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着,一个身高一米八多黑头发穿美军迷彩服的男人走了过来,声音有些嘶哑的问“贩子,你这回又找不到人帮你了?”贩子冲我挤了挤眼睛,介绍道:“喏,长城,这个就是最近杀了厨子刚到我们这儿的中国男孩。”我看着长城黝黑的肌肉和布满血丝的眼睛连忙解释道:“不,不,那次是个意外,实际上我不是有意要杀他的。何况我也不是什么战士”长城用中国话说道:“不管咋说,你干地很好,这次帮了俺们一个大忙”
说着还很用力的拍了拍我,差点给我拍散架子了。我听他的口音我也改用国语:“你是东北的?俺也是东北的,俺家沈阳的。”长城爽快地哈哈一笑“俺们离的不远,俺原先在吉林服役,家离沈阳不远。”我好奇问道:“那你咋到这儿来了?”
长城略一皱眉头:“靠,一言难尽。当初我和哥几个家里困难的出部队打算干点儿啥。赚点儿钱养家,没想到让一个狗屁出国劳务中介给坑了。坐黑船偷渡到法国。在船上焊死底仓里百八十号都闷死里面了,要不是我们哥几个体质好,又赶巧焊死的位置有个笔头大小的窟窿喘气儿,要不我们都被蛇头当死倒儿扔海里喂了鱼。”“那后来呢?”我继续问道,“后来?后来蛇头要我们把身上的钱和身份证护照啥的都给他。那他妈俺们能干么,抢了**的家伙,把满船人除了开船的那几个全给做掉了。离海岸不远又赶上海岸巡逻队,俺们哥几个跳海游到岸上。语言不通,钞票和护照啥的水一泡都糟了。最后赶上一个什么大学办的**活动,里面有个台湾的中国丫头会点儿半巴颤子普通话,了解我们的情况以后,给我们介绍一个什么华人互助协会,那个协会得信儿以后开个拉肉的货车把我们几个接了去。
洗澡换完衣服以后,那个副会长跟我们说我们在人家法国是黑户,正经工作不大好找。后来知道我们几个当过兵,劝我们去法国外籍雇佣兵团混,说那里不查户口,而且当兵够年头儿还免费给俺们办绿卡,而且人家那不管啥人儿都敢收。最后我们就到他们那混去了,有次任务是我们和白狐他们在车臣合作,我负了重伤,在白狐这儿养了俩月,没想到白狐这老狗把我给扣下了,不道用啥关系,把我的军籍转出来了,绿卡也提前拿到了。后来我找白狐唠,看能不能把我那哥几个整出来,白狐好象挺赏识我的两下子,问我是不是那哥几个也和我一样儿的水平。
我跟白狐说那哥儿几个的水平只比我强不比我差。白狐那老家伙用了点手腕儿,把那哥几个全在外籍兵团给捞出来了。”贩子在边儿上忙完了,问我们俩:“你们俩这聊什么呢?叙旧一会儿再说,你们俩先帮我测试这些家伙。”
我问:“咋测?”长城把衣服脱掉露出一身结实的肌肉,“你看着我来就行了。”贩子把从箱子里拿出来一台设备,把上面连着细电线的胶贴贴到长城血管和肌肉等几个部位。同时拿另外一台设备把设备上的插口插到枪的抵肩枪托的插槽里。我戴上防护器具,贩子升起远处的枪靶,示意长城可以开始。我在贩子身边看他采集数据。
随着枪声响起,弹壳欢快的冒着白烟一颗颗的掉落在长城的脚下,与此同时贩子的笔记本采集的各种数据在笔记本的显示器上不断的跳动着。测试过几把枪以后,长城回头对我说:“兄弟,要不要玩玩?”我有些受宠若惊,“这,这个,这些东西我碰都没碰过,咋玩?”长城笑道:“这有啥的,来,我教你。”说着在箱子里抓起一把AK-47,“来,你试试这个。”
说着把弹匣推上,利落的拉枪栓看了看枪膛,仍给了我。我接过AK-47感觉不是很重。长城拍了拍我后背鼓励我道:“试试看,没事儿。”长城又嘱咐我几句站姿的点射和连射的要领和如何控制呼吸等等。贩子把长城的靶子换掉以后,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我按长城嘱咐我的那些要领,一枪一枪的点射。30发子弹很快就打完了,长城看了看贩子的笔记本,“恩,挺不错的,比起我在部队时训练的新兵强多了。”说着把他身上的那胶贴接到我身上,“再来几把我看看”。我点了点头,射光几个弹匣以后,长城示意我休息一下。我放下枪摘下那些胶贴,问长城:“我刚才打的怎么样?”长城点了点头:“打的还不错,你这成绩在我带过的那几个新兵营里能排到前三号的位置。”我连忙谦虚:“不,不,还是你教的好。”长城哈哈大笑:“我教谁都是这样教的,这就看个人领悟能力了,你干的不错。”贩子看了看长城,故做神秘地跟长城说:“你猜我发现什么了?”长城回头问贩子:“你发现什么了?”贩子得意地说:“我刚才无意中进行了一下对比,这小子刚才测试中的身体各项数值有许多几乎与你相同,甚至个别两个数值竟然可以比你高那么一点点。”长城丝毫不在意的说道:“这有啥值得你发现的,我们队伍中身体各项数据值比我高的多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