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清早,当古风睁开眼的时候,双脚已麻木,只能扶着一棵歪脖子树站起来,由于湿气太重,衣裤已经湿透,本以为会精疲力尽,却是显得精神抖擞,这是块神奇的土地,古风只这样认为。
闻了一下衣袖,有一股很难闻的馊味,皮肤毛孔之间,有一些黑色的污垢,这难道是人体里的分泌物,这也太脏了吧,看来要先回去洗个澡了。古风迈开步子,显得更加的轻盈。
这以后的四五天,古风都在按部就班地过着。白天睡觉,与映秀说笑,感情更进了一步,与那一群老家伙讲着混话,了解到不少内幕。晚上变身夜猫子,蹲守红花林,顺便练功,古风能明显感觉到身体一天比一天更加轻盈,人一天比一天精神,每早一个澡,身子首先臭不可闻,到第六天时,已经毫无异味,古风知道,身体的毒素已排出干净。再练下去已经毫无意义。
之间,郎士良倒是来收过几次红花,而歹人却是一直没有出现,眼看花朵凋谢得越来越少,只剩最后一晚了,古风心反而更加地水平如镜,美丽的花儿只剩最后一个晚上了,明天它们会全部凋谢,碾作尘泥,堕着雨水漂逝。
这是个漆黑的夜晚,星月都躲藏了起来,看来明天是个雨天!古风已不再练功,就那么静静地躺在那里,周围一片漆黑,古风索性闭上了眼睛,周围一个细小的响动,他已是能够听见,他的眼睛更加明亮,那怕是再小的物体他都能够辨明大致的方面了。
午夜的时候,古风耳朵里终于传来了一丝细微的声响,接着传来了脚步声,古风仔细地聆听了一下,大概有六只布鞋的声音踩在地上,身体轻盈,显然是练家子,但脚步还是显得有些粗重,功力还是有所欠缺。
终于来了,老子的耐心快要磨快的时候,你们最终还是忍不住了,想铤而走险,我就成全你们,要你们有去无回。
古风决定各个击破,而那三个人也是十分配合,一人一个麻袋分开来采摘,随着时间的推移,三人之间的距离离得越来越远。
一个人正好朝他这边采摘过来,真是找死无极限啊,古风猫着身子,向着此人游了过去,当这个人有所感觉的时候,却是已经来不及反抗了,古风直接把这个人敲晕。如法炮制,把另外两个人敲晕。前后时间还不到一刻钟。
古风把三个人连通三袋红花拖到一块,这么珍贵的花可不能浪费。从隐蔽的地方,推出一架板车,把三个人捆绑好后全弄到了板车上,,拉起来就走。
到家的时候,天才蒙蒙亮,张正龙开的门,帮忙把三个人弄到一个独特的房间。
古风决定马上提审,经过一番折腾,古风终于从一个人口中套出一些有用的东西。这三人都是一些外围人员,只负责收花,送到一个指定的地方后,便自行离开,自有人来转送。其它的就一概不知。
事情不那么胜利啊,然而这也是一个可以接受的结果,因为你无法预知。
古风把几袋小桃红放在了一棵松树下,然后躲了起来,这是一个人迹罕至的地方,茂密的森林给了犯罪分子提供一个天然的屏障,古风掏出酒壶酒壶,静静地等待,快到中午的时候,终于等到了几个人鬼鬼祟祟地一步一张望,“靠,这也太不专业了吧,简直让人无语。”面对几个小喽啰,古风不抱多大的希望。这几个人像是不经意地来到树下,看到少得可怜的几个袋子,几个人骂骂咧咧的,显然是嫌花太少了。
几个人背好袋子迅速离开,在森林里躲闪腾挪,像是几个小丑,古风怎算知道国内的黑暗组织为什么成不了大气了,就这样的货色,再多也没用。就这么几个三流的动作,怎能甩得了古风,古风松易地尾随着,还能欣赏一下美丽地风景。
几个人最后来了一个山脚下,一闪身,却是不见了,古风有些吃惊,还是大意了啊,赶忙下去寻找,原来这里有一个天然形成的山洞,几个人极有可能地进了这个山洞。古风观察了一下,确定没有危险之后,也钻进洞里,洞口有些狭小,只能猫身前进。
古风也不着急,也就慢慢地爬着。不多会儿,前方却是变得开阔了,出现一个大石洞,古风把耳朵贴在石壁上,有人说话的声音。这就对了,地方没错。
古风不打算躲藏了,迅速地冲了进去,像一个幽灵。眼前出现了十几个人,正在几台简单的机器前忙碌着,
