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莲蓬听着孙溪头这话,差点呕出一口老血,她看起来就这么急不可耐吗!
“我说等下啊!交杯酒还没喝!”现在已经不是拖不拖时间的问题了,都这样了也没什么好拖的。只是哪有成亲没喝交杯酒的,回头她得后悔一辈子!
孙溪头看着池莲蓬那抓狂样,这才想起自己猴急,把交杯酒这事给忘了,虽然急着想继续,身上已经难受了起来,只是孙溪头一看池莲蓬的表情,就知道自己要是没给媳妇这杯酒喝,回头媳妇没准生气就不给他洞房了。
“媳妇,你等等,我去拿。”
池莲蓬看着孙溪头过去拿酒,拽了旁边的被子过来裹住自个,嘴里仍旧微张着喘气,刚刚有些激烈啊。
孙溪头直接倒了两杯酒过来,坐在床边,将其中的一个杯子递给池莲蓬:“媳妇,酒。”
池莲蓬接过酒杯,挪了挪自个的身子往床沿靠,孙溪头也跟着靠过来,两人举起手,两只手交错而过。
孙溪头急急的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下,微辣的酒滑过喉间,带起一丝热意。
池莲蓬一尝那酒,顿时苦巴巴的喝不下,还没喝半杯呢,孙溪头就着急的收回头,“啪——”的一下,酒杯就直接被拌得掉到胸前,杯中残留的半杯酒直接染湿了池莲蓬胸前的布料,酒杯咕噜噜的顺着池莲蓬的衣服滚下,落到床铺上滚了一个圆,这才停下。
“哎——”池莲蓬急急的去拍胸前的衣服,湿哒哒的难受得很。
孙溪头刚喝下酒,看见池莲蓬在那边拍着胸口,便问道:“媳妇,怎么了?”
好好的交杯酒被弄坏了,池莲蓬有些恼的凶了句:“你眼睛里看不见啊?”
孙溪头凑近点,满脸委屈的说道:“媳妇,我眼中都是你。”只想赶紧把她吃了。
池莲蓬看着他那表情真是无奈死了,到底知不知道她在生气啊!
“猪头,我衣服都湿了。”眼里头都是她要干嘛,她是要他看她的衣服,湿了!
孙溪头乖乖的看向池莲蓬胸前的衣服,大半杯酒下去,直接湿润了一大块的布料,这布料一湿,就贴上了里头的肚兜,刚刚两人一番厮磨,池莲蓬的领口已经有些敞开,如今她顾着拍酒水,动作间,孙溪头已经能看见她领口白皙带点粉红的肌肤,在隐约的烛光下,闲得格外细腻诱人。
孙溪头咽咽口水,将被褥上的那酒杯拿到旁边去,整个人蹭得更贴近她,语气竟然带着点蛊惑:“媳妇,我帮你。”
“哦哦,”赶紧弄干了好,湿哒哒的还一堆酒味,不舒服,“呃?你剥我衣服干嘛?”池莲蓬赶紧去拉他的手,她是要干衣服不是要脱衣服啊!
孙溪头手上动作不停,有技巧的避开池莲蓬的手,手上一扯池莲蓬的一条里衣带子,嘴里还很有理由的说道:“娘说,洞房花烛夜,溪头剥莲蓬。”
池莲蓬:“……”每次听见“溪头卧剥莲蓬”什么的她就想磨牙!
孙溪头说着就直接将池莲蓬往床上一推,难耐已久的身子跟着压上去,用嘴封住她欲说话的唇。
该有的仪式都有了,此刻他再不让他的小娇妻有机会“羞涩”,让他先洞房了再说!
池莲蓬来不及想孙溪头抱怨突然被推下撞疼了她的后背,就被他似火的热情所掩盖,铺天盖地的吻落下来,再次迷糊了池莲蓬的意识。
“溪……溪头……”
媳妇好美……
这是他的媳妇啊!
他此生最珍贵的人儿!
“唔——”
终于完了……池莲蓬忍不住在心里庆幸,第一次还真的没什么爽的啊!
孙溪头满足的抱着她躺着,看着她脸上一片激情过后的酡红,水雾弥漫的双眼别样的醉人,孙溪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喟叹的呢喃着叫她:“媳妇……”
池莲蓬懒懒的躺在那里,慵懒的应了个“嗯”,刚刚即便时间不久,她的腰也已经酸疼,这家伙力气太大了……
两人拥在一起,孙溪头拉过被子将两人的身子都盖住,怕池莲蓬因此冷到了,回头染了风寒就不好了。
池莲蓬懒散的躺在那里,折腾了这么久身子难受得很,动都不想动,只是……
“喂,大块头,你能不能出去啊?”都完了还呆着不走干嘛!
孙溪头抱着她不动:“媳,媳妇,你不舒服吗?我,我下次努力点,我可以很久的,你别赶我出房门。”
孙溪头忽然想起李复他们之前在说谁在这事上时间长,想想自己刚刚那时间,孙溪头有些郁闷。
他是不是太没用了?媳妇竟然要赶他出去。
池莲蓬磨牙,她什么时候说赶他出房门了!
池莲蓬动动身子,“是这个!你给我出去!”只是动了两下,池莲蓬忽然定住身子!
巨兽本在酣睡,奈何你要扰它。
没一会,池莲蓬就在心里大骂自己自作自受,嘴里破碎的呜咽着,感受着身上人再一波热情的动作,到最后眼角都挂上了泪珠,累得一句骂人的话都说不出来。
孙溪头酒足饭饱的继续抱自己的小媳妇,暗自算着自己刚刚的时间,觉得这次真的够长了,心满意足的征求媳妇的意见:“媳妇,我这次很卖力了,这回够长了吧?你是不是就不赶我出去了?”
池莲蓬听着他在耳边嗡嗡嗡的说话,累得眼皮都掀不开,嘴皮子更是黏在一起不想开合,身子软在那里不理他。
孙溪头不死心,他这般卖力,很想听媳妇表扬他一句,继续推着她的身子问她:“媳妇,够不够长啊?”
如此问了几次,池莲蓬恨不得拍扁耳边这只叫不停的大苍蝇,只是她现在哪里有力气,浑身酸疼得不行,那里更是难受得很,只是这家伙还没出去,她根本不敢动。
终于孙溪头问得她不耐烦了,她含糊的应了句:“够了!真够了!”别再来了,受不住了!
池莲蓬现在只想睡一觉,这人要是要再来一次的话,她觉对受不了了,初经人事的身子哪里受得了他这般折腾,何况她如今还小,可不想这么快怀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