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到了琳琅公主的生辰。
茗香拿出李晚晴送来的天蚕流仙裙说:“小姐,今天是穿这套裙子去公主府吗?”边说着边盯着裙子看。
这裙子真漂亮,摸在手里又轻又软,小姐穿了一定像天仙一般美!
可是,玉清却淡淡的睨了一眼茗香手里的裙子,说:“拿去烧了。”
“烧了?”
茗香疑惑的望着玉清,那么好的一件裙子,烧了多可惜啊!
然,玉清心里却明白,李晚晴不会无意无故送东西,这裙子一定有蹊跷。
“还站着做什么,我说把它拿去烧了!”
茗香虽然极不舍得,但也只好拿着裙子走下去,“是,奴婢这就去把它烧了。”
待茗香回来后,玉清挑了一件天蓝色的儒裙,裙上绣着飘逸的荷花,腰间系了一条紫色的丝带,妆容没有过份修饰,不过这样,到是给人一种超凡脱俗一尘不染的感觉。
就这样,玉清带着茗香来到了公主府。
前世,玉清对琳琅有一点印象,琳琅公主是皇上的么女,皇上对她宠爱有加。她聪慧好学,蕙质兰心,喜欢新奇的事物,所以时常溜出宫去。
凤琅渊十分疼爱这个最小的妹妹,经常亲自传授她法术,兄妹俩感情颇深。
李晚晴知道凤琅渊喜欢这个妹妹,自然投其所好,和琳琅公主走得近。可惜因为不会法术,平日只好请一些江湖上的高手来相府陪公主修炼,两人经常来往,所以自然熟稔。
走进公主府,公主府早已布置一新,点缀着华灯溢彩,摆设装饰十分考究,琉璃的杯具,玉质的茶盏,无一处不体现了一朝公主的大气和品味。
客厅里不见人,四周空荡荡的,只有家仆在忙碌,看来是她们是来早了。
可是请帖上明明写着卯时开席,现在已过了卯时,怎么客人还没有到?玉清不禁产生了疑惑。
孤零零的坐在客厅里甚是无趣,她和茗香来到了客厅外的花园。
这时,只见一群男子正围坐在凉亭里议论着什么,而且主题貌似和她有关。
她并不想偷听,奈何从小接受杀手训练,听力比一般人强得多,所以他们说什么她都听得一清二楚。
为了避人耳目,她和茗香躲到了一处的假山后。
只见坐在他们当中的男子便是风度翩翩的四皇子凤琅渊,他一身蔚蓝色的蟒袍,发髻整齐的被龙扣固定着,眸似黑墨,面若刀裁,气质冷漠,身上有一种与生俱来的王者之气。
他身边摇着纸扇,一副自命风流样的是钱监之子商仁漱,另一边是吏部尚书之子闫庆正。
“四皇子,听说这次聚会宋玉清也会来,你就不担心那傻丫头再跑来缠着你?”商仁漱哪壶不提提哪壶的说,惹来了凤琅渊的一记冷眼。
这时,一旁的闫庆正又说:“你别说了,我看四皇子就快被那丫头烦死了。你说宋玉清是不是傻子?明知道四皇子不喜欢她,还非要追着四皇子不放,弄得四皇子哪儿都不能去。”
他们几个平日和凤琅渊玩在一起,知道四皇子在天香楼有位红颜知己,名唤龙小小,是那里著名的歌姬。
平日修行结束,他都会同凤琅渊一起去那里听曲,放松身心。
然而自从宋玉清大闹了天香楼以后,凤琅渊就再也没到那里去过了。弄得他们也再无福听到龙小小的天籁之音,真是一大憾事。
“不过我听说那位宋大小姐,最近好像好些改变。整治了嚣张跋扈的继母,还扶持了弟弟卫清作为宋将军的继承人。”一旁的商仁淑说。
“商兄,你忘记当初她追了我们四皇子的‘丰功伟绩’了?那真是三天三夜都说不完,我看她怎么做一定是为了引起四皇子的注意,你别上了她的当!”商仁漱嘲笑道。
“也许你说得有点道理。”商仁淑点头。
“就是说么。”闫庆正恶毒的说,“上次在天香楼,她追着四皇子的样子,就像一条发情的母狗,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都没有,你又不是没见到!”
闫庆正刚说完,鼻头上忽然一痛。只见一只蜜蜂的尾针扎进了他的鼻头,鼻子一下子肿成了个小寿桃。
“哎呦呦!!!”他疼得哇哇大叫起来,眼泪瞬间飙出了眼眶,“该死的蜜蜂,居然蜇我!疼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