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三正与大长老对峙,手下山匪怕与大长老真打起来,死伤太大,也就由着刘三一步步的削弱大长老的威信,大长老投鼠忌器,也不敢轻动,只好见招拆招,与刘三讲理。
正在这时,何苗带着几百军士冲了出来,不等刘三,大长老反应,将两边的兵器全部都收缴了下来,然后又将人都控制了下来。大长老这边还好,对刘三及其手下,何苗可一点都不客气,虽然刘三突然见到成建制的官兵出现,立马投降,可还是吃了不少老拳。
马子木点完柴堆,就向现场跑来,见村口已经被身穿铠甲的军士控制,终于放下心来。走近一看,连大长老都被控制了起来,心里十分奇怪。这时,随军前来的师爷见黄德陪着一个年轻人出来,马上反应过来这是县太爷的幕僚,连忙上前,一顿眼色轰击。
马子木瞧见一个身穿儒袍的人从军士之中穿出来,不停的挤眉弄眼,黄德又提醒了声:“师爷!”马子木马上明白过来,也收起笑容,上前与师爷,何将军打个招呼后,向被收缴了兵器的两方喝到:“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等怎敢持械斗殴,想造反不成,大长老,你无功名官身,不得领私兵,你可知罪?刘三,这些是哪里来的人?”
本来大长老见被人控制住,正担忧着,不想这些人居然与马子木有关,还不等他转忧为喜,受马子木这一句询问,这才反应过来为何自己也被控制住了。连忙解释道:“我这都是村里的普通村民,其祖辈为猎户,后来接下守护祖庙的任务,算不得私兵啊!“灵机一动,又补了一句:”望大人明鉴!”
师爷见,马子木听到大长老叫大人之后立马退后,也明白马子木的尴尬,马子木是县太爷的幕僚,如今县太爷都没上任,他的幕僚怎么可能有官身,更称不上一声大人。于是上前回到:“大长老?虽然事出有因,但这私兵是万万碰不得的,还是尽早遣散了为好,祖庙自有官府衙役保护,不会让宵小之辈钻了空子的。”
马子木一听,这师爷果然打着削弱刘村长老体制的心思,自己没有会错意。见师爷说完,也上前打圆场:“大长老德高望重,原来这是祖庙守卫,果然是我误会了。如今这刘三闹事,人员又齐备,不如直接在此升堂,还请大长老与师爷,何将军一道陪同,将此事审问清楚!”
大长老今日接连被逼迫,见矛头终于指向别人,连忙答应,若是祖庙守卫都遣散了,自己可如何向先祖交代啊!只是官府的人太多,大长老想起马子木来此的目的,说道:“村里的乡老,可须一起参加?”
马子木就是以选乡老的名义来的,自然答应,师爷也不好驳X县太爷幕僚的面子,也就答应了。
何苗是军人,军人不能参政,怎么敢答应,回到:“如今贼人已经被抓住,我等任务完成,就不打扰了。”说完将兵器收走,人员交给衙役,带兵回去了。
于是,大长老连同三个自己选出的乡老,马子木带着刀笔吏黄德,师爷带着一班衙役,开始了不伦不类的审理。说来这三方都有插手此案的身份,但似乎都不大足,好在人多势众,也颇有气势。
刘三被军士乱了心神,慌乱了一阵,何苗一走,慢慢平静了下来。仔细一想,也明白了过来,这三方有心无权,事情并非毫无转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