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这些人登上前往目的地的货轮时,已是四天后的事情。这四天我们在积极休养的同时也磨合着新的装备,而最辛苦的莫过于贩子自己。因为我也属于参战序列中,贩子有什么事情都很少叫我,遇到问题完全由他的女友以及下面的人去代办。而他自己在反复的测试我们即将使用的东西到底情况如何。
这此我们出任务可以说是凶多吉少,根据美国人的计划,我们被安排在凌晨时分出发,潜入海岛后寻找基地入口是我们首先要做的。出发后我们身上的即时影象系统会启动,按那个中校的话来说,华盛顿的军界大佬们会安逸地看我们的现场演出。
天气还好,略腥的海风徐徐吹拂过脸上,大猪在晒着太阳,树人在静静的钓鱼,旋风在和长城下着象棋。而我和夜莺在船首眺望着海天之际说着情人间的话语。贩子那边依旧很忙,和那些基地守备人员反复地进行模拟演示与操作。甚至就连军用口粮都给我们备出好几份。看着他每天佝偻着小身板忙来忙去,我们有劲也使不上的情况下,只能暗暗地对他的背影挑出大拇指。
虽然贩子是玩命地在为我们忙活着,可并不代表是没有条件的。按他的话说,他婚礼上我们是要随礼的,而这份礼缺又是非钱能解决的问题。说白了,他的那个化学与生物学的双料博士未婚妻要我们给她尽可能地在这此行动中收集一切与她专业相关的信息甚至是实物。
这些对于外人来说,根本没有钱重要。可我与贩子接触的这么长的时间里,我很了解贩子他们这种人对于学术方面的严谨与疯狂程度是远超过雷公他们想象的。因为他们这种人的求知欲望达到了“变态”程度,哪怕是要他们付出生命,他们也丝毫不会考虑到个人的安危,他们会立刻全身心地投入到属于他们的领域当中。也许这就是为什么地球上有60亿人,而推动人类社会发展的只是一小撮人的道理吧。
现在我们脚下的货轮是我们的,船上的每个人都是我们自己公司的。所以在这种轻松安逸的情况下放松是非常难得的事情。甚至前线指挥部就设立在我们的船上,而美国人的航空母舰会在距离我们很远的位置上随时随地根据战况的需要而投入空中打击力量。虽然我们现在干的是钻狗洞的活儿并不大指望空中能给我们带来多大的支援,但是按雷公的那句话来说就是:“有了总比没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