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那一枪结结实实的打在我前胸上,而我飞出去的刺刀仅仅在他一侧身的功夫只把他的胳膊划破一小道口子后钉在了他身后的墙上。
子弹打在我前胸的什么东西上我完全感觉不出来,唯一可以确定的便是前胸大面积的疼痛,那种大面积麻痹并且疼痛的感觉只有在基地时长城要我“体验生活”时给我披上两件硬式防弹甲模拟被子弹击中后的那种痛感。
“这下想不死都难了。”我脑子里想着这些,巨大的求生意识支持着我侧躺在地上一边用左手胡乱抓着身边的乱七八糟的杂物向他投掷过去以吸引他的注意力,同时右手悄悄摸向大腿的备用军刀为下一步做着打算。
随着又一声枪响,这次子弹没有打中我身的任何地方,只是把我身边的地板打了个洞。焦糊的弹洞散发着木质材料特有的那种糊味儿,而对面那个人狞笑着走过来说道:“这种小把戏在我眼前是行不通的,你们这些恶心的同性恋,我要把你们的人头一个一个全割下来。”
说着就在他一手持枪对着我,一手拉出靴子里的小弯刀时,忽然他开始颤抖几下后开始不由自己地跪倒在地上,然后用手不停地大力抓挠着自己的脖子与头皮。
他这样一弄让我有些不知所措,难道他吃坏肚子了?从他依旧凶狠的眼神中我读出了那种无力的怨恨,这种眼神只有在我在茶楼用刺刀杀掉那个内保的时候才出现过。
“对,是我刺刀上的毒起了作用!”想到这里我忍着前胸的疼痛吸着冷气勉强站起来。与前胸的那种呼吸都能带起一阵剧痛的疼痛相比,屁股上插着的木屑已经显得无足轻重了。
“感谢上天,感谢贩子,回去老子给你立碑盖庙为你****。”我咬牙忍着站起来之后,用脚把那把P229踢到一边,掏出MK-23用子弹在那家伙身上凿透几个眼儿之后放心地收起了枪。
“这里怎么搞的?”估计是夜莺听到火箭弹爆炸的声音不放心我马上赶了过来。
我看着被炸得稀烂隐约透光的天花板说道:“你看象是我放屁崩的么?”
“这个时候你也开得出玩笑?”夜莺小心检查我屁股上的伤。
“情况怎么样?”我发现不光呼吸会带起前胸的阵痛,就连扭头想试图看看屁股都带起胸前一片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