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天篱落自封印解开,每时每刻都承受着始魔气的折磨,经常会让他感觉到凌迟一般的疼痛他都没有流一滴眼泪,如今却哭的伤心欲绝悲伤不已。
哭了许久,似乎苦累了,他起身擦去泪水,又恢复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慵懒的走到旁边的躺椅上躺下,检查起钟涛给他的乾坤戒。
南天篱落咬破手指,滴了一滴血在乾坤戒上,华光骤起,乾坤戒从他手掌中消失,不知怎么就跑到他左手中指上去了;这也代表着这枚古朴的乾坤戒已经认他为主,他将神识参入其中,发现乾坤戒中空间极为宽广,似乎有整个四仪崖范围那么大,里面被分成好几部分,并加有封印,他试图以神识去触动那些白色的光幕,可惜刚一触碰到,便被第一道光幕给弹开了,他反复试了好几次,发现以他现在这点修为还真连第一道封印都打不开,只好无奈的放弃,转而打量起没有封印的那个小空间,虽说小空间,但也有一栋房子那么大,空荡荡的什么东西都没有,只有一颗记忆水晶静静的躺在其中,如若不注意还真发现不了它。
南天篱落神识一动,那颗记忆水晶便出现在他手中,他把玩了一阵,便输入了一道真气,顿时从留言水晶中射出一道影像,影像中的人是钟涛。
“少主,当你激活这颗记忆水晶的时候证明我已经烟消云散,请不要悲伤,接下来还请少主认真听我讲一个故事,在一千年前……”影像中钟涛缓缓叙说着一千年前的过往。
开始南天篱落,越听越觉得兴奋,更加佩服南帝和圣后,在听到南帝和圣后被人出卖时,更是咬牙切齿恨不得把那个人千刀万剐。
忽然,钟涛讲述到那个孩子,以及这这一千年来的种种变化。
“是不是觉得一个婴儿能被封印一千年后继续存活感到很神奇?不用惊讶因为那婴儿就是少主你!你便是南帝和圣后唯一的儿子,你体内那股时常作怪的力量正是始魔珠,所以少主为了人类为了这芸芸众生必须坚强的活着,这是你的使命也是你的责任!希望少主在今后的日子里变成如南帝圣后那般的强者,才足以将它彻底压制,如若让它从你身体里跑出来,这华夏大陆将会变成一片焦土……”
画面里钟涛自顾自得说着,而南天篱落表情不断变换,先是淡然自若随后敬佩、愤怒、震惊最后却无奈的笑的了笑,困惑他多年的问题终于在这一刻得到了答案,他并没有那种豁然开朗的感觉,而是感觉到肩上无比沉重,他才十三四岁便要担起那亿万生灵的生死命运,是在太过沉重;他明白这是他的使命也是他的宿命,从出生那一刻开始就注定了这一切,这是他的命运,他别无选择,也不愿意逃避,因为他得知自己的身世后,更觉得自己应该担起这一切,他要像他父母那般做一个英雄。
南天篱落收拾好情绪,一把火将四仪崖的小楼烧了个干净,冲天火光吞噬着那栋小楼,转眼间整栋小楼都化作一片火海,火光印在他脸庞上,有种说不出的决绝。
那就那般静静的看着小楼被大火烧成灰烬,一言不发,就那么静静的看着,同时也回忆着;当大火熄灭,那栋小楼夜燃烧殆尽,他整理了一下衣衫对着被烧成灰的竹楼行了个礼后转身便向四仪崖出口走去。
身影渐行渐远,直至消失不见,没人知道他要去哪儿,亦或者他要去做什么,这一切只有他自己清楚。
这一千年过去了,却还有一些人还活着,当初出卖南帝和圣后的人依然还活着,如果不是钟涛神魂被魔君重伤,他绝对还可以在活个两三千年;他之所以躲在四仪崖,就是怕当初那些人知道他还活着,更害怕的是让那些人知道南帝和圣后的儿子还活着。
南天篱落得知自己的身世后,便已经决定离开四仪崖,他要好好的活着,同时要去报仇,要去用鲜血质问那些人为何要出卖宁愿牺牲一切也要拯救人类的南帝和圣后。
他知道以现在的他要去质问那些人,不过是自寻死路,千年前他们已经是接近金字塔巅峰的人物,如今估计个个都是一方霸主金字塔尖上的人物,以他这点修为还不够人家一个指头摁死的。
出了四仪崖,南天篱落漫无目的的走着,他不知道要去哪儿,这是打他记事起第一次出四仪崖,这片广阔的天地对他来说很向往、很迷茫一时间他竟然不知道何去何从,只能一直向前走,随波逐流。
叮!叮!!
忽然南天篱落停下脚步,凝视前方,发现有七八年轻个人正在打斗,其中有男有女,似乎有什么仇怨似得,双方出手都毫不留情,横不得一剑将对方劈死似得。
“啧啧……黄舒妹不要在做垂死挣扎了,陪咱哥几个乐呵乐呵或许还能放你一条生路!”这时在旁边悠闲观战的一个青年面带淫光无耻的说道。
“呸!李霖霸你这个无耻小人,我父亲知道是不会放过你的!!”被唤作黄舒妹的女子啐了一口,恶狠狠的咒骂道;吃力的招架着李家高手的攻击,虽然黄舒妹今年不过十二岁但身体发育却连一般十七八岁的女子都不如她,精致的脸蛋一看就是一个美人胚子,长大后定然是祸国殃民级别的美女。
“啧啧……还真是个美人胚子儿……”李霖霸瞅着十一二岁黄舒妹那被刀剑割开的衣衫,露出点点春光,如同猪哥一般擦了擦口水。
“哎哟喂!!”忽然正一脸猥琐笑容的李霖霸被一团什么东西砸中面门,竟然被砸的翻了个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