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在城外的玉凤凰,转过身来那冰冷的目光看向南天篱落。
南天篱落忽然感觉浑身冰凉生怕这疯女人会对自己动手,赶忙举起双手解释道:“我不认识那个大秃驴,是他非要跟着我甩都甩不掉!”
玉凤凰一言不发,莲步轻移动,就那么平平无奇的走到南天篱落跟前,抬起芊芊玉手凭空一抓,星星点点的金光从南天篱落身上飞了出来向她手中聚拢,随后她取出一块玉简,将那汇聚成拇指大小的金色光团封了进去。
“小家伙,看你修为不低却连中了人家佛门秘技“佛光一显”都不知道,江湖险恶,多学学,否则是会吃亏的!”玉凤凰将玉简抛向南天篱落,意味深长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便不再理会他独自进了城。
“玛德!死秃驴,竟然敢阴老子!”
南天篱落此时算是明白了,难怪怎么甩都甩不掉,原来人家早在自己身上下了印记,自个儿还傻乎乎的四处乱窜,还真踏马的江湖险恶啊!
南天篱落将玉简收到怀中,赶忙进城。
进城之后南天篱落也没有瞎逛,经过“佛光一显”这件事之后,南天篱落总感觉哪里不对劲,于是就直接找来个客栈住了进去。
来到了房间的南天篱落,第一件事就是检查自己的身体,他总觉得那疯女人拍他肩膀肯定不简单。
半个时辰之后,南天篱落将浑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查了个遍,却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现,若不是那种怪异的感觉,南天篱落都会觉得是不是自己太疑神疑鬼了。
“再试试!”
南天篱落沉思了一下,他直觉告诉他一定有问题,所以他这一次用的是始魔气探查,刚一运起始魔气,整个屋子的温度似乎降了好几度,始魔气刚运行一个小周天便发现一个极其微小的印记附着在他肩膀经脉之上,如果不细细探查根本发现不了它的存在,好在始魔之气极为霸道,本能排斥其他力量,如果不是他将真元逼至身体一处窍**运功时也刻意避开那个窍穴,恐怕他这用于伪装的修为顷刻间就被始魔气驱逐出体内,荡然无存。
“玛德果然!!”
南天篱落低声咒骂了一声,着手将那小小的印记剥离出来,在始魔气的霸道的力量面前,那小小的印记轻松就被南天篱落剥离了出来;将印记剥离后南天篱落迅速将始魔气收了起来,毕竟自己现在很弱,不能长时间使用始魔之气,都则气息外露引来难以应付的强者就大大滴不妙了。
“果然都不是什么好鸟啊!”
南天篱落有样学样的取出一块空玉简,将那红色的印记封印起来,左手拿着大和尚的印记,右手拿着玉凤凰的印记感叹不已“还是己江湖经验太少啊!”
“这是非之地,不能久留,还是赶紧跑为妙!”
南天篱落权衡了一下,决定连夜出城,他将玉凤凰的玉简丢在房间的床上,换了身衣服,将气息全部收敛,从窗户跃到了街上,悄然将大和尚的玉简塞在了一个醉到在路边的男子怀中,就那么大摇大摆的向城门走去。
如同南天篱落设想的那般,他很顺利的出了城,即使出了城他还是不敢有半分异样的举动,就那般如同普通人一般,没入夜色中,果然南天篱落没走多远的距离,便看到那个大和尚盘坐在,路边的巨石上,显然没有发现南天篱落的到来。
“玛德!就知道你不死心!”南天篱落如同黑夜中的一道影子,悄然钻入灌木丛中,施展出流云诀中的流云三起,如同幽灵一般再灌木丛中飘荡,才小半会儿的功夫就悄无声息的绕过了大和尚的位置,直到他“飘”出数里地,才敢停下来,将原罪召唤出来,施展出在万剑天宗学到的渣渣御剑诀踩着飞剑快速远遁。(仙魔大陆空间稳固天地法则并不像华夏大陆那般因为封印受到影响,所以化神级别的修着是无法凭自身修为是无法飞行的,只有达到显圣级别的强者才能飞行,或者有御剑术御剑飞行或借助飞行灵宝才行。)
才飞出几千里南天篱落就累的跟死狗一般,趴在一块巨石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他记得以前自己金丹修为都能随便飞,如今御剑飞还消耗这么大,几乎差点发生空难。
逃了一夜,南天篱落也是累的够呛,反正已经逃出几千里,就算那个和尚和凤凰城那个疯女人发现,也找不到自己的影子了。
算算自己都离开禹州城十来天了,距离太上忘情门的路途还隔着上百万里,瞅瞅自己这才走了两万里不到,已经用去快半个月了,这要是以这种速度别说赶在五个月后的认亲大会之前了,估计人家水若寒(现在叫李清怡)孩子都有了,那可是上百万里啊,看来还是得借助传送阵法才行啊。
五天后。
“这小家伙难道闭关了?”
凤凰城城主府中,玉凤凰正皱着眉头,当她见到南天篱落的第一眼起,她就感觉到他很特别,似乎有一种很特别的吸引里,当她靠近他的时候,那久久不曾进步的修为竟然松动了;在她想来之前那个和尚之所以追着这个少年不放,定然是因为少年身上有什么不得了的宝贝;她本来想动手抢夺,但想来珈蓝寺的和尚都不敢对其下狠手,定然其身势力不一般,所以才特意将那珈蓝寺和尚的追踪印记去除,在悄无声息的种下自己的独门印记,只要他出了凤凰城那么就算是被杀人越货,也是跟她玉凤凰无关滴。
十天后。
十天过去了,玉凤凰终于意识到不对了,具手下汇报,此人只付了七天的房费,这都十天了,自己的印记却没有半点移动。
“好狡猾的小子!好厉害的小子!”
当玉凤凰来到印记所在的地方才发现自己悄悄种下的印记,竟然被人家悄无声息的逼了出来,以这房间的气息全无的样子来看,此人已经离开至少七八天,甚至当天就离开了凤凰城,自己还这般傻乎乎的算计。
“没想到啊!没想到!我玉凤凰也有被别人耍的一天!”
玉凤凰手指一拢,将那封印着她的印记的玉简捏成了粉,心中也对这狡猾的小子恨的牙痒痒。
最郁闷的不是玉凤凰,而是珈蓝寺的那个大和尚,他在凤凰城外一守就是十来天,南天篱落像是扎根在凤凰城一般,在他感知中,南天篱落每天都在城里游荡,自己却在这城外风吹日晒。
南天篱落不知道的是,就他这一次金蝉脱壳,把这大和尚坑在凤凰城外等了三年,他本琢磨着,那家伙最多两三天就会出城,一出城应该就被大和尚发现了,可谁知那家伙是个酒鬼,几乎天天在凤凰城中四处转悠喝酒赌钱,直到三年后,倾家荡产,被人扔出凤凰城,他才发现自己被骗了。这些都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