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我一番这样的说辞,医生也彻底的没了脾气,他摆手招呼我们到保镖休息室。待大家都落座以后说道:“OK,我这人说话不擅言辞。但从你们的细节上看,都不是嫩得毛都没长全的菜鸟。这样我们更好沟通一些。你们也清楚,他那样的伤势根本没办法上战场。除非你们打算让他成为一次性就报销在战场的士兵。”
医生想半天补充道:“我理解你们的苦衷,但这样的要求我真的办不到。因为我不是上帝,根本没有办法将他的伤口迅速地愈合。”
我们几个人相互看了看,最后大猪只得无奈地说道:“没有冒犯您的意思,看来目前的医学还没有发达到我们所期望的那种程度。不过既然这样的话,与其干着急,不如不着急。麻烦您在这段日子里照顾好我们的兄弟。呃......这个麻烦您收下。”说着大猪掏出一张空白支票在上面填了几个数字后递了出去。
我敢说这张支票上的数字足够让一向吝啬的大猪脸上流泪加上内心滴血。如果不是外人在的话,这家伙一定肉痛地一蹦三尺高。
医生接过支票看了看,笑着说道:“我是个医生,也许你们东方人习惯给医生额外的酬劳以换取足够的安心。但这在我看来,这是对我作为医生的一种不信任以及侮辱。看在东西方文化的差异上,我不会认真看待此事,所以......”说着医生将支票又递给了大猪。
大猪看了看我们,索性撕碎了支票,站起来对着医生行了个军礼:“向您致敬!”
医生也站起来很正式地回礼:“向你们这些真正关心伙伴的人致敬!”
这时DUKE刚好回来,一进门就对我们说道:“今天晚上的飞机,虽然没答应火神老板入伙的事情。不过人家还是十分大方地用私人飞机载我们去伊拉克。这样我们就避免了偷渡的麻烦以及正式渠道的转场困难了。”
“你们先忙,一会病人醒了你们可以和他说一会儿话,但不要太长,问题也不要太多。”说着医生客气地与我们打过招呼离开了。
“老杜,树人怕是去不了了。”大猪言外之意是我们缺人手。
“那我去也不挡事儿啊。火力支援和突击方面我还算可以,但潜伏和狙击确实不是我的强项。”DUKE想都没想地直接脱口而出,看来他也没预料到树人的伤势如此严重。
“没了他也许会舍手,但毕竟不是什么任务都适合狙击手去做的。”夜莺精练地总结道。
“我去没问题,但我得等老婆孩子安全回到国内的。”
“我一会儿就去往‘家里’打电话,你们先准备一下今天晚上的飞机吧。”夜莺说着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有什么好准备的?抬屁股走人就是了么。”我满不在意地走到病榻前去查看着熟睡的树人,那家伙平时冷酷无情,在麻药的帮助下竟然睡得象一个稚气未脱的大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