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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上午,手中的书也没读多少。林晓天的记忆力还没到过目不忘的程度,只得仔仔细细地看,背下来才是自己的。
林晓天合上书,见小女孩还沉浸在书中,林晓天也不忍打扰,却又不好意思丢下她,便坐在那等着她读完。
良久,林晓天百般无聊地用寒极刮磨着指甲。女孩的心神终于从书的内容中出来,合上了书,入眼便是林晓天小心翼翼地刮着指甲。
“林师兄!你的剑真漂亮。”沐白惊呼,弄得不少弟子看向他们这边。
被这丫头一吓,他的手不禁一抖。寒极就割破了林晓天的手指,两滴鲜血落到剑身之上。
那些看向这边的弟子有的看向沐白,但是大多看向林晓天手中的寒极。寒极夸张无比的冰蓝色,着实有些扎眼。剑刃之上就算不注入精气,也是会发出淡淡的荧光。
林晓天怒视沐白低声说道:“你这么大声干嘛?!”
沐白嘴巴一扁,刚想说什么。黑色长袍男子再次走了过来,脸上有掩饰不住的怒色:“我说过安静,若是还有下次,那便要罚你们。”
“是是,此事是我们不对,师兄真是抱歉啊。”林晓天一脸赔笑。
黑袍弟子一甩袖袍远去,林晓天也是暗自松了口气。没有人见到的是,落在寒极之上的两滴鲜血渗入寒极,之后化为两道丝线吸入那潦草不羁的寒极两个字之上。
林晓天与沐白一同走出书堂,当然,贡献都是从林晓天这扣的。
林晓天看了看天上:“已经午时了啊,我去食堂对付一下。”
沐白低着头不敢看他:“我饿了.”三个字越来越小,如果林晓天不仔细听都听不清。
“要不要跟我去?”林晓天问道。
沐白低头扭捏道:“可是,我没有贡献了。”
林晓天笑笑,伸手要摸摸她的头,伸到一半却慢慢收了回来。她只是自己师妹,不是妹妹:“我请你。”
沐白鼓起勇气抬头看着他,脸上却是红红的,煞是可爱:“那.那怎么好意思?”
林晓天最后还是没忍住,捏了捏她的脸:“你刚刚怎么没跟我客气?”
沐白拍开他的手,理直气壮地说道:“就冲你捏我脸,你请!”
转身后,他便朝食堂方向走去。修道之人就算几天不吃饭也不会有事,吃饭纯属是让肚子饱一饱罢了。
来到食堂,因为修道之人不怎么注重吃饭,也就没有多少弟子在这。一般修道之人数天才会吃一顿饭,数天内不吃饭倒是没什么影响。可是十多天不吃,身体机能就算有精气维持,还是会衰减。所以人是铁饭是钢,这句话是没错的。
就好比人如果疲劳了,就需要以睡觉来恢复体力是一个道理。坐定(打坐)其实说白了,也是睡觉的一种。
两人找了一张桌子坐下,周围的人也都不认识,自然不可能会去与他人坐一起聊天。
“晓天师弟。”清灵的声音传来,林晓天循声看去。云菱俏生生的站在他后面:“我可以做你旁边吗?”
林晓天把身子挪了挪,让出一大块地:“云师姐请坐罢。”
沐白看了看云菱,嘴中哼哼唧唧地说着什么。林晓天虽然听到了,却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便继续对付身前的饭菜。
云菱拍了拍林晓天,后者看向她。前者扬了扬下巴:“不给师姐我介绍介绍?”
“哦.她是沐白。”林晓天嘴中还有米饭,含糊着说道。
沐白瞪了他一眼:“小心噎死你。”
云菱看着林晓天挑了挑眉头:“你俩.什么关系,嘻嘻。”
林晓天见她坏笑,便知道她想偏了:“没什么关系啊,她师兄妹关系,还能有啥?”
云菱轻哼了一声:“便信你一次。”林晓天莫名其妙,却也没说什么,继续对付身前的饭菜。
沐白小声说了声猪,三人便不说话了。
待到三人都吃完后,沐白与两人告别,回住处去了。
“哦,差点忘了这么重要的事情。”林晓天一拍脑门,从怀中拿出一封信件:“云师姐,总内有送信的人么?”
云菱点了点头:“怎么,晓天师弟想要捎信?”
林晓天点了点头:“我想捎封信给家人。”
“给我看看。”云菱伸手问他手中的信件。
林晓天想了想,觉得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便给了她。
云菱打开那只有短短几十个字的书信,入眼便是:清清,多日未见,甚是想念。
她的娇躯一震,清清不消说,肯定是名女子。后面的多日未见甚是想念就已经道清了两人的关系。她慌忙把信往林晓天手中一塞:“这事我帮不了你,你自己想办法。”说完她便跑了出去。
林晓天奇怪,这云菱师姐是怎么了?摇了摇头便也不想了,把信放于怀中,也缓步走出食堂。
只是他没看到的是,云菱捂着嘴,眼眶红红的。她一路跑回自己的住所,强忍住的泪水也是再也抑制不住。
虽然认识才不到十几天,她却已经喜欢上了这个师弟。他救了自己,他是第一个除去亲人外,摸了自己手的男子。她很喜欢与他一起坐在宗门入口处聊天,她喜欢看他笑。
可是,他不是自己的,至始至终都没有喜欢过自己。因为,他有另一个女子,他的心不可能属于自己了吗?
想到这里,云菱用被褥捂着头,哭的撕心裂肺,真的,他是自己第一个爱上的男子,而且不知不觉就在自己心中扎下了根。现在再拔出来,那种痛如何能够承受?
脑海中不断出现那几十个字:
清清,多日未见,甚是想念。也不知你过的如何,我在这边一切安好,勿念。没有你的日子甚是无趣,我也希望早日见到你。等我传讯,暂且勿动。
这些字,一个一个犹如实质,轰击在她的心上。那种痛,不比身体之上的伤口,比那疼要难以忍受地多。
现在她怪自己,怪自己没有早日与他相遇。
她的手紧紧抓着被褥,被褥被她抓地扭起,一条条褶皱通向她的手心。原本漂亮的玉手,此时却因太用力变得有些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