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燃烧甜心的人穿戴完毕之后,我对大家说道:“按事先计划,燃烧甜心的人清理一楼和地下室,同时把守好相关通道防止外部武力侵入;兽医,BUKE,还有我和夜莺逐层往上清理。”
“兄弟们好运!”燃烧甜心的人纷纷和我们碰拳祝福着对方。
“开始行动!”话音刚落,所有人端起各自的家伙推开房门鱼贯而出各自寻找和各自的目标。
我们这边四个人走到楼梯口时,兽医用手势告诉我他和BUKE就可以搞定一层。我摇摇头,示意他这样做太卤莽,明显不大稳妥。结果兽医露出他那招牌式的变态微笑,我马上就妥协了,于是带着夜莺向上一层摸去。
兽医这家伙明显是想和BUKE各吃一份独食,看在他归队心切急于寻找血腥的情况上,我还是留给他一个机会发泄比较好。
我和夜莺摸到三楼的保姆房时,这时正好在房间里走出来一个端着AK-47头上缠着白布的阿拉伯人,夜莺反应速度足够快,快得我手中的军刺就在捅过去半空中的时候,她已经顺利的把那个家伙脖子勒住。见此状况,我连忙把手里的军刺放在地上抓起那家伙宽松的裤腿和夜莺一起把他弄到角落里去。
没办法,因为用钢丝割掉人头会有喷人血的轻微声音,同时下手如果过慢对方会本能地用脚蹬着地板,那样的声音更大。
和夜莺把事情都弄妥当之后,我走回到门口拾起军刺用食指指了指房门,告诉夜莺里面还有人。夜莺则没有过多的思考,反而很大方的走到门前拉开门后对着里面扬手就是一下。
我自然是端着MP5消音版追进去把另外一个正在掏枪的家伙打死。“你这样干太冒险了!”我埋怨着夜莺责怪她不懂得小心驶得万年船的道理。
“不冒险就没有乐趣了。”很平静的一句话慢悠悠的传到我的耳朵里。现在我眼前的夜莺,就是瞎子也能看出来她的杀机已动,而且很浓烈。
“上次BUKE搅局,这次再来?”说实话,我也开始喜欢上了这种乐趣,总是可以催动我的肾上腺素分泌。
“谁怕谁呀,现在这一层都是我们的。一人一头,然后楼梯集合怎么样?”夜莺从沙发上的尸体上拔出她甩手投掷的梭镖,暗红色的血无声里顺着梭镖拉成一条血线滴在地毯上洇出一个个的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