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间男人来到我的身边一把抱起我朝着那条金光大道走去。我再也不能忍受,大吼一声:“放下。”
我发现男人明显僵直了一下,但是一点也没有放下我的意思,只是嘴中喋喋不休的顺到:“还是这幅臭脾气,都这么多年了一点没变,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要温柔,要做个贤妻良母……”
听这着货像个老头子喋喋不休的说个不停,我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
我刚想说话,眼前一道刺眼的光线传来,居然是刚才那道慕容雪他们出去的门,心里一惊这货不过走了几步就到了门口,。缩地成寸,瞬间移动?心里还在胡思乱想,我已经被放到了地上,这时我想起眼前这货不分青红皂白的抱我走路,刚想说话这货又不客气的的开口道:“去吧,我们会在见面的。”
说完居然消失不见了,从始至终我就说了两个字,心里抓狂可是看着空荡荡的身边,心中怒气无处可发。
这时点点跳到我怀里,轻轻的叫了一声。我看了一眼男人消失的地方,带着满满的疑问走了出去。
努力眨了几下眼睛,适应了外面的光线,终于我看清了外面的景象,熟悉的风景,熟悉的天空,还有几个熟悉的身影朝着我跑来,心头一松眼前一黑接着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等我睁开眼,第一眼看见的就是一张沟壑纵横的老脸,我挣扎着想坐起来,老脸的主人飞快的把我扶住,在我的背后塞了一个枕头。
靠着柔软的枕头,过了一会我才回过神来,看着眼前的老人问道:“教授你怎么来了,我这是在哪里?”
眼前的正是我要去寻找请教的老教授,教授很廋,没有一般教授那样养尊处优的模样,反而有些像是乡村农夫,教授虽然廋但是精神头却很好。
教授呵呵一笑道:“笑笑啊这是我家,本来看你流了那么多血想送你去医院,但是小云说医院解决不了你的伤,只能把你安顿在这里。”
我看了看周围的环境,简单之极一张书桌一张床,几张凳子,一个书架书架上塞满了书,这倒是和洪教授的性格差不多,简单务实。
有些疑惑问道:“教授你口中的小云是?”
洪教授呵呵笑了一声:“小云是我的助手,很漂亮的。”说完还朝着我眨眨眼,我不禁苦笑,这老人家真是越活孩子气越多。
“你醒了?”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传来,有些熟悉,一道倩影从厨房袅袅行来,手上端着两个杯子。
原来是那个自称暮云的女人,暮云走到跟前将其中一个杯子递给我,看着也微微一笑到:“你的外伤不重,只是阴毒入体伤口止不住血,现在阴毒除了也输完血了,过两天就能跑能跳了。”
我感激的说了一声谢谢,暮云点点头好奇的问道:“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出来的,你要知道小蓝他们能出来是走了大运,你一个普通人居然能从那栋楼里出来,你还是第一个。”
我心里苦笑一声,我会告诉你我是被一个变态男公主抱,抱出来的吗?
见我不出声暮云也不追问,只是淡淡的说了句我去做饭就离开了,这倒是让我对这个叫暮云的女人好感度增加不少。
洪教授拍了我一下贼笑一声道:“人都走远了还看。”
我耸耸肩表示没意思,问道:“教授你知道这女人的底细吗?”
教授却不客气的拍了我的头一下,没好气的说:“什么那个女人,她是你学姐。”
我揉揉头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教授却没有这个意思说道:“小云可是个好女孩品学兼优,你可得把握住机会啊!你小子今年都二十了,赶快找个女朋友。”
我翻翻白眼:“人家都多大了,再说人家那条件能看上我吗?”
教授一副烂泥扶不上墙的表情:“年纪怎么了小云才26岁,女大三抱金砖这抱两块金砖还不好?”
我一口老血差点没吐出来,我实在没功夫闲扯说道:“教授我包呢?”
教授见我没什么兴趣,耸耸肩把背包递给我,我拿出画板和铅笔一边画一边问:“教授那栋楼是怎么回事?”
教授重重的叹口气道:“这也是人间惨剧啊!八十年代的时候那楼里住满了老师和家属,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发了大火,邪门的整栋楼里一个人都没跑出来,三百多人啊!自从出了事那栋楼就没安生过,学校本想拆了大楼,可是一动工就出事死了不少人,从那以后学校就把大楼封了起来。”
我这里说一下教授对于这些不能用科学解释的东西,教授和我父亲的看法都是敬而远之的态度,也就是他们相信鬼神之说但是却抱着不理不闻不问的原则。这也是先前暮云说了那些不可思议的话,教授就当没听见,不细问也不想知道的原因。
我叹息一下,一栋楼这么多人没一个跑出来,这事怎么想怎么邪乎。
我也不在过问,把画好的素描递给教授,教授看着素描皱了一下眉头。我心道有戏问:“教授能看出来这虫子的来历吗?”素描上画的就是怨虫,这也是我来找教授的原因,希望教授能给我一点线索。
教授想了一会,说道:“我想起来了,这东西我在秦始皇陵见过,当时我是在一把剑上看到的,后来我也查了一些资料,请教了一些老友。最后得出结论这应该是秦朝时候的一个组织的标志。”
这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这时间跨度有些大了吧,怎么都扯到秦朝去了。
教授停顿了一下问道:“笑笑啊你知不知道术士?”
