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是我的人干的。”这些日子一直单独和我们撕混在一起的狐蝠连忙说道。倒不是他急着撇清责任,我觉得倒是对他手下队员的信任,而这种信任是一个队伍的合格领导者必须要有的。
“现在我没说是你的人干的。”雷公加重语气过后示意刚出医院不久的暴雷接着说道:“暴雷,把电视换个台,CNN。”
“是,头!”暴雷拨开正在电视前喝着啤酒看橄榄球赛的大兵们,直接扔给吧台里的服务员一沓钞票耳语几句后,服务员便从吧台下面拿出遥控器转了频道。
“FUCK!是哪个混蛋改了频道?”一个身着德国斑点迷彩的雇佣军站起来来回看着四周问着所有人
“换回来!”几个喝大的家伙趴在桌子上头都不抬地十分含糊地起着哄。
“妈的,老子下了注的!耽误了我看直播我做了你全家!”下注的士兵赌客砸碎酒瓶愤怒地骂着。
“不把频道换回来,**儿给你打爆!”甚至有个家伙挥舞着手枪耀武扬威地要求换回刚才的橄榄球赛事。
“砰!砰!”沙漠之鹰巨大的两声枪响提醒了这些醉汉和赌徒变换频道的源头在哪里。
长城吹着枪口的清烟对着那些人说道:“先生们,我们有事耽误大家五分钟。”
“操,你要看你妈生你的电视直播吗?”一个喝得烂醉的黑人士兵把嘴里的啤酒吐向长城骂着军营中的常用词汇。
长城既不躲也不闪,待一口酒水喷在衣服上的同时径直抬手一枪,结果便是那个黑人的士兵的后脑勺的碎骨和脑浆飞溅到他旁边几个家伙一身。
“**,玩真的!”不知道是谁喊出这样的一句话之后,所有喝酒的人酒都清醒了一大半,纷纷操持着身上、手边的枪支对着我们。
夜莺没有做声,从我身上摘下两只高爆破片手雷咬下保险销之后握在手里示意对面的那些马尿灌到头晕的家伙们敢开枪一起死。
大猪也把军衣一扯,露出里面的炸弹背心后伸出一根食指勾了勾挑衅地对着所有人做了一个放马过来的动作。能在这个特殊营区里走动的家伙们没有一个是裹着尿布上战场的童子军,他们都很清楚大猪牌儿背心的威力。
树人不知道从哪抽出了一把两发装掌心雷式的霰弹枪和一把贩子给他弄的沙漠之鹰亚洲版;手术刀的袖口也闪现着几把纳米陶瓷手术刀的寒光;旋风和山狼也祭出各自惯用的家伙,而我在这方面显得经验不足,为了掩饰一下自己,我故做潇洒地从上衣口袋中拿出打火机玩出几个常见的花样之后点着没进门时就已经叼在嘴上的香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