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思考着这此代表什么含义的时候,我对面一只缠满纱布的右手递了过来。“你好,我叫投手,欢迎加入我们。你的事儿我听说了,干得不赖,好样儿的。”
我小心翼翼的虚握了一下那只缠着纱布的右手,十分谨慎的谦虚了一下,“谢谢,虽然这与你们比根本算不得什么。”“是啊,跟我们比这确实不算什么。不过仍然欢迎你,当然这只是礼节性的。”投手笑着推了一下那个说话的绿眼睛男人:“呵呵,你这个家伙面对新人仍然是这么刻薄。”
投手对着我说:“不用搭理这个**,他叫长钉,是我们的狙击手,说话刻薄是他的职业习惯。”一个脸色红黑的大汉非常友善的伸过手来:“你好,你可以叫我狮子,你怎么称呼?”“不好意思,差点忘了介绍自己,我叫王瑞风,是个中国留学生。”
握着他的手可以明显感到他手掌的粗糙与一股力量,我抽回手的同时看到了他手腕带着的一串饰物。我问:“你是印地安人?”“小子眼力不错,你怎么看出来的?”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我记得我和我的导师去英国的一家博物馆看过和你手腕饰物一样的图腾。”“是呀,虽然我们一族已经没落了”他的眼神中显得有些失落。我见话题好象有些不大受喜欢,于是转问了一个问题,“我可不可以问个问题?”
投手爽快的说:“随便问,没有问题。任何问题都可以提出来。”“那个……属于战斗部分的,只有今天这几个人吗?”“哈哈哈哈哈,不,不是这样的,其他人都出任务去了。”投手乐得险些被我呛到,“你今天看到的人只是尤里和夜莺在休假,狮子现在在基地负责一些事物,我是受伤回来养身体,昨天你见到的白狐那老家伙他不定期在这里。”“哦,是这样的啊。”我恍然大悟。
尤里吃的比较快,扔下餐盘,同时也扔下一句话:“我去外面转转,有事打电话给我。”长钉非常合时宜的接了一句:“总喝烈酒那会让你年老时提前阳痿的,你要是经常喝得烂醉可没人扛你回来。”投手赶忙说:“长钉,今天我可不和你赌了,前两天为了接这混蛋,我被人拎枪追了我三条街。”
我比较纳闷:“法国的治安不是挺好的么?”投手把一颗葡萄扔进嘴里接着说道:“是啊,那混蛋喝多了也就罢了,没想到这倒霉的在厕所吐完以后,出来时被一个小流氓给抢劫了。这家伙倒也听话,把身上的手枪军刀乱七八糟的全给了人家,就是忘给钱了(笑)。结果那小子抽刀要捅他,他的酒也醒了,在马路中间把那小子揍了个半死,还给了那小子大腿一枪,也不知道哪个过路的报警,后来我们被警察拿枪追了三条街才甩掉他们。”“……”
吃过饭后,夜莺和投手把我带到B2层,说是带我去一个比较好玩的地方。反正对于我来说,与其待在房间里,不如四处走走。一进门,只见穿着白制服的科研人员在各种仪器与电子设备之间静静的忙碌着。投手向我介绍,“这是我们的武器开发与医疗中心。我们使用的非常规特种武器就是在这里被开发出来的。”
话说着,一个戴着宽大近视镜的瘦小秃子迎过来,冲着投手打招呼:“嗨,投手,你怎么又受伤了?”投手有些无奈:“没办法,在警戒时不小心被穿过门板的炮弹破片打了一下,不过还好,当时我的这只手是护住裤裆的。”
“HOHO~~你老兄当时不是在**吧?哈哈哈哈”秃子调侃道。投手闻言大怒:“放屁,我那时在门口端枪警戒,也不知道哪个天杀的炮打得那么准,弹片险些把老子鸟给割了去。不说这些了,你答应给我的圣诞礼物呢?”
秃子笑待到够了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的说:“早给你准备好了,谁知道你们那活儿干了那么长时间,早知道有能这闲空儿我就去意大利的研究所看我的样枪了。哎,可爱的小鸟,这位是?”夜莺答道:“哦,他是王瑞风,就是帮助我们完成盒子任务的人”我冲他点了点头:“你好,请问怎么称呼?”秃子上下打量着我:“恩,不错不错,原来就是你帮我们搞定那盒子的。你可以叫我胡森博士,当然大家更喜欢叫我圣诞老人。”“哦?”我不解问道,“这个绰号满别致的,不过,我有些难以理解,这其中有什么典故吗?”
夜莺在旁边向我解释到:“呵呵,这只是这个家伙自己封的绰号罢了。原因是他为我们提供特殊武器和装备,他和真正意义上的圣诞老人唯一不同的是——圣诞老人是在圣诞节日送给孩子糖果和玩具,而这家伙在我们出任务之前会给我们提供一些他和技术部门研发的枪支和新型装备。”
投手抓住胡森博士的衣领用完好的那只胳膊绕了个圈把他勒在腋下,“对,夜莺说得没错,而且还是***不完全免费的情况下,有谁见过圣诞老人给孩子糖果的同时还伸手要钞票的?有谁见过?恩?”投手把胡森博士勒得呲牙咧嘴的。夜莺接着对我说道:“其实我们都习惯管他叫贩子或者是流氓博士,因为他对我们的所作所为都和中东地区菜市场上的卖军火的黑鬼小贩差不多。”投手一边笑一边进一步在胳臂上加大力度:“相当正确,而且这混蛋还***不打折~~~”我在心中默念了一下他的外号,发现流氓博士还是满适合他的。无论是他讲粗口的方面还是个人形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