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巴基斯坦回到基地后,除了留在巴基斯坦帮助训练所谓新兵的老炮他们,我们这些人回来给长钉处理了一下后事.在长钉的遗书里除了要求照顾好他的家人外,也没什么其他的事情了.雇佣兵永远属于临时工,没有任何可保障身后的东西.唯一有的只是平日里的任务酬劳.不过,有一点还是不错的,那就是欧洲军火公司虽然用我们解决利益冲突的同时也在我们身上赚取高额的分成.虽然表面看起来不怎么样,但我们这些人一但阵亡或者是重残之后,会按照欧洲军火公司内部科研员工工伤的标准进行抚恤与按月发放赡养金.当然,想拥有这些待遇必须得是靠实力达到很高级别,并且完成数次欧洲军火公司的艰难任务才可以的.象我第一次出任务被狙杀死掉的基地守备,只有为数不多的阵亡抚恤.相比其他雇佣军来说,死掉就死掉了,能有人给埋起来就很不错了.
这段时间贩子打巴基斯坦回来后直接去南非采集数据,而夜莺也开始提前放假回日本探亲.能出这趟任务的只有雷公,山狼,我和树人还有个真正意义上的兽医.雷公为了保证这次任务的十拿九稳,特意缩短训练周期宁可少拿报酬把老炮和手术刀他们调动回来,而大猪和旋风则因为身体状况坐不了飞机改坐船回来.这样一折腾,我们达到加拿大时,已经是快一个月之后的事情了.
在加拿大魁北克的***,我们在接头人的引领下走进一家中国饭店的后厨,由冷藏冰库的地下通道钻进到一所夜总会的地下室.说是地下室,里面的奢华程度堪比上面的VIP贵宾大厅.精美的大吊灯下,几张手工制的大沙发摆在那里.就这个问题山狼还对我炫耀一下他的知识如何渊博.看似不起眼的沙发竟然是鲸鱼的XX皮制成的.而这样的皮制品仅在顶级的宾利车上才会采用.而四周的装饰除了几张山水国画就是一扇翡翠屏风.把这些东西组合在一起,中西艺术风格的最大冲突便显现无余.这让学美术出身的我,在这间地下室里混身不自在.茶几上的东西比较简单,一小包白色粉末和一匣雪茄烟,想来这是招待客人用的.吧台处的调酒师从我们进来开始就看见他在擦拭杯具,结果我们等了半个小时后,他仍然在不停的擦拭.好象他的工作就是擦杯子一样.
在等到差不多40分钟过后,加拿大华人世界中赫赫有名的大圈帮当家人便现身了.仔细打量一下,一身灰色中山装,手上戴着金表,高大挺拔,脸上有道刀疤,这就是眼前的大圈帮领袖大军.
大军脸上浅笑着快走几步到刚刚站起身的雷公跟前握手后热情地说道:"哎呀我的兄弟,你总算来了.你再晚来半个月,我就得带领兄弟们象刚来那阵子冲上街头了.哎,这两位兄弟是?"大军的眼睛扫过我和血海豹的脸上.
雷公一指我说道:"介绍一下,这个是一次意外加入的兄弟,外号机师.那个是台湾人,半道加入的."
大军眉毛一挑眯缝着眼睛问道:"哦?是台湾竹联子?(竹联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