缪蓝道:“啊!你把我打死算了,问你你还真说。”
说罢缪蓝抬手在阮有沚脸上撩了一下,轻轻地打了他一耳光。
阮有沚趁势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赔笑说道:“起来吧?”
缪蓝道:“我在问你个事。”
阮有沚道:“什么事?”
缪蓝说道:“如果没有你师父的话你会来搀我吗?”
阮有沚道:“哈哈,当然不会啦。”
缪蓝道:“你……你……你和你师傅过日子去吧!”
想甩开他的手,不过她当然甩不开他。
女人就是如此,你虽是开玩笑她能听出来但她还是装着不知道等你讲实话,她偏偏不想甩开你的手却还是要做出甩开的动作,不然她早就甩开了,一个人若是身体自由想甩开抓住他的手岂不是轻而易举,就像一个人若是躺在地上不想起来,那么纵是有十个人拉他他也赖在地上。
缪蓝说道:“流氓!”
阮有沚道:“流氓?我抓我老婆倒成了流氓了。”
缪蓝说道:“要我起来你还得在回答一个问题。”
阮有沚道:“姑奶奶,你可快起来吧,这季节地上多凉再把身子弄坏了。”
缪蓝道:“哟~还会怜香惜玉呢?”
阮有沚道:“你快说问题吧,别说一个一百个都行。”
缪蓝道:“哼!我才值一百个问题。”
阮有沚道:“不不不,什么都行多少都行。”
结婚以后的两人阮有沚确实更多的偏向缪蓝。
缪蓝道:“你可听你师父的,以后对我好?”
阮有沚道:“当然,即使我师傅不说,我之前可对你不好过?”
缪蓝道:“嗯,说的也对,不过以后得有点改变吧?”
阮有沚道:“好好,都依你,您赶快站起来吧。”
缪蓝道:“你以后做事得依着我,不能再凶我,还有……还有……我还没想好。”
阮有沚道:“那就快站起来吧?别再冻着了。”
他的声音一次比一次轻柔。
缪蓝道:“看你态度不错这次就到这里吧,你呀可给我好好长长记性。”说罢,那纤细洁白的手指在阮有沚脸上轻轻拧了一下。
不过阮有沚当时那一巴掌确实用力,缪蓝的脸还是红的,洁白的脸颊上还是留着一个硕大的巴掌印。洁白的皮肤细滑如玉,实在是让人心疼。
阮有沚也忍不住伸手向她脸上摸去。
缪蓝道:“干什么?非礼我啊。”
阮有沚一把搂住她的腰说道:“非礼?我还要**你呐。”
缪蓝说道:“别。”抬手指向那老人的尸体,说道:“这是对师傅的不敬。”
他两个新婚小夫妇也从打情骂俏的二人世界里缓过神来。
阮有沚道:“是我的错。”
缪蓝道:“我们把他老人家埋了吧。”
阮有沚道:“嗯。”
两人将老人埋了,又上路了。
阮有沚将要走,回头看缪蓝没有要走的意思,说道:“走啊。”
缪蓝道:“在地上做了这么长时间哪还有力气走路啊。”
阮有沚道:“嘿,平时也没见你这么娇气啊。”
此时谁都能看得出来,两人刚放松下来,这缪蓝还在赌气,不过不管是谁无缘无故挨了一耳光都不好受的,更不要说这是阮有沚打的。
缪蓝道:“你又不是女孩子,你皮糙肉厚的在地上坐那么长时间当然不会有事啊。”
阮有沚道:“那我让你起来你还不起来。”
缪蓝道:“那你光说话就不知道拉拉我嘛?”
阮有沚道:“我拉你了,可你……”
缪蓝道:“我?我怎么了,你倒是说啊。”女人不讲理起来真是没人有办法的。
阮有沚道:“好吧,你说吧哪里疼了?”
“我……我……”她头往下低,羞答答的两个手的食指指尖对在一起打转道:“我……屁……屁股疼。”
阮有沚一惊,说道:“嘿,小丫头片子,这么下流。”
缪蓝低着头娇叱道:“还不快给我揉揉。”
阮有沚走了过去,双手把缪蓝的肩头一转,使她背对着自己,手放到了她的臀上,轻轻揉搓,他的手放上的一瞬间,缪蓝感到一股强烈的热量,鼻音轻轻嗯了一声,阮有沚嘴贴在她的耳边说道:“我的大小姐,别叫的这么下流,是你自己要求的啊。”
说罢,只听得“啪”的一声清脆的响动,缪蓝“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她的臀上已经受了阮有沚一巴掌,整个身子都打了个冷战,怯弱地说道:“你……你干嘛。”
她的话刚说完,阮有沚已经抱起了她施展轻功向廉戾的“巢穴”去了。
缪蓝道:“疼……疼。”
不过这一巴掌阮有沚并没有使太大的力气,只是象征性的挑逗一下罢了。小夫妻之间总是少不了打情骂俏。
阮有沚看着她脸上残留下来的红巴掌印说道:“到底是脸疼还是屁股疼?”
缪蓝道:“我才不说,说了又要挨打,你们男人说话都骗人的。”
阮有沚道:“我骗你了吗?”
缪蓝道:“你刚说以后依着我的。”
阮有沚道:“不是吗?”
缪蓝道:“刚刚……刚刚说完就……就给我屁股上来了一巴掌”
阮有沚抱着缪蓝,在林中穿梭,双手托着缪蓝手并不能自由活动,于是他就弯腰俯头,在缪蓝脸上亲了一下,缪蓝又哪里知晓,这一吻的震惊也不亚于那一巴掌,她整个脸已经瞬间红了起来,呐呐道:“你……你……”
阮有沚笑道:“我怎么了?”
缪蓝把头别过去不想看他,因为此刻她的脸已经非常红了,玲珑如圆玉,剔透若玛瑙,温而不烫,红而不艳,娇而无魅,原本白色的脸已经通红起来,吹弹可破。
她不敢看他,生怕自己的脸变得更红,因为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脸开始发热了,被阮有沚那双钩似得眼睛盯得难为情了。
阮有沚道:“哟,害羞了?”
女人虽然话多,但在这时候没有哪个女人能说出来话的。女人害羞的时候通常不会说话,除非她们真的是被刺激的失去意识,或是控制不住,才会叫出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