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这次是完全因为人手不够才找的我们,不然这样丝毫没有难度的任务怎么可能分我们一杯羹?”火神笑着递给我一支雪茄烟说道。
“不,这次据说背后有个伊拉克人的雇佣军团给他们撑腰,不然怎么会伤到大军,重伤我兄弟?”我摆手客气地拒绝他的雪茄说道。
“伊拉克人?金红月那帮家伙?”火神的脸色有些微变。
“怎么?硬货色?”所谓硬货色在我们口中往往是三种含义,一种含义是国际硬通货币,例如美金黄金珍贵矿石甚至是毒品都可以这样叫;一种含义是重火力武器;还有一种就是形容某个事物比较棘手麻烦。
“太不容易了,如果真是他们,老子这次不收钱都行!”火神一副中了大奖的样子搓着手说道。
“什么事儿让你这样兴奋?他们欠你钱啊?”我开着玩笑拿出烟递给火牛说道。
火牛接过烟,那种强大的怨恨使他本来清秀的脸都扭曲成一团,恨恨地对我说道:“上次在纽约,我们搅了他们的好事。那个时候我们接的任务是作为编外人员配合政府反恐,当然那种形式你是了解的,就是我们干的都是超出法律范围外的事情。”
“而当时金红月的那帮家伙正配合基地组织筹划化学袭击,结果被我们无意中撞破。坏了他们的好事不说,其队内重要的爆破专家和雇来的化学专家也被我们尽数打死。正当我们完成任务打算离开美国时,我们个几个兄弟和‘姐妹’在酒吧狂欢时被金红月的残党抓住,他们被活活地割下首级,并且和眼镜王蛇装在一个瓶子里,邮寄到了时任队长甜心·泰格的桌子上。一时情绪失控的泰格没注意到包裹中有炸弹,爆炸让他躺在医院里挣扎了五天后离开我们见了上帝。你说我们能放过那些狗**?!!!”
火牛的话让我彻底明白了为什么火神可以不要钱也愿意义务出这趟活儿,原来你们有仇嘛。对于这些雇佣兵圈子中的仇恨与矛盾是经常可见的。
同时许多雇佣兵团队会有自己的社交圈子,例如出某个任务去某个国家,都要和当地或者是正在出任务的友军打个招呼,一方面是避免战场上刀兵相见,另外一方面是一但任务有困难,还可以呼叫友军在不是很忙的情况下伸出援助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