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狱寺隼人,我出生在意大利,那个处处都存在黑手党的国家。记忆里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会有一个美丽的大姐姐来看我。她总是温柔的冲着我笑,教我弹钢琴。她每次总会在一个固定的时间来,每次在她来之前,我都会把她教我的曲子弹会,然后在下一次弹给她听。记得有一次,我看见她在弹钢琴。我并没有打扰她,我就站在门后听。她弹钢琴的时候仿佛有种魔力,总是会让我静下心来。那天的夕阳很美,我记得她走之前还对我笑了一下。但我没想到的是,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她......
从那之后,我一直在打听关于她的消息。但我一点也不清楚关于她的一切,直到那天,我才明白。那天我在走廊里,忽然听到前面拖地的几个女仆在谈论着什么,由于好奇心的驱使2,我躲在一旁偷听。“小少爷真可怜啊!他还这么小,他妈妈就去世了。”“是啊!听说是在回去的路上出了车祸。”“好像是她放弃了钢琴家的身份,苦苦哀求,所以老爷每次只准她见小少爷一会。”我是如此的庆幸,庆幸我偷听了她们的谈话。
呵!原来我的亲生母亲是她么?那个温柔的大姐姐。怪不得,那个女人不待见我。尽管我总是回想自己做错了什么,小心翼翼的讨好她。我还有个姐姐,是那个女人亲生的,叫碧洋琪。我记忆中最深刻的就是那次宴会,因为那时的我刚学会弹钢琴,父亲便叫我在宴会上弹。但在弹之前,我的姐姐第一次做了“曲奇”给我吃。我在这之前从未想过她有做黑暗料理的天赋。结果那次我弹得乱七八糟,但在场的宾客无一不拍手称赞。父亲说:”碧洋琪,多亏了你。隼人才会弹得这样好,以后你多给他做吃的。”“是!爸爸!”从此,每次在公共场合让我弹琴之前,我都会吃到我姐姐做的黑暗料理。导致的后遗症就是,每次我看见她的眼睛,都会肚子痛。
夏马尔是我以前很喜欢的人,我甚至连发型都学着他的减,只是我的头发与那个温柔的大姐姐一样,是银白色的。他是个医生,我缠着让他教我打架,他教会了我炸弹。但他有一招绝技,我花了很长的时间都没学会。但他并不是只会炸弹,他最厉害的是三叉戟蚊子。那次,我打架后兴冲冲的去找他,“夏马尔,你看!我拼了命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他皱着眉看了看我满身的伤痕,“我不会再教你了!你根本不明白!”他说完就走了,只留下一脸惊诧的我。一直到发生那件事之前我都不明白夏马尔说的到底是什么。但自我知道我不是那个女人亲生的以后,我就离开了这个所谓的家,再也不曾回来。
在我遇到十代目之前,我一直都在打架斗狠。但一般来说,别人不招惹我,我也不会招惹他们。可总有些可恶的家伙,偏偏要来挑战我的底线。我把他们都打败了,但我也浑身是伤,就如同,夏马尔走的那天那样。
我来到了日本,据说彭格列的下一任首领的人选之一就在日本的并盛中学。我来到了并盛市,这个地方不是太让我讨厌。我找到了并盛中学,“喂!你们这里有个叫沢田纲吉的么?”我抓住了一个男生问道。“哦!废柴阿纲啊!在那儿!”那人指了一个方向。我抬头望去,棕色的头发,身穿并盛的校服,好像没什么特别的。但他的身边似乎站着一个穿西服的婴儿?
”呵,沢田纲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