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条件反射地抬头望了一下,结果看到一个人倒立着挂在我的身后,只不过对方是背对着我而已,并没有发现我看到了他。
而我转身的时候,这个人已经降到山狼的头顶附近,手里反握着的匕首在夜视仪中闪着幽幽的绿光。山狼见我突然停下脚步转身还以为我遇到了什么情况刚要张嘴问,那个人的手已经开始捂在了他的嘴巴上。
情急之下我扔下手里的挂着心跳扫描器屏幕的枪,抽出后腰上的三棱军刺同时按着电击电源的开关狠狠地朝那个人的背心刺去。随着手上稍有阻力感之后,军刺便顺利地**那个人的心肺的位置。
军刺捅进人体的那种顺畅感简直就好象吃饭用的钢叉扎进饭后的小甜点那样让人觉得舒服,而悬挂在半空中意欲索要山狼老命的那家伙随着巨大的电流身体在不断读抖动,同时皮肉与军刺的结合的位置还传来轻微的嘶嘶啦啦的电流声。
虽说山狼险些被割喉的瞬间做出了反抗的动作,甚至他袖子里的小匕首都已经在他的手上,可是即使这样,他仍然比我手里的军刺晚到一步。
大家听到后面有异响后除了大猪外所有人都回头看着我把那个在半空中挂着的家伙捅了个透心凉,而山狼反手把对方的脖子扎了个窟窿。
“怎么回事?”大猪丝毫不敢放松前面头也没回地一边警戒着一边问道。
“没事,机师的设备没坏!刚才那个人就在我们头顶!现在已经让机师和旋风搞定了!”旋风说过来问道:“怎么样?有谁挂彩了?”
我摇摇头,一把拉起蹲在地上大口呼吸的山狼。确实,刚才那种情况可以说是危险得不能再危险,可以说,如果我与旋风同时两个人慢一秒半,那么这个时候我们也许还都不知道后面倒下一个兄弟。
山狼被我拉起来之后拍了拍身上的灰拍着我的肩膀说道:“欠你一回,回头我补上!”
“跟树人说吧,我都欠他好多次了。”我并没有因为刚才那一手感觉到有多么的得意,只是死的是谁都无所谓,别死自己家兄弟就好。
当我们按贩子提供的地图位置推进到那个拐口通道的中间时,通道的对面突然出现两个抱着机枪的大汉好象子弹不要钱似的对着我们疯狂地射击。瓢泼一样的子弹打在大猪的盾牌上啪啪做响。
大猪猫着腰尽量缩小身体暴露在盾牌外的地方,嘴里大吼着:“***奶奶!”
这一嗓子过后大猪和旋风非常默契地并列在我们队伍前面,举着盾牌向那两个大汉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