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投手狰狞的表情一步一步向大副走去,他慢慢抽出BUCK军刀,看样子准备将这个大副大卸八块.布满血丝的眼睛竟然在愤怒的情绪下撕裂了眼角,一行血泪顺着脸颊而下,样子非常可怖.
我转头问夜莺:让投手把他弄死没什么事吧?
夜莺反问:那能有什么事?
我不解道:那家里......
正当我说着,本来被兽医折腾得几近昏迷的大副清醒过来,看着一步步靠近自己的嗜血恶魔用虚弱且颤抖地声音哀求:求你......不要......我什么......都说了,不要过来......
说时迟那时快,投手一跃而起,一个虎扑上去,骑在大副的腿胯上,挥舞着BUCK军刀在他的身上猛刺,飞溅而起的血花被他刺得哪儿都是.刺了大概十来下以后,可能觉得不解恨,扔下刀子用手扒开大副身上的伤口,整条胳膊都**大副的腹腔和胸腔里.掏出血淋淋的心脏放在嘴边啃咬着,同时抓着其他杂碎的手在空中仰天撕碎.
投手这一举动的后果是溅了我一身血,夜莺则比较灵巧的跳到我身后躲开了这场血雨.其他围观的人船员则没这样幸运,屎尿和血水甩了他们一身.他们傻傻的在那看着眼前这一幕精彩绝伦的血腥现场直播大片,过了一会儿,不知道是哪个先起头开始呕吐,其他人起了连锁反应乱七八糟的吐了一地.
夜莺悄悄用手掐着我的脖颈上的穴位生怕我也吐出来丢人,在屎尿血水外加呕吐的胃酸等秽物的熏陶下我也险些把胃里的东西都给吐出来.
我回头看了一眼夜莺送去很感激地眼神,而夜莺甜甜地冲我笑了一下:其实对于家里来说,反而让投手弄死他比较好.
哦?为什么呢?我问道.
你算一下成本和关系......夜莺掰着手指头数着,如果把这家伙弄回去,取证,调查,审判,引渡,牵扯其他方面的关系,还得维护好外交层面等等,这些都是麻烦事情.而现在你看多好,一劳永逸,东西拿到了,事情解决了,隐患排除了,这些不是很完美么.
恩,也是这个道理我点了点头,看着淅沥哗啦吐一地的船员们.夜莺站起身对投手说道:投手,差不多少就这样吧.一会儿客户的水上飞机就来接货了,弄得很脏不好.投手在大副的血泊中站起指着围观的船员说道:一会儿把这家伙的尸首挂在船头上.说完甩了甩手上的血就离开了.
剩下那些个围观的船员大眼瞪小眼的在那不知道如何下手收拾.确实,惨这个字最适合形容眼前的场景了.血流满地倒是小事情,只不过一堆碎肉和四周散落的零碎内脏确实不好收拾.夜莺有些无奈地对着这些上阵打过战争的武装船员说:你们出几个人,用消防水泵把这些先冲洗干净,然后那地上的这堆烂肉用铁丝缠在船头就可以了.......
下午,雇主的水上飞机降落在我们不远的海面上.除了受伤的老炮和山狼他们,我们和船员一起把货物摆在甲板上等待验收.一个穿着一袭白袍的阿拉伯人在六个士兵的保护下登上我们的货船,来人首先自我介绍:我是阿卜杜拉·本·阿卜杜勒·阿齐兹的大管家,来这里验收货物.我们接到你们的讯息后便马上赶来了.说着他看了看挂在船首正在被海鸥啄食的烂肉和撞成一团焦碳的美洲狮直升机残骸,一挑大拇指继续说道:不错!真不愧是雇佣军中的中国龙,果然非同一般.
雷公对阿齐兹的大管家说道:我们收了雇主的钱,就一定不会辜负雇主的期望,何况雇主还是阿拉伯世界中的大人物.
从表情上看,阿齐兹的大管家显然很受用:你和我直接对话时说的事情我已经汇报给’大人物’了,这次酬劳马上就会打进你们的帐户中去,至于这个......说着他指了指船首捆着的烂肉,继续说道:因为这个叛徒打碎的花瓶就无所谓了,我们只要能够不公开地,收到中国人的友谊就好了,所以这个目的达到以后,大人物很想追究一下是具体哪个执行人,敢动他礼物的主意,聪明的中国人,应该能理解我的意思吧?
长城在一旁边插言道:不知道大管家的具体意思是?
阿齐兹的大管家摆摆手:不是我的意思,是大人物的意思.他的情报也很迅速的,根据百分之百可靠的消息,美国议会某议员下属的财团策划的这起抢劫.当然,我们从外交和军事上是无法讨伐他们的.不过,具体的幕后执行者,目前仍然在索马里.大人物认为,即使砍不下他的头颅,也要砍下他的手和脚.所以要你们抓住执行者,如果无法带回,也要把对方的头颅割下带回,哪怕是行动中有视频记录过程也好,相关的酬劳按这次酬劳的150%计算,另外在索马里境内,大人物会提供给你们一切的支持,真主会保佑你们,安拉至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