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那位不知名的人士因为这条项链和人争执了一番。貌似这条项链蛮重要的,就着这条项链对人们的重要性,那个项链自然也带来了很多血腥的故事,年长的老者把它认为是带来血光之灾的祸首。
然而,这并不能阻挡人们对这条项链的疯狂喜爱。20世纪初期以及中期,来自世界各地的霸主们都在狂热地追寻着这条项链的足迹。他们之间互相大开杀戒,争得头破血流。
但不知怎的,到了20世纪末期。,便没有了这条项链的踪影,就连最后一位拥有这本书的人,几年前也去世了……
魉儒从田静的敲门声中惊醒,睁开眼,原来已经是早上快七点了,此时田静也该叫醒他。今天星期一,魉儒还需要上学,不过这是本学期的最后一个星期了。魉儒下楼望着面前的食物发呆,手中仍紧紧地握着那血红宝石项链,确保一切都不是梦。
七点十五分,他哼着小曲走到了学校,进了教室又碰到了那位讨人厌的刘阿胖。那是为墙头草,虽然这么说,但他却有人罩着,以至于每次打群架都有他观战的份,而且不用担心受伤。
一进门,刘阿胖就鬼嘿嘿地对魉儒笑,魉儒不由得摸了摸右侧胸口。就在衣服下,那里有着一块伤,一块永久的伤。那里因为一次打架斗殴打断了两段肋骨,痛,魉儒仍然记住。那次打架魉儒是被打,主要被打的是他的一个朋友,叫张庆天。张庆天此时还在医院监护室观察,想到这里魉儒不禁心酸,看着自己曾经的好朋友不省人事……
他答应过张庆天要替他报仇的,加之自己拥有了这条力量无穷的项链。魉儒不禁握紧了拳头,刘阿胖看到魉儒的举动,仿佛看到鬼神一般冲出教室,肯定又去找他那个混账哥哥了,狗仗人势!
魉儒咬着牙坐了下来,同桌也被吓到了,同桌从来没有见过魉儒敢这么有底气地瞪着刘阿胖。
随后,刘阿胖又冲回了教室,一脸神气,道:“魉儒,你死定了!哈哈哈哈!敢这么瞪我,前几天没把你玩死,你不长记性——”
“住嘴!”是班长打断他,阿胖又想顶回去,但老师正愤怒地站在教室的门口,瞪着刘阿胖。刘阿胖不得不悻悻地走回座位,小声地骂着没素质的话。
正如魉儒所料,刚下课,刘二胖的哥哥就带着一群人马赶过来了。气势蛮大,一进来就响亮地敲着教室的门。
“姓魉的,是不是上次教训你没够没长记性,还想再来一次?我告诉你,你敢欺负我弟弟,没你好果子吃。”
教室里鸦雀无声,只有魉儒慢慢地从座位上站起来,然后把椅子慢慢的推回去,从窗口旁边抽取了一条铁棍。刘阿胖的哥哥也不甘示弱,也从他的侍从旁,抽出了一把亮闪闪的钢刀。魉儒从口袋里掏出了那串血红项链,然后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少废话,别怂!”魉儒眼睛眯成一道缝,危机四伏。
魉儒本也不想惊动大家,害怕大家看到自己使用的“巫术”之后会吓到……正想时,窗外突然有一道白强烈的光刺来,刺得大家都睁不开眼,待魉儒睁开眼时,他和刘阿胖他哥已经来到了另一个地方。
“这,这是哪里?”刘阿胖他哥慌慌张张地四顾,但随后就缓了过来,眼睛危险地眯成一条缝,向对面的魉儒看着。
魉儒握紧了铁棍,随后便向刘阿胖的哥哥(下文称刘男子)奔去,挥出铁棍直打而去。正看时,刘男子已是挑起钢刀招架,不偏不倚,正好跟魉儒的铁棍相撞,迸射出火花,力道相抗衡着,不大不小。
奇怪,难道他有这么强大的力量?魉儒正想着,刘男子又顺势贴着铁棍直向魉儒的手砍来,魉儒收棍,然后一个侧身躲过了他的招。但他还不放过,把刀面一转换成刀背,直向魉儒的胳膊肘砍去,魉儒忙抽回手,险些被砍断自己的右手。
但魉儒可不是这么好欺负的,虽然手上无动作,但脚上却已经飞了出去,刘男子也是不假,脚下功夫快捷凶猛,虽然力气不如魉儒,但速度魉儒却论不上他。
刘男子见缝插针,便一刀砍了过去,但又被魉儒接住。因为魉儒是双手接着刀的正面,所以,结果可想而知,那手早已被锋利的刀割出了一道红红的血口。
疼,一阵阵钻心的疼痛传来。魉儒要喊出声来,但刘男子却是使劲地压过来,可不知怎的魉儒的双手始终没有被那锋利的刀穿透、割断。
“再,再生?”那位刘男子很惊奇、诧异地看着魉儒。
魉儒却也管不了那么多,只好把左腿飞出去,打到他的右腿上,刘男子整个人毫无招架地被踢飞了两米远,无意中,他手中的刀也被魉儒夺了过去。刘男子颤颤巍巍地站起来,不知是给吓到的,还是被踢伤的。
“你,你,是不是?”刘男子顿时吐了一口鲜血,初次见血的魉儒不得不畏缩了一下,没想到那一脚踢得那么狠。
“我什么?”魉儒问,语气恢复傲慢、冷静。
“你,你从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力气?”刘男子说道,随后又从口中缓缓挤出了一丝鲜血。
“凭什么跟你讲?”魉儒回道。
“因为你我都知道,那,那是另一个世界的东西……你的项链。”刘男子爬起来,又接着说:“今天我输了,甘愿下风!”接着,他双膝跪了下来。
“这……”魉儒也是蒙了。
“那把刀,就是我的武器,除了我的武器,我一无所有,所以我输了!”那刘男子拱手说道。
魉儒不知是否有诈,便拿起刀扔了过去,还给了他。
“刀,我是还给你了,不知道你葫芦里卖什么药,不过你还是站起来说话比较让我舒服。”魉儒握紧了拳头,那道伤口似乎慢慢的不痛了,仿佛正如刘男子所说,他有着什么再生的能力。
刘男子接住自己的那把钢刀,抚摸了一下,又道:“刚才的比试,我自然是输了,所以我欠你一个道歉。但我看小弟你天资不错,不如做个朋友如何?”