“术士?”我想了一下回答:“教授说的是那群炼丹求长生的人。”
教授点点头道:“对了一半,他们是炼丹求长生,但是他们不是为自己求而是为秦始皇求。”
我接着问道:“现在这些所谓的术士还存在吗?”
教授摇摇头:“术士这一类人自秦朝灭亡后,好像蒸发一样,他们这个特有的标志,也只在和秦朝有关的考古发掘中才有发现。”
我点点头又想起了大楼里那朵花,好像那个男人称呼为两生花。我问道:“教授你知不知道有种叫做两生花的东西。”
教授还没搭话一个悦耳的声音传来:“两生花,地狱之花,传说地狱特有的花,花开叶落,叶生花枯,花叶永不相见。”这是暮云的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站在厨房门口,饶有兴趣望着我。
“传说?”
我敏锐的捕捉到这两个字问道:“传说,你的意思是你们只是听过没有见过。”
暮云噗嗤一笑,看的我楞了一下,暮云笑起来很好看,居然有两个小酒窝,和她一身的女王气场不符合,但是却多了几分俏皮。
暮云解释道:“当然没见过,两生花只生长在地狱,这里又不是地狱我怎么看。”
这话听的我一身白毛汗,结合那个变态男人话,我似乎闻到一股不得了的阴谋的味道。
我脑子很乱,教授的解答根本没有一点线索,而且现在事情越来越乱越来越复杂。我想想也就释然了教授只是个搞学问的,又不是什么抓鬼大师这类人。
我有些兴趣索然,见我这个模样教授有些担心的问:“笑笑是不是出了什么啊,你的性子向来淡,现在怎么心事重重。”
我看了暮云一眼,心想你问问你那美丽的女助手就知道了。心里这么想但嘴上却没敢这么说,我摇摇头:“也不是什么大事,教授你也别操心了。”
教授狐疑的看了我一眼,还想说什么,这时候暮云说了声吃饭了,教授只好压回到了嘴边的话,起身支开一张小圆桌,去厨房里端菜了。
我感激的看了一眼暮云,这老头要是咬着不放我还真没办法,毕竟我现在的表现和以往相差太多了。暮云只是挑了挑眉毛,转身进了厨房。
饭菜很清淡很可口,这让我对暮云的好感又加了几分,漂亮的女人多了,漂亮会做饭的就少的可怜了,从这点小事就可以看出这女人的性格独立不懒惰。
吃到一半我才想起自己身上的问题,问教授:“教授我昏了多久。”
教授看了看手表道:“不多不少正好二十四个小时。”
我被吓了一跳,随后想了想也不奇怪,自己失血过多,精神又高度紧绷,这一松懈下来肯定是到了肉体的极限,睡个一天一夜也正常。
我想起一事问:“教授你知道学校后山住着一个叫明公的老头吗?”
教授一脸的狐疑看着我道:“老头子我在这里住了几十年从来没听说过这号人物啊,还住在山里,你小子糊涂了吧。”
教授这话让我有些不安,教授在这里住了大半辈子,都不知道这号人,我第一天就碰上了,说不是巧合鬼都不信。
这时候暮云说话了,声音很是不对劲,有些颤抖的问:“明公?你说明公?”
我奇怪的看了她一眼这女人我虽然接触的不多但是绝对不是一个喜怒于色的人,现在这么失态,这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我点点头道:“那老头自己说的。”
哗啦一声暮云一下子从凳子上弹了起来,看了看四周看见我放在床上的画板和铅笔,伸手拿了过来,递给我道:“笑笑你能画出来那个明公的样子吗?”
笑笑?我心中有些不快我的小名很少有人叫,除了几个熟悉的长辈之外,被外人这么叫我全身的不自在。看着暮云脸上的神色我知道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撕掉先前画的怨虫素描在画板画了起来。
随着我素描的完成,我甚至能感觉到身边暮云的全身都在发抖,我刚画完暮云已经不在了,她走到门口穿好鞋,说了声不好意思,瞬间没了踪影。
我心中奇怪,但是也不细想,这大概是我性格里最好的一点了,想不通我就不想,顺其自然就好。
教授还在发愣呢,听见门被重重的关上才回过神来,苦笑一声说了句:“这丫头。”
吃过饭我就告别了教授,教授很担心我的情况非要我住在他那里,我现在满脑子的谜团,何况还关系到我的身家性命。
出了教授住的大楼,我整个人有些昏沉,甩甩脑袋,一道黑影瞬间来到我的身前。原来是点点,这小家伙神出鬼没的,抱起点点,说道:“点点你带我去那个明公那里。”
点点跳到地上喵喵的轻叫了两声,优雅的迈开步子带起路来。我的想法是现在整个事情是一个浆糊,我必须找到一个突破口,明公那里或许会有线索,而且我感觉有根搅浆糊的棍子在刻意把这桶浆糊越搅越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