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那我们岂不是正义的化身了?或者说是全人类的救星?”旋风用夸张地口吻说道。
“从人类和平的发展的前提上看,你这样说也没有错。不过别忘记了,你这家伙可是收了美国人的钞票才这样干的。”贩子故意把美国人雇佣我们为他们做事的事实说了出来。
“你还不是一样儿,如果美国人不给你钱的话,这种要命的事情你干啊?”手术刀见贩子连夸夹损地埋汰着旋风站出来打抱不平。
我们在海上漂浮了不知道多长时间,贩子的货轮终于姗姗来迟。“贩子,你大爷的,赶紧把我们弄上去!!!”老炮的嗓门儿不比雷公的差,猛地一嗓子不知道船上的人有没有听见,反倒是把疲惫不堪的我振了个精神十足。
船上的人不知道是听着了老炮的大嗓门儿还是早已经准备好,几只绳索枪射出的四爪挂钩连着高韧性尼龙绳穿透雨幕掉落在我们救生舱的周围。
旋风一边骂着船上的人准头不够一边跳下水捞着那个闪着红灯漂浮在海面上的挂钩,捞起后直接把绳索绑在了我们所在的救生舱上防止我们随海浪漂流出贩子的打捞范围。
没一会儿货船船尾处开始逐渐对准我们的位置,同时降下船尾的起重机升降索,待我们将逃生舱牢牢地栓挂完毕之后随着升降索缓缓地升起我们也离开了水面一点一点地向上升着。
当我们两艘逃生舱升到甲板上以后,贩子和其他人员早已经全副武装地等待在那里准备用洗消设备给我们做最后一次杀菌灭毒。
“都站我画好的圆圈位置中去!对!第一组可以开始了!”随着贩子的命令下达,上来几个身着全覆盖式防护服的人走上来用喷射着药液与喷雾的高压管子对着我们一顿狂喷,喷了大概15分钟喷得我们都开始觉得烦的时候才停手。
“好了!你们可以脱去防护服了!下一组!”在我们脱去防护服后,几个同样身着防护服的人走过来分别给我们抽血、测量、血压、心跳以及做一些简单的常规检查。而我们就只能老老实实地在这被雨水浇打着任凭贩子摆布。
“我说贩子,你玩够了没有?”一向以稳重得变态著称地树人终于忍不住开口问着这句话的时候,送血样去化验的几个家伙通过无线电说道:“血样测试完毕,无异常!”
“好了!他们没事儿!欢迎你们回来!”说着这话时贩子也摘去套在头上的全封闭的防护头盔,脸上露出了久违的、招牌式的龌龊笑容。同时刚才拿着洗消用具给我们一顿喷的家伙仍然未脱去防护服,而是将我们脱下来的装备小心地收到几个大塑料口袋里装好以后扎紧口袋,并把那些价格昂贵的装备扔进墨黑色的大海中。
但没并没有着急偷着乐我四下用眼睛一遍又一遍地在一个个刚刚脱下防护装备的兄弟身旁寻找着我一直以来牵挂的人:“哎,我媳妇呢?”
当这话问起时,天上一个炸雷在我们船舶的旁边炸响,透过闪电的光芒我看见大家被雨淋透的脸上开始露出不知所措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