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得安过来说了两件事,一来是孙依稻在县城里的一些事,二来是给池莲蓬送亲的事。
老爷子关心着自己嫁到县城的孝顺孙女的事,关心的拉着孙得安问了好半天她的事。等后来说到孙得安要给池莲蓬送嫁到京都的事,老爷子笑眯眯的点头。
“应该的,应该的,你回头自去送就是了,你媳妇那要是搞不定,我就让你娘过去说说。”他这外孙女如今真是出息了,要嫁给孙溪头那孩子,人家如今可是好大的官,正儿八经的见过世面的人,他那外孙女嫁过去,总得给他这当外公的孝顺些什么,不然也说不过去,一想到这,老爷子笑得更慈爱了,“这样好了,我这有一瓶依稻年前送我的好酒,你那岳父不是喜欢喝,你便拿去送他就是。”
孙得安亲自去送嫁,那这两边的关系再如何也能更亲近些,攀上个大官外孙女婿,好好处着,回头也好给自家几个孙子谋个好前程。
孙得安推了那瓶酒:“爹留着喝,儿子这回回来给爹和岳父都带了酒,县城徐记的清酒,说是醇香悠长,爹回头尝尝,好喝我有机会再带回来。”
孙二虎满意的收了,让杨氏做饭,留了孙得安吃了顿早饭。
池莲蓬吃了早饭,除了监督两个弟弟学习,便整日呆在屋里头绣嫁衣。这么多年下来,池莲蓬练了不少绣艺出来,虽然没有池莲花那般好,但好歹能绣个正经花纹出来,嫁衣便是孙瑾娘给描好了花纹,池莲蓬才照着绣的。
绣花毕竟费眼睛,池莲蓬盯着看了一大早,便受不了,放了手上的东西,开了窗看外头的绿树缓解疲劳。
池康平他们如今在给她准备各种嫁妆,因为要远行京都,所以准备的嫁妆都是偏小精致型的。
今日院子里放着不少东西,是孙溪头那边送来的彩礼,都是些或易带或精巧的东西,每个的价值都不低。池莲蓬心里头默默计算着,单她看见的那些东西,估摸着可以买下他们这座院子了。
见影壁那边传出有男人说话接近的声音,池莲蓬赶紧关了窗,如今待嫁之身不好见外男。
池莲蓬缩回去,在屋子里转了圈,不想绣花,干脆去箱子那边翻翻,看到自己剪好的几块圆形布料,池莲蓬伸手搓搓脸蛋,一放下手,脸蛋便红红,拿了那几块布料出来,顺道将旁边放着的同色带子和一叠缝好的棉花拿出来。
池莲蓬往针孔里穿了根红色的线,打了结,将那几块圆形布料先缝成扁圆锥型,然后将那棉花同样炮制,都弄成了一样的形状,就一片带绣花红色布料、一片棉花、一片纯红布料的叠整齐了,然后将三片给缝到一起,随后如法炮制另外一个。再然后将两片布料的一角缝到一起,随后把三条带子缝到四个边角上,弄成了一件挂脖罩罩。
池莲蓬拿着成品往自己身上比划了下,做得有点大,得等她再发育发育才能穿。
池莲蓬正比划着大小,想着是要改改还是再做一件,这可是她准备新婚夜迷倒大块头的秘密武器。
正巧着池莲蓬想得入神,那般靠院墙的那个窗户却被悄悄推开,一个人影从那窗户鬼鬼祟祟的爬进来。
孙溪头落了地,转转头看看屋里头,见池莲蓬坐在床前,开心的走过去。
池莲蓬抬起头,她发现有人靠近,吓得心嘭嘭嘭的跳,手里头的东西都忘了收,一瞧是孙溪头,深深的舒了一口气,空闲的手抬起拍着胸口道:“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谁呢。”
孙溪头没说话,此刻他的目光好奇的盯着池莲蓬手中的红布,走进了就顺手拿过去,左拽拽,右扯扯,研究了起来。
“媳妇,这破布干什么的?”
池莲蓬看着孙溪头拿着自己的罩罩在身上比划,眼看着就要比到他胸口前,灵机一动抢过来,把带子往下巴上一兜,两个半圆往上拽,直接放头顶上,淡定道:“一秒钟变格格。”
孙溪头不懂。
池莲蓬道:“发饰懂不懂?”
孙溪头这回懂了,盯着那“发饰”又看了一小会,心中有了计较,这才点点头,笑着跟池莲蓬说起话来。
孙溪头坐在池莲蓬身边,看着她把头上的“发饰”弄下来,放到旁边的绣篮最底层,瞧着她光滑的脸蛋,淡红的双颊,知道她这段日子过得不错,心里头开心,“媳妇,我好想你!”日日夜夜都想!
收好了东西,池莲蓬心里总算没那么尴尬,转头看见他那带着迷恋的目光,瞬间有种自己成了倾城大美女的感觉,顿时心情大好。
池莲蓬低下头扯着自己的衣角,抿着嘴笑开:“想我啊?我还以为你不想呢。”
孙溪头又蹭进了点,面上继续笑着:“想,真的想,昨晚睡觉前我就想媳妇了,今天醒了第一件事也是想媳妇……”孙溪头絮絮叨叨的说着,身子不断的往池莲蓬那边蹭,一边继续绘声绘色的描述自己的思念,一边慢慢把手伸向池莲蓬背后。
池莲蓬听着他在那边厚脸皮的说着想自己,心中不禁升起甜蜜蜜的感觉,甜言蜜语谁不爱听,再干巴那也是好话。
只是这样一来,池莲蓬听得入神,便没注意到孙溪头越靠越近,冷不丁被一双手抄了臂弯腿弯抱过去,池莲蓬惊得一声低呼:“啊——”
孙溪头把池莲蓬抱到自个腿上坐着,一听她要尖叫,想着外头还有人呢,被听到就惨了,快速低头,再她还来得及拔高声音时,用嘴堵住了她的嘴。
“唔——”
池莲蓬刚吸了半口气就被堵住了嘴,随即就被孙溪头狂烈的吻所淹没,一会儿唇瓣处传来阵阵酥麻的感觉,一会儿又转化为或重或轻的啃咬。
池莲蓬被啃疼得张了下嘴,一声“啊”还没来得及呼出,唇齿间就钻进一条温热的舌头,先是有些笨拙的扫了扫她的贝齿,而后慢慢的向两边探索,有些摸索有些刺激,一点点扫过她的牙,又一点点拂过她的牙龈,舌头有些新奇的细细探索着,随后慢慢退出她的口腔,重新吻上她的唇瓣,舔弄吸咬,或轻或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