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天回到家中,还抱着颗黑蛋,母亲似乎出门去了,这也让他放心了许多。
林晓天看了一眼自己房间,心想绝对不能放在自己房间。便朝厨房走去了,整个家里也就厨房杂物最多,也最好藏东西了。
他抱着黑蛋,打量着把蛋藏在哪里好。
“小天!回来了?”林母见院子的门打开了,向里面喊道。
林晓天一慌,娘回来了,得把蛋藏起来.
藏在哪里好呢?他的目光一扫,眼睛一亮,迅速打开米缸,把米往旁边扒,把蛋埋进了米缸里。迅速盖好盖子后长出了一口气,估摸着没十多天母亲是发现不了这颗蛋的。毕竟谁会吃了没事去米缸里刨呢。
林母进入厨房,看到了林晓天:“你个死孩子,喊你也不吱一声。”
林晓天傻呵呵笑笑:“你当我老鼠呢,还吱吱叫。”
林母也被他给逗笑了:“你不是老鼠是什么,偷偷跑到厨房来偷东西吃吧。”
林晓天连忙解释:“没有,绝对没有,再说了,那怎么叫做偷呢,那叫做拿。”
林母也不再死缠乱打:“你啊你,我去休息了。你自己去玩吧。”
“哦。”说完便逃命似得跑了。
夜晚
空气中带着一丝湿润的土壤清新,风轻轻的吹着。林晓天房间里的桌子上点着一支蜡烛,火苗时不时的晃动一下。
林晓天桌子的抽屉里面有不少书,全是一些修仙之类的。他本身的家境是买不起这些书的,都是王胖子这小子仗义,问他爹借的,而王胖子的爹似乎也不常读这些书,所以这些书看上去都是很新的那种。
就算不读书,在家中的书架上摆上这几十本书,也显得自己家中之人很爱看书似得。而王胖子的爹恰好就是这一类人。
王父不看这些书堆在这也是可惜,所以王胖子便把其借给了林晓天。王父倒是对这个不介意,他们家好歹也是一方地主,而儿子恰恰跟平民鬼混在一块他还是特别支持的。这个儿子不娇纵这也是他最骄傲的一点了,林晓天这个孩子也是很听话,王父也挺喜欢的,虽然其中有王胖子的原因。
林晓天合上书,这些书他都看了好几遍了,其中大致的内容基本都记得了,这些东西以前对自己没有太大作用,现在就有可能用得上了。
他打了一个哈欠,脱去鞋子,躺到了床上。
一只蚊子嗡嗡的在耳边吵个不停,林晓天感觉脖子奇痒,便一巴掌拍了过去。蚊子嗡嗡的飞走了,不过没过多久脖子另一边又痒了起来,他一巴掌再次拍了过去,没拍到。林晓天怒了,听着蚊子的嗡嗡声在胸前消失,立即一巴掌拍了过去。
蚊子被一巴掌拍死,还没来得及消化的血液也在它被拍爆的一瞬间溅了开来,只是一点点而已。
林晓天昏昏沉沉睡了过去,却不知道贴身的玉佩触碰到了那些鲜血,便吸了进去。
玉佩射出一道光芒直入眉心,林晓天的身体却没有什么反应。
林晓天发现自己躺在一片白茫茫的云雾中,他的身前站着一个人。看不清脸,却又觉得如此真实。
最后还是那个身影出声:“孩子。”他轻轻呼唤了一声。
林晓天的身影如遭雷击,僵在原地不可动弹。
“当你看到听到这些话时,那代表你已经踏进了修仙的门槛。我是个不称职的父亲.”男子叹息道:“我唯一留下给你的便是选择,自你出生之后我便把你的灵脉给封印,如若你接触到了测灵石玉佩将会帮你解开这封印。”
林晓天想要说什么,哪怕是喊一句爹。
“你不用叫我,我听不见你说话,如果没错的话我给你取的名字是林晓天。这只是一段道术影像残留,孩子,爹不能留给你什么东西,你也不需要知道太多,那样只会惹上杀生之祸。现在我传授给你一段术法,记住,不能让任何人知晓,即使是你娘。此术不到生死关头不得使用,用之必死无疑。”
林晓天平静下来,全神贯注的听着父亲的叙述。
“天道逆行,天钟落世。阳关生道,曲落乾坤。煌煌天威,奈吾如何。破碎天地,镇魂八荒..”
听着男子一字一声的念起,林晓天同时竭尽全力的记下,男子在念这些字的时候,身体筋脉亮起,一股肉眼可见的精气在这幻化的经脉中流淌。男子整整念了五遍,精气在经脉里流动的路线也被其演示了十数遍,林晓天牢牢记住。
男子念完第六遍后停了下来,叹息了一声:“我再教你几招剑术,以便防身。”
男子说完白雾在手中凝聚成了一把剑,林晓天身前也有一把。
两人的身影一个教,一个学,林晓天比男子的身形慢了一步。
“记住,用心舞剑,出手时要精、准、狠,还要有杀意。”
林晓天认真的记下这一招一式,只因为他是自己的爹,这是他爹教给自己为数不多的事。
剑术教完,男子的身影开始变淡:“孩子,招式是可以运用的,要生存,就要努力.”后面似乎还有什么话没有说完,男子若有若无的叹息了一声。
“爹!爹!你要去哪里?!”林晓天撕心裂肺的呼喊着,可是白茫茫的一片云雾中却再也没有了回应之声。
“爹.爹!”林晓天一个激灵坐了起来:“原来是场梦.”林晓天长出了一口气:“可是为什么又如此真实?”
“对了!”林晓天想到了什么,在床底下找出了一把木剑。跑到了院子里,开始舞剑,脑海中一遍遍的想起那道虚影给自己掩饰的动作。
刚开始的时候他的动作很是生涩,之后一遍一遍的越来越顺畅。竟是舞得像模像样,然后他开始在这些剑招上加力,木剑划动空气时的刷刷声虽然不大,但却清晰。
渐渐他在假装自己前面是一只猛兽,渐渐出手便有了一丝杀气。
林母平时便有早起的习惯,见院子内一道身影手中一把木剑挥舞,那剑术似乎是十多年前丈夫常用之招。
她看着林晓天的背影,泪水无声滑落脸颊。那出剑速度虽不及丈夫,却如此的相像。
“玄天.”她轻轻呼唤了一声,却没有任何人听见。林晓天仍然全神贯注的挥动着手中的木剑,汗水从下巴滴落也浑然不觉,似乎要把心中的抑郁之气全部挥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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