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战斗似呼变得愈发的激烈,也许是袭击者发现腹背受敌正在做垂死挣扎的困兽之斗。外围的那些装甲车上.50通用机枪的声音连成串地鸣响着。
虽然对方遭受美军装甲车的围剿,但仍然疯狂的扑向我们的防线,四处乱窜的子弹打在我这台指挥车上噼啪做响。
我利用等待第三架无人机的短暂空余用眼角瞟手术刀一眼,低头沉默不语的手术刀在有条不紊地为暴雷进行伤口处理,丝毫不受外界的干扰。
而暴雷嘴上咬着两卷绷带,可以从他头上暴起的青筋和一条条划开脸上灰尘的汗水上看,这家伙面临的问题并不轻松。
不过有点搞的是暴雷利用余出来的一只手配合着手术刀的工作,根据他的处理需要随时随地地递给手术刀各种手术器械。
“机师,你要的大鸟到位了!看准再炸!”贩子在无线电中提醒我掠夺者的抵达。
“是吗?那我怎么看着我的操作界面上闪了一下就没有了?”我明知故问道。
“操,我再派第四架吧,第三架无人机信号中断了,可能是坠毁了。”贩子略显尴尬地说道。
“没事,希望美军为那些玩具有买保险。”我开着玩笑的同时指挥车却剧烈震荡了一下,险些没把我从椅子上闪到地上去。
我侧头看了一下手术刀那边没有什么“小惊喜”之后在无线电中破口大骂:“大猪,你们脑有虫怎么着?看着有扛火箭弹的不赶紧打死他,是想试试手术刀手稳不稳还是想看看暴雷到底有多能挺?”
“屁呀,老子现在眼前别说扛火箭的,就是能把枪端平的都没有,地上倒了一大片。再说,我连RPG尾烟的味儿都没闻着,哪儿打的火箭弹?!”大猪很“委屈”地撇清自己。
“别瞎吵吵了,是装甲车的小炮搂的火,我看着了!”山狼不知道在干什么,喘着粗气道出那一下来自什么哪里。
我马上调到公频联系对面的装甲部队:“刚才是哪个王八蛋打的那么准?干你先人的,你们有炮击指挥车的习惯吗?这习惯是哪个没**儿的教你们的?!”上学的时候我斯文得很,没想到跟雷公他们混了这么久,最有长进的却是张嘴骂人。
“你嘴吃了屎就不要张嘴说话,误伤友军也不是没有发生过。何必大惊小怪。”对面无线电中传来一个玩世不恭的德洲口音。
“辛德森上士,闭嘴!!”一个老成的声音训斥着刚才那个声音。
“不好意思,我的人误击了你们,我替那个小子向你们道歉,你们没什么伤亡吧?”那个声音道歉起来还满诚恳的。
我见对方道歉,我也不好小心眼继续计较,何况暴雷没有因为震荡那一下有什么不良后果,我说道:“没什么了,主要车里有个开刀的伤员,不然我也不会那么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