地方是没错,也显示这个地方曾经十分热闹,可是现在这里虽有十几人,可还是显得冷冷清清,他们都放弃了吗?一个简单的念头在古风的头脑里闪现。事实证明,这个预见是无比正确的。
古风再没有了心情,直接冲过去,还没等这十几人反应过来,战斗已经结束了,地上鬼哭狼嚎,宽阔的石洞里一片狼籍,这里一个星期前搬动过,只留下一些陈旧的机器,这样的机器如何制得出这么高浓度的药粉,这明显不可能,古风很是失望。
这些人就是一些三流的角色,但古风还是提一个人,几个巴掌记扇过去,两边脸便肿了起来,这个人含糊不清地哀求道:“爷,饶命。”“说,这是怎么回事?”“一个期前,金爷出事了后,这里人搬着东西便跑了,只留下这些破旧的机器,可是,这药粉的利润实在是太高了,我们这些人两天前脱离了组织又摸到这里,想再干一票就远走高飞,还没开工呢,爷你就来了。”
“话可实在,”古风厉声道。“你看我们都这个样子了,哪敢撒谎啊。”其他应声道。“量你们也不敢。那么这些人到那里去了呢?”“不知道啊,大爷,我们都是一些跑腿的,就想谋点钱财,那些手眼可宽了,又都是一些狠角色,我们也是害怕,才偷偷地蹓走的,哪知道他们哪里去了。”这些人抢着说道。古风也看出这些人不敢撒谎,“这些人都是什么人呢。”一个看似机灵的人说道:“只听他们叫过一个人教授,这东西好像就个教授提练出来的。”
古风也不惊讶,这东西怎么可能是一般的人造得出,人为财死,鸟为食忙啊。当一个充满了邪念的时候,知识就成了他们谋取暴力的工具,特别是现在这个金钱至上的时代,为了金钱,人人都在不择手段。
这几台机器都是一些报废品,根本运转不动,可这些傻子还把他们当作宝,让古风可气又可笑。
古风很是失望,“滚吧,我想说的是只有努力拼搏才有出路,不要让我再看到你们为虎作伥,否则再不轻饶。”“唉!忙不迭地从洞里爬出去,做鸟兽散,只恨爹娘少生了条腿。
古风不是救世主,他也不想做救世主,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况且这些人都是一些小角色。
古风看着这空旷的山洞,心里很不是滋味,背起袋子离去。
郎士良好像知道古风要来,就在门前等着,古风没好气地把袋子往他前面一扔,“什么守株待兔,看你出的馊主意。郎士良也不生气,笑嘻嘻的,“事情办砸了?”“全是小喽啰。”古风没好气,“害我白蹲守了这许多天。”郎士良递过一个酒壶,“你不是毫无收获不是,这精神状态可是好多了。”听这话,古风就知道这老小子可能老早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至于为什么,总是有缘由的,古风不是一个好奇的人。
“什么酒?”“十五年清风。”“鬼信,你可别忽悠我。”嘴里这么说,可酒壶早就抢了过来,拧开盖子,酒香扑鼻而来,一口灌下去,“好酒,”酒感上佳,虽喝不出酒品,酒却真是不错。
“喝够了吗,拿回来吧,”郎士良拿出这壶酒就后悔了,自己都舍不得喝呢,要不是心里有些愧疚,他才不会拿出来,看见古风完全没有还回来的意思,心里都在滴血,忙上前争夺。古风那能让他得逞,拿着酒壶夺路而走,只留下郎士良像个怨妇一样在那里哀怨。
回到家里的时候,映秀正支着头在门把上张望,看见一个踉踉跄跄的红脸醉鬼走着S线奔大门而来,忙上前馋住,“怎么喝这么多?”“今儿个我高兴,”高兴吗?怎么好像哭丧着脸。
张正龙正好在家,“怎么不喝死在外面,把能耐得。”也不上前理会,却是夺过酒壶,往口中倒,哪里还有半滴酒,张正龙怒了,这么好的酒竟是让这个混小子糟蹋了,“你就不能能给我老头留点。”“嘿嘿,我怕你年纪大了,承受不起,贪酒伤神啊,索性这罪让我一个受吧!于是我就牺牲了自己。”喝完酒,还满口赢话,张正龙气得差点踹古风一脚,太气人了这,神机那个老小子难道是送个置气包过来。
“哪三废物我打发走了,占地方,又废粮食。”“哦,”古风可不管这些,找到床铺,倒头便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