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显得很平静,在商务舱里夜莺闭目养神,哑巴伤员和以往一样安静,甚至想看他动一下都是很奢侈的事情.我则有些新奇的研究着经济舱和商务舱有什么不同.最后得出的结论是:除了空间和人数外,基本没什么不同.
到达上海以后,我们在VIP候大厅等待转机.按事先约好的给长城打了个电话,长城告诉我一会儿会有人来帮忙给伤员检查一下身体有什么不适,当我问他是什么人时,长城扔给我一句朋友然后就匆匆收线了.
果然,在我们还有一个小时左右就转乘登机的时候,两个穿西装的中年男子走过来,其中一个拎着硕大的箱子.说明来意和对上来人身份以后,我和夜莺坐在那里一边吃着东西一边看着其中一个男人拿出那只箱子里的仪器为这个哑巴检查体征状况.
那两个男人尽管一个在旁观一个在给伤员检查身体,却始终沉默不语,只是熟练地做着自己手头的事情.没有寒暄没有任何多余的举动和言语.不经意间我发现旁边站着的男人肋下一侧鼓起一块,我悄悄递个眼神给夜莺.夜莺好象没看着似的喝着手里的饮料在那看西洋景.
很快他们忙活一通后留下一瓶所谓的什么营养液便走了.我握着手里的瓶子给大猪打了个电话:大猪,我知道你和长城在一块儿.他叫来的那两个人是干什么的?身上带着武器还扔给我一瓶不知道哪个国家产的’饮料’.跟掏下水道的工人似的忙活完就走,从头到尾没说过五句话.......
管那么多呢,到时候你就明白了,你说的那饮料叫人体能量补充剂.可以口服也可以输液,某些应急效果比代用血浆都好,你别偷喝了就行.
你当我和你一样长着猪的脑子还有一副猪的下水?我怎么感觉这次回家你们是有阴谋的呢.说着我还拿眼角瞟了一下在那无所事事的夜莺.
小子,你敢骂我,你看我不@%##@%#%#我趁着那些恶毒的语言没完成从大洋彼岸飞过来时就已经果断地按下了终止通话键.
我收起电话以后盯着夜莺的眼睛一字一句问道:你可别告诉我你什么都不知道.夜莺一副我知道就是不说地表情头一次让我有要掐死她的想法.我反复换着表情和语气想要从她嘴里掏出点什么,她就是不说.本来在候机大厅里坐着个木乃伊就很扎眼了,再加上我和她象小情侣闹着玩的那出戏码时不时的会惹来旁人的注目.问到最后什么也没问出来,结果只能是带着一肚子的疑惑登上了飞往沈阳桃仙机场的飞机.
我们又踏上了沉默无语的旅程,我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回国了.飞机落地以后,我们推着伤员在工作人员的特别指引下走进机场出口通道.不知道为什么机场的工作人员特别安排我们三个人走这样一个旅客也没有的通道.我突然觉得后背开始发凉,这让有些让我莫名其妙的紧张.我看了一眼夜莺,夜莺也开始放慢步伐开始谨慎起来.
果然,在通道尽头的拐口处两名穿着制服的警察和三个便装的男人站在那里看样子是在等我们.我们走过去以后一个便装男出示了一下证件:你好,我们是****局的,说着指了指轮椅上的木乃伊这个人我们要带走.正说着他们身边站着的两个警察走过来要把木乃伊推走.
我伸手阻拦了一下,等一下,请说明一下具体原因,如果就这样被你们带走了我没办法给朋友解释.便装男笑了笑用极公式化的口气对我说:对不起,我们依法办事,配合国家执法机关执行公务是每个公民应尽的义务,希望你积极配合我们工作.话没说完,警察把我的手推开,把木乃伊推向通道的另外一端.
随着警察推着木乃伊渐行渐远,便装男笑容不改地说:你们叫我李建党就行,你不用考虑怎么样跟你的朋友解释,因为......长城都跟我解释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