魉儒答道:“哦?为何要与我为友?从何说起?”
“我看你也挺老实的,而且天资不错,方才是我有意让你。但不知小弟是否有这个心意?”刘男子说道。
“现在马上滚!不管你是否让我,如果我跟了你做朋友,那躺在医院的我的那个朋友张庆天,你说我怎还有脸面对他?”魉儒走到一边拾起铁棍。
“张庆天并非我派所伤,他天资不如你,却也勉勉强强可以习武,但如今躺在医院里,骨头断了几根,自是无能为力。”刘男子说着叹了叹口气,又续道:“伤他的那群人我是认识的,那是我们对立门派的人物,和我是死对头。如是说来,我倒有几笔帐还没跟他算。”
见魉儒没动静,他又接着说:“张庆天并非没救,只不过要看我的师傅愿不愿意救罢了。”刘男子刚说完话,就又闪过了一道刺眼的白光,他俩又回到了教室里,但教室已是空无一人,连大门都锁住了,魉儒正想着能否出去。刘男子这时走了过来,耳语道:“闪过去。”
魉儒可不好意思说他不会,这项链的神奇法力并没有包含这项内容。
“我就知道你不会,来,站到我的圈子里面。”刘男子刚说完话,在他的脚下就出现了一道白色的光圈,不大,最多能容三人。魉儒这次走了进去,当作战胜的回报罢,光是想想,够魉儒兴奋一星期的了,没想到魉儒也会有今天这般待遇。
“你不怕我把你带到哪边?”刘男子眯眯地笑道,魉儒脑袋顿时嗡了一下。
接着“咚”的一声,他俩被传送到了校门外。有那么一两秒的传送时间,魉儒感觉到校园的一些异同。
“对别人要留一手。”刘男子说完就又传送走了,只留下一张卡纸缓缓飘落,然后降落在地上,魉儒捡了起来,纸上赫然地用毛笔宋体印着:武斗场资格令。
接着在令牌的下面,魉儒发现了刘男子的姓名,叫:刘世金。他今年刚好18岁,所以才可以去参加这场武斗比赛,比赛的内容与资格在令牌的后端都可以找到。魉儒倒是没兴趣,反正他也不够资格,准确的来说是他的年龄不到,他今年才15岁。
这显然是从那人的身上掉下来的,但魉儒并不打算马上把它还回去,毕竟要留人一手,看看今晚有什么风吹草动再说。
诚如,自从魉儒戴上这条项链之后,越来越多奇妙的“异能”开始显现,而且也感觉不到自己的脖子上还带着一条项链,仿佛那条项链与自己融合了一般。这无不让魉儒惊叹,更无不让他欢喜,没想到自己活在这个世上,竟会有一天获得如此的能力。魉儒想到这里不禁喜笑颜开,真像一个傻大个!
“为什么那么晚回来?知不知道现在几点钟了?快点洗手洗脸,肚子饿就去吃饭,我给你热热。”田静开门见到魉儒,便开始愤怒。
“本来这个时间段是轮到我值班的,但是你老师打电话给我,所以我才赶回来家里面,你真是气死我了!”待田静把半盘鸡肉放进微波炉里蒸时,她又说:“你们那个班主任把我讲了一通,你说我怎有脸——你自己下午去上学再跟老师讲吧,我去上班了。”
“姐,我,”
“别说废话,少再跟我玩失踪!今晚你哪里也不许去,晚修也别上了。”田静拉开房门,最后转头、语气稍温和的说道:“你哪里也别去,知道吗?”
然后她关上了门,魉儒隐隐预测到今晚会发生什么事,仿佛很吸引人,但又很危险,就像那次玄阳工厂的夜晚。
我不能再出去冒险了,魉儒对自己这么说。就在这时,从敞开的窗口外砸进了一团白色的东西,好像还动动动的。魉儒吓了一跳,那团白色的东西在飞到了桌底下,扑通扑通的跳着,好像还绑着包裹类的东西。魉儒小心翼翼地靠近着,双眼死死盯着桌子底下,靠近,慢慢地靠近,随手抄起了身旁的晾衣叉,然后用衣叉底部捅了捅那东西,那东西顿时扑腾地飞起来,惨叫一声,羽毛散落一地。原来是只鸽子。
魉儒便用手把那只鸽子提起来,解开了它脚上悬挂的盒子。魉儒拆开了那个盒子,盒子里装有一封信,还有一本很老的书,十分破旧了。
魉儒打开信,内容